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乔语琴咳嗽了两声。
?
素素听到声音，忽然就醒了，本来惺忪的睡眼一睁开，看见乔阿姨正坐在自己对面，更加惊吓了一跳！
马上端庄的坐好，尴尬的笑笑。
“乔阿姨，你们回来了？”
“嗯。”
乔语琴笑笑，可是这笑容，明显和之前的那种和蔼可亲的感觉有些不同。
这笑，好像带些挑衅的意味？
乔薇给乔语琴斟上了一杯茶。
“你叫柳素素？”
“嗯是的。”
“你是冷睿的秘书？”
“是的乔阿姨。”
“首席秘书？”
“嗯……是啊……”
素素被她问的有些不明白。
这些……有什么关联吗？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些呢……
“你是今年才毕业的吧？”
“嗯，是的。”
“那你的能力一定是非常出色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做到首席秘书这个岗位来。”
乔语琴的笑容里，似乎带了几分的挑些和嘲讽。
素素觉得有点不舒服，可是也没有表现出什么，都是声音温柔，语气平缓的回答了。
素素微笑了一下，这个问题，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同事和领导比较照顾我，给了我很多学习的机会。”
素素淡淡答道。
“哦？”
“……”
素素浅笑，但心中的心跳却一直在加速。
为什么现在的乔阿姨，还刚刚的，判若两人？
“睿天是我和冷睿他爸爸一手打下来的，但是是冷睿一个人把它做到今天这个规模。非常的不容易。但是你年纪轻，可能还不知道，要做起来一个企业。那是非常难的。但是要是搞垮，可能就是一个瞬间的事情。你这个岗位，实际上非常关键。”
“嗯嗯，乔姨说的是。”
素素点头应着，但是却不知道乔阿姨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那目光像一把冷箭，刺得素素不敢直视她。
乔薇依然在旁边削苹果，漫不经心，也并不插话。
“我相信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做到这个岗位，肯定是有自己的特长的。你说说看。你是哪里做的特别好呢？”
“我……我……”
其实素素对自己的工作能力并不心虚，只是……话语这么犀利，这么直接。她一时有些招架不住。
素素刚要认真的回答一下，自己主要做了哪几项工作，乔语琴又接下去说话了。
“那这样吧……我问你几个问题。”
“嗯，您请问吧！”
“睿天今年的业务指标是多少？各部门的分解指标是多少？财务预算是多少？”
“业务指标是一百二十个亿，营销部的指标是拿下新增四十个亿的营业额。销售部的指标是三十个亿的销售额，企划部和行政部是行政指标，不与业务指标挂钩。其他各国项目部合计指标是六十个亿。”
素素流利的说完这些，又继续说道，“财务预算是三十二亿，其中业务部门占百分之八十。非业务部门占百分之二十。”
素素流利的说完，乔语琴抿了一口茶水，倒对眼前这个女孩有几分刮目相看了。
对业务如此熟悉。并不像是个花瓶。
而且，她问的这个问题，哪怕问冷辰，恐怕都答不出。
秘书能了解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非常合格的了。
她是怎么做到的？
“不错。除了要对公司业务熟悉之外。首席秘书还是公司形象的代表。你的举止，你的一言一行。都将代表着睿天的形象。”
乔语琴说。
素素点点头，心里忐忑着，不知道她接下来又要问什么。
“你的茶艺如何？我们接待外国的客人的时候，经常会给他们演示我们的茶艺。”
乔语琴面带微笑。
简直是——一只笑面虎。
素素有点打怵，平时有客人来，最多自己只是去冲一杯咖啡或者泡一壶好茶就好了，还真的没有去钻研过茶艺。
首席秘书，原来还要考察这项技能啊？
素素咬了咬嘴唇，没有想好怎么回答……
“这样，你来给薇薇倒一杯茶，我看看。”
乔语琴笑着说。
素素起身，去给乔薇倒茶。
琪琪一直坐在旁边看好戏，此刻，已经快要忍不住笑出来。
素素心里忐忑着，拿起茶壶，回想着自己以前看过的茶艺节目，可是……
自己随便比弄两下的话，也有种很丢脸的感觉啊！
乔薇抬头看了看拿着茶壶愣神的素素。
“怎么了？”
语气甜柔，脸上的笑意一如雕刻般。
将茶杯向前推了推，等着素素表演一下茶艺。
拿着茶壶愣了一秒，素素有些后悔了。
“对不起，其实我不会茶艺的。”
“没关系，正好借此机会学一下。”
乔薇抢着说，脸上的表情永远是那副招牌一样的笑容。
你都不会有其他表情的吗？
素素心情烦闷。
拿着茶壶，觉得走也不是，学也不是。
还是应该大方一点！
“啊，也好，正好跟薇薇姐学一下。”
“在我们台北最流行的是功夫茶。素素，你来台北多久了？”
“四年多了。”
“那更应该多学习一下，早点融入台北的生活啊。”
话里话外，分明是在提点着乔语琴，素素是个大陆妹，不是台北本地的。
“嗯，薇薇姐，那我要跟您多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