泽成面色红润,和刚刚的紧张模样判若两人。长剑抵在拂水的脖颈上并没有方来来的意思,想必是要亲眼看着拂水承认自己的失败。
拂水大吃一惊,没想到这转瞬之间泽成的剑法如此之快,看来往日小瞧了他。那个左偶教出了这样的弟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是自己还是败给了泽成,刚才若是不分心,想必就是自己赢了。这时又回头看了一眼刚才发生声响的那个女子。眼神一撇便见到了那个苏如童苏师姐,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往日的仇恨又在心中翻腾了起来。狠狠的收回唐刀,一摆手将自己脖颈上的余水剑挡开,不耐烦的说道:“泽成师兄,我今日败了,答应你的事我会办到的!”说完理也不理谁,就这么转头走了,走去的时候撇了一眼站在苏如童身后的灵玉。
就是这个女子的一声喊叫导致自己败给了泽成,原来竟然也这般美。但是现在哪有这个闲心思,心中乃是烦乱不堪。
看着拂水这般烦闷的离去,倒是没有影响到泽成胜利心情,向那两人走了过来打了声招呼道:“两位师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苏如童嘴尖一扬,心中想到:“你平时在饮香院中的时候也没有见你这般客气,现在灵玉师妹让得拂水分心,这才让你占了先机小胜了他,对我们又这般殷勤,太过虚伪了吧!”但心中这般想饶是不能说出来,毕竟他们两人不请自来在先的,轻轻说道:“我们两人不请自来,叨扰了两位的比试,很是惭愧,希望泽成师弟不要怪罪了才是!”
“那里那里,师姐多心了,平常苏师姐和灵玉师姐乃是请也请不来的贵客,既然能来着地方,再下的茅草屋可是蓬荜生辉啊!”泽成洋洋自得,却吧心中的喜悦渐渐的压了下去,他也知道这般胜了拂水不是那么的光明磊落,但是为了这个赌注,也只能这么做了。
苏如童越听越烦,他本来就是个直爽之人,根本就不想同谁说那么都不咸不淡的违心话,这便要走,说道:“泽成师弟好意心领,打扰了师弟清修,我们这边离开!”而灵玉似乎对那赌注很感兴趣,便天真无邪的问道:“泽成师弟,你与拂水的赌注是什么呢?”
泽成听下神情之中便有一丝神伤,可还是快速的压了下去,支吾着迟迟没有说话。倒是苏如童看出泽成的不安,便温柔的对灵玉说道:“既然我们打扰了泽成师弟的比试,现在再问下去就有点失礼了!”
灵玉只好向泽成说道:“对不起了,泽成师弟,是我问的多了,不好意思了!”
泽成尴尬一笑,连说道没有什么,没有什么。
之后又说了些客套话苏如童和灵玉两人便离开了。
“师妹啊!”苏如童拍了拍灵玉的肩膀说道:“你今天可是帮了泽成的大忙了!”
灵玉也看的出来拂水是被那一句话给分了神了,要不是这样哪会输呢,便说道:“我也知道,当时泽成有难,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泽成师弟受伤啊!”
“我知道你是好心,怕泽成师弟在比试中受伤,可这样一来拂水便是败给了泽成,就算是泽成被伤了几分,也没有一场公正的比试来的更好一些吧!”苏如童说道。
听苏师姐这么一说,便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拂水,那一声叫喊确实分散了拂水的注意力,给了泽成缓和的时间,泽成这才赢了他的。灵玉也是越想越觉得对不起拂水了。
好在两人现在没有什么心情闲逛了,再说现在日头也不早了,急急向青竹院中走去,不一会儿就回到了那里。
这件事也埋在了他两人的心中,谁也不提了。岂白山上下也没人知道拂水和泽成私底下的比试,看来泽成是知道自己赢得不是那么的光彩,这才深埋自己的心中,从此再也不提起。
时间又过了小七天,灵玉去过饮香院中找了药山一次。药山进步神速,可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胸口处的那鲜红元气。每当药山焦急和烦躁之时总是将那元气释放出来,控制不住。
那次药山在房间中准备出去呢,去听到杜林在喊他,简单的应了一声一位是日常的修行。可是杜林一次又一次的叫他,非要他出来不可。当药山不耐烦的走去看个究竟之时,院子里站着一袭淡青色长裙的女子,那女子眉清目秀,亭亭玉立,显得很是素净。这人不是灵玉又是何人呢?
“师姐,你怎么来了?”药山激动的说道,赶忙跑到灵玉身边,忽略了刚才叫他的杜林。
“我来看看你这几天修行的怎么样了!”灵玉依旧温顺的说道,她的言语之中老有着一股像是被人胁迫的那种惊慌,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岂白山的上上下下有谁会对如此娇小可爱的灵玉师妹动粗呢,任谁都不会,所以这件事再药山看来就很奇怪。
“哦!”药山脸上还是喜悦的表情占了绝大多数的,又接着说道:“师姐今天怎么来的那么晚,平常都是要比这个时候早啊!”
灵玉脸上一红,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刚才我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了自渡院中的费伟师兄,就说了一会话!”
“哦,原来是这样啊!”
杜林听到这里眉头一皱,但是当着灵玉师妹在此,不好说费伟师兄的为人。当灵玉师兄走后,便可对药山小师弟。
“小师弟啊!灵玉师妹一来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了!”杜林很是猫腻的说道。
药山恍然大悟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