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偶吓呆了一般,眼神看着那黑衣人渐渐消失,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只能任凭那黑衣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苏如童渐渐走了过来,右手捂着肩膀上的伤口,鲜血浸透了她的半个身子,颜色煞白,可应该没有什么事。
“左老,那黑衣人是....?”苏如童渐渐的走了过来,随口问道。
“哎!”左偶深深的叹了口气,好像是回忆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叹了几口气,却说了出来:“那人便是暝自了?”
“暝自?”苏如童惊的长大了嘴巴,久久说不出什么话。
“没错,就是天同七雄的暝自,就是那个叛逃出天同山的暝自?”左偶淡淡的说道。
他稳稳的倚在一颗大树旁,眼神一直向上望去,仿佛在回忆以前的往事,向苏如童递过去几个小瓶子,说道:“这是泽成中毒的解药,而且,”说着又拿出一个不一样的小瓶子,说道:“这个止血很好,你先涂上吧!”
苏如童心中一惊,见左老不愿多讲关于暝自的事情,心中一想,既然左老不愿意说,回到了青竹院落以后,再问青竹长老便可了。随后便说道:“左老,我先去给泽成涂药了。”
左偶简单的噢了一声,又接着说道:“你先去吧,我一会就去了!”
苏如童便去了,此时泽成的嘴唇已经变得匪夷所思一般的黑紫色,看样子十分的吓人,翻开泽成中毒的伤口,只见那伤口已经有些溃烂,有一丝略有略无的恶臭。苏如童不敢怠慢,赶忙将那解药涂在泽成的伤口之上。
泽成一下被涂药时产生的疼痛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啊的一声从地上坐了起来,差一地撞到苏如童。苏如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了?”
那解药在伤口涂的十分匀称。那解药发挥的也快,一会变将那些已经腐烂的肉给消损掉了,形成肉眼可见的些许白烟,看样子就十分的疼。泽成紧紧的咬着牙关,不让自己被疼痛折磨发出任何卑微的求饶声。
可解药却是十分的高效,泽成身体恢复的很快,面色之上的黑气也消减了很多。见到苏如童自己在这里,心中一惊,问道:“我师傅在哪?他怎么样了?”
苏如童面色一笑,说道:“左老现在在林子里,查询妖谷之人的来路,你放心吧,左老怎么会有事呢?”她虽是这般说道,心中却回想起来刚才树林之中发生的一切,那暝自太过强悍,分分钟就将全部落雁谷之人全数击杀,若不是他让着几分自己,自己就是连一招也挡不下的。
泽成听了这才放下心来,脸色之上也逐渐有了血气,一把就站了起来,却发现余水剑已经不在身边,当下便问道:“我的余水剑呢?”
还没等苏如童说话,左偶便容光焕发的走了过来,一把将余水剑抛了过来,泽成一下便接了过来,问道:“师傅,那落雁谷之人是不是都很弱啊!”
左偶呆了一呆,看了一眼苏如童,说道:“其实不论哪一门那一派之中都有高手的,而现在我们的运气比较好。”
不论怎么说,泽成心中还是有些不乐意的,毕竟自己很少正面的和敌人交锋,在岂白山之中的比试暂且不算,因为在岂白山之中都是师兄弟只见的比试,不能喝生死搏杀相比。心中好大的不乐意,便说道:“这此要是我没有中了妖谷之人的毒箭,也要好好的给小师弟报仇!”
左偶听了之后淡淡的笑了笑,然后便是充满忧虑的双眼看想远方。
苏如童拾起长剑,给自己包扎好了伤口。由于出门紧急,也没有带什么换洗的衣物,现在这件衣服半身都是血污,显得十分的肮脏,可万幸那血迹是自己的,否则她一个女子家的总不能不穿衣物吧。
拱手向左偶说道:“左老,既然登州的落雁谷众人都出来阻截我们,想必那卭州也回来阻截我们,不如我现在就前去白石镇通报董程二人,以便于我们解救蒙白。”
左偶自从遇到了暝自,整个人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点头说好,事情既然到了如此,就应该这样办了。
暝自这个名字牵扯到的东西太多太多,导致现在天下之人纷纷想要其项上人头。而且他手中还有那把稀奇古怪的鬼墨仙剑,一出手便是万千生灵涂炭,所以说一时半刻也没有人能够将其杀害。而自从令灭将落雁谷谷主之位传与暗阳子以后,暝自在落雁谷的处境就更是不如意。以前说过,药知味,也就是玄赤玄青,他两人经由鬼闪入了落雁谷以后,暝自的地位就受到了打击,被令灭派去远处的边境管理些杂物,而那时暝自便知道自己已经在令灭的心中失去地位,所以极力的和令灭的徒弟——混阳子搞好关系,当时混阳子当谷主的声势很强,当时就连令灭也声称要将落雁谷谷主之位传给混阳子。
可到了最后的关头,就在令灭即将咽气之时,突然,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突然从病床上走了下来,穿戴整齐,招各个小谷主前来议事,并将暗阳子带着身边,当着三十七九个谷主的面前废除了混阳子的掌门之位,并且传位于暗阳子。
当时可是有皆尽半数的谷主不同意令灭此举,可令灭就是这么一意孤行,杀尽了反对之人,亲眼看着暗阳子坐上了落雁谷谷主之位以后,这才合上眼睛,说来真的算是十分的蹊跷。而之后,一直扶持混阳子的暝自当然不受暗阳子待见,被逐出落雁谷在十万大山中的本部,从此流落于落雁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