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该该说的,我都说了的。有有有些案件我我我没有参加。”吴矮子回答着。
“你参加没有参加,我们清楚!你也清楚!你想清楚了再说!”阿俭组长盯着吴矮子说着。
吴矮子低下了头。
“啪!”桌子上响起了声音,吴矮子被吓了一跳,马上就开口了:
“还有,还有,我说。”吴矮子急急地说着。
“你错了,现在,我不要你说了,我必须先将你的态度打下来!”阿俭组长继续盯着吴矮子说着。
阿珠赶上去,紧了紧手铐。吴矮子就杀猪般叫了起来。
我们谁也不说话。都抽着烟。
“阿俭组长,阿俭组长啊,我认识你的啊,我们还是扯着的亲戚呢。你放我一马啊。你将铐子松松。我都说,我都说,好不好?”吴矮子边说边哭着。
我们谁也不说话。都继续抽着烟。
“我们还挖了洞,揭了瓦。”吴矮子继续边哭边说。
“我听着呢!”阿俭组长的声音。
“阿清想qiáng_jiān那个女的,被咬了舌头。”吴矮子还是边哭边说。
“阿珠,让他说。”阿俭组长说着。
吴矮子手铐被松了,他对着手腕吹着气。
“需要我问吗?!”阿俭组长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吴矮子马上停止了吹手的动作,说道:
“在在在蔡家湾,我和阿清进去将牛偷了出来,阿清看见那房里只有一个女的在睡觉,就又要跑进去,说是要qiáng_jiān那个女的。我就牵着牛在外面等着,谁知道阿清跑进去的时间不长就出来了,还捂着嘴。
我问是怎么了,他回答说那个女的咬了他的舌头,没有qiáng_jiān成功。后来,他舌头肿得不得了,口都不能开,话都说不清楚了,就到山铺卫生院看了医生,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恢复正常的。这段时间,他没有约我们,我们就没有作案了。”吴矮子交代着。
阿俭组长继续盯着吴矮子。
“还有一次,还有一次的,在金山村何家湾,还是阿清,我们是揭瓦进去的,阿清看见那个女的穿得少,就动了心思,将那个女的衣服拉了起来,只是摸了摸她的胸,他老公在旁边,他也不敢做那个事。”吴矮子继续交代着。
阿俭组长还是盯着吴矮子。
“没有了啊,没有了啊,真的没有了啊,其他的,我都交代了的,阿俭组长。”吴矮子慌忙说着。
“为什么这事都是阿清做的呢?你们两个就没有做过?”阿俭组长终于开口了。
“我们有老婆的,我们有老婆的,我们要做这个事就和老婆做,再说,我老婆也管的紧,她很厉害的,我也不敢出去做这个事。阿清是个单身,他一急了,连那个老女人都不放过。”吴矮子回答着。
“想qiáng_jiān女人就这两次?”阿俭组长问道。
“不知道他以前有没有,反正,他和我们一起偷牛时,就只有这两次。第一次就被咬了舌头,他也就没有兴趣了,说倒不如去找个鸡玩还舒服些,也就不想做这个事了。”吴矮子的声音。
“柯大宝呢?你怎么不说柯大宝参与作案的情况?”阿俭组长问道。
“他每次都是在外面放哨的,所以我就没有说他。”吴矮子的声音。
“放哨就能不说?”阿俭组长继续问道。
“我错了,我错了。他也参加作案了的。”继续是吴矮子的声音。
“吴矮子,你也是个农民?”阿俭组长又换了话题。
吴矮子点了点头。
“农民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呢?”阿俭组长问道。
“牛啊。”吴矮子不假思索地回答着。
“你还知道是牛!那你还做这伤天害理的事?!”阿俭组长瞪大了眼睛,盯着吴矮子看着。
“我我我穷怕了,阿清一约我,我就去做了这错事。”吴矮子弱弱地回答着。
“穷就是你作案的理由吗?!农村里那么多穷人,有比你更穷的,为什么就没有去偷牛呢?!为什么就没有去做这伤天害理的事呢?!”阿俭组长厉声地说着。
吴矮子不敢做声了。
“你分的钱都放在哪里?”阿俭组长也问到了这个问题。
“买了不少东西,还了别人几千块钱的帐,还有点钱在银行里存着。”吴矮子回答道。
“需要我一点点的问吗?!”阿俭组长火都来了。
“存折在我老婆那里,里面有八千块钱,密码是6个6。”吴矮子赶紧回答着。
“你没有给你老婆买首饰什么的吗?”阿俭组长继续问道。
“我老婆舍不得买的,说要将钱存着,给孩子读书用。”还是吴矮子的声音。
“那你说说抓你的情况。”阿俭组长说着,再次换了话题。
“哦。”吴矮子的声音。
停了停,吴矮子又说道:
“你们一敲门,我就醒了,我老婆就问是谁,干什么的,当听到说是派出所的,特别是找我的,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了,迅速爬起来,钻到床下,手抓着床头的木凳,脚紧紧的抵着另一头的木凳,身体紧贴着床板,倒趴在床架底下。原以为,你们派出所的人找不着我,就会马上走,谁知道你们不死心,搜了又搜,大有誓不罢休的架式。
我手脚渐渐的有点发麻了,你们又在床上拍啊、跳啊,我就真的有点受不了了,后来听见我老婆和你们争吵起来了,我一急,再加上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