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下面要问什么吗?”谈组长黑着脸问。
“知道知道。”阿勇忙应着。
“那还等什么呢?”又是谈组长严厉的声音。
“发哥是我们的总拐子,整个团伙的事由他说了算,县城的事他也负责;小诸葛主要负责作案,由他策划,到哪里作案,怎么进去,进去后又怎么搞,搞完了又怎么出来,还要负责收尾,比如将东西等卖出他聪明,会办事;会计是沙和尚,他负责收钱,每次70收入归作案的人,余下的30提起来作为整个团伙的活动基金,以便需要的时候用,象这次胡一刀他们几个在里面吃喝的钱就是活动经费了。
这之下,又以县城为中心,分了四个片:东片:组长剑宝,还有长发,流子,东平;南片:组长梅哥,还有刚哥,正如,肖哥;西片:组长平哥,还有胡一刀,发宝,腊子;北片:组长雄哥,还有我,兵哥,阿茂。生意做的最好的就是南片了,他们比我们几个片的人更有钱。
本来只有这四个组的,但是从去年开始,发哥说,县城的范围太小了,现在搞钱越来越难了,要将范围扩大。因此就又扩大了一个组,那就是外地组,组长是胖子,成员有平头、凯哥、托哥。另外,还有一个人专门收购我们的东西,那就是省城的平哥。
本来,这次胡一刀他们是私下里做的活,开始连发哥和小诸葛都不知道,但是后来还是知道了,发哥就狠狠的打了他们一顿,说是给他们长点记xing。发哥知道他们被抓了后,也没有因为他们做的是私活,就见死不救,还是叫我拿钱给他们买好吃的。正是因为他这么的做事,所以我们都服他。”
“接着扯淡!”谈组长又是黑着脸。
“我不说发哥了,我不说发哥了,就说沙和尚,这小子做会计管帐,老是黑我们的钱,总说30的钱不够用,要再增加,但是我们都不同意,发哥也没有做声。他也没有办法。”
“有帐本?”谈组长问道。
“有。就在沙和尚那里,放的挺秘密的。”阿勇回答着。
“知道在哪里?”谈组长又问道。
“本来,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有一次,我们因为帐目吵起来了,我到他家和要他对帐,两人差点打起来了。后来,他见我一副不对帐就不走也样子,就当着我的面,从他家卧室墙上结婚照后面拿出帐本,我才知道他放的这么秘密,开始还以为锁在抽屉里呢。”阿勇继续回答着,然后停了下来。
“不说了?”谈组长又黑起了脸。
“不是,不是,我身上痛,我想喝点水,行吗?”阿勇弱弱的回答着,看着谈组长。
“给他倒水,抽烟!”谈组长命令着。
小刘马上就倒上水,阿勇接过去,一口气就喝完了,小刘又赶紧倒了一杯水,阿勇又一口气喝完了,小刘问“还喝吗?”
“不喝了,谢谢干部。”阿勇感谢的说着。
小刘又给了阿勇一支烟,并给他点着了。阿勇闭着眼睛,猛力的吸了一口,深深的吸入进去,几十秒钟才吐出烟气来。
“说到哪里了?”阿勇又弱弱的问。
nnd,你喝口水,抽口烟就什么都忘记了啊,至于这样的吗?我想着。
“帐本。”谈组长说着。
“对对,帐本,帐本里记录着我们每次在哪里偷的,偷了什么,卖了多少钱,提成多少钱,还有哪几个人参加了,都写的一清二楚。”
nnd,你就不怕这帐本落入公安机会手里啊,真是笨死了。我又想着。
阿勇好像看穿了我心思,接着说道:“也有人担心这帐本落入你们手里,那就全完蛋了。但是沙和尚说他用xing命担保,就是死了也不会交出帐本,保证不会出事。其次,最关键的是,我们每半年要开一次全体成员的会议,在会议上,沙和尚要通报财务情况,他必须一笔又一笔的说出来,让每一个参加的人核对帐目是不是对的,你说他不做帐,他能记的清楚吗?他又能记的那么多吗?”
“下一次开会是什么时候?”谈组长突然提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月18号,发哥前几天通知我了。”阿勇回答着。
“在哪里?”谈组长继续发问。
“发哥说,在街上的明星大酒店。并说已经叫沙和尚提前订好房间和包厢。”阿勇继续回答。
“都有哪些人参加?”谈组长接着问。
“全部都参加,就连收购东西的平哥也要参加。往年,发哥是没有邀请他参加的,不知道今年为什么要邀请他。胡一刀几个肯定是参加不了了。”阿勇叹息着。
“你需要我一句句的问,你又再一句句的回答吗?”谈组长问多了,就烦了。
“我说我说,我们一般开三天会议,吃喝玩乐肯定是少不了的。除了上面的对帐外,一个重要的内容就是商讨下半年的行动。据发哥说,他想转移阵地了,说省城机会更多,资源更丰富,比在小县城小打小闹的强。所以,我想这次会议可能是要转向了。另外,就是就是对你们公安机关的研究了。”阿勇结结巴巴的。
“你们吃多了没有事,研究我们干什么?”谈组长问道。
“你们总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们不研究你们,我们肯定是会吃亏的。发哥经常要求我们学习,说努力学习是保命的最好方法,一个不加强学习的团体是没有前途的。再怎么有钱也是个爆发户,成不了气候。
所以,他也经常考验我们,给我们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