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画舫被雾给遮住,也不算稀奇,稀奇的是,这个江南地段上,还有人认识董鄂七十,这个可是不容易。
丰乐侍卫站到老幺的身边,警戒的看着对面的画舫“雾气太大,没有发现附近的船只”这是跟老幺请罪呢。
老幺扔了手里的木头头子“没事,机灵点”然后才注意董鄂七十。
董鄂七十看清对面的画舫,大腿都已经打颤了。这人怎么在这呀,刚要行动,就被人用眼神给打住了。带到看清对面画舫上的人数,眉头皱的比听到他家闺女唱曲儿还深呢。董鄂七十结结巴巴的“你您您,这太危险了”脸上的不赞同。
来人脸上威严,眼睛一瞪,这个时候,两个画舫就贴近了,老幺能看清对面人的模样,人五人六的,看来也不像是,跟她家老头一起混的。
“怎么你还敢管我”声音透着威严,一看这人就比董鄂七十混得好。老幺就听他家老头结结巴巴的声音说道“不不不敢”太丢人了,至于的吗。话说回来能让混人,董鄂七十这样。这人谁呀。老幺老实的站在丰乐的后面,反正肯定是他们惹不起的。
来人站在对面的画舫上,眼睛看着董鄂七十他们的新画舫,董鄂七十才敢抬头看对面的画舫,除了刚才搭话的人,画舫上还站着三个少年,一个侍卫。
来人的画舫绕着董鄂七十他们的画舫转了一圈“董鄂你的画舫不错呀”
董鄂七十一脑门子的汗“哪里当您说的呀,做着玩的”抬眼看看对面画舫上的人,又对着来人说道“您上来坐坐”董鄂这个人比较实在。他是觉得人家对这个画舫挺稀罕的,这不是就让让吗。再说了自己闺女不是说了,咱们自己家的画舫安全性高呀。
来人点头,画舫上自有人开始给两艘画舫之间搭上木桥。这个需要点时间,因为两伙人,都没带什么人,所以那个丰乐侍卫也帮忙搭桥去了,那位爷站在船舷上跟对面的董鄂七十搭话“你这画舫的速度不错呀,我们爷几个可是跟了一个时辰了,要不是你们的画舫放慢了速度,恐怕咱们可就没有缘分在这里见到了”
董鄂七十听着这话,心里跳的那个闹腾呀,再回话的时候,都要哭了“您招呼一声”这话不对,不能这么说“那也不值得您冒险”这话还是不对,要不是时候不对,董鄂七十就像跪地上叩头“奴才”反正是董鄂七十东一句西一句,什么都没说清,却把对面的人给取悦了,胳膊一挥不在说这个话茬“董鄂呀,你不是给你家格格寻找名医的吗,怎么这西子湖畔可是有好大夫呀”
好吗这个问题,董鄂七十更心虚,欺君,还被当场抓包了,这是找死的不能在找死了。大腿都要站不住了呀。好在不等董鄂七十回话,那人已经上了搭好的木桥。龙行虎步的走了过来。站在董鄂七十的跟前,仿佛比董鄂七十高大了不是一倍呀,关键是董鄂七十这个时候卑躬屈膝的,要把自己缩的看不见了。
“行了,回头在找你算账。带我们爷几个看看你的画舫”说完就自顾的转身,走进来帐幔垂挂的画舫里面。董鄂七十垂手立在边上看看这对面的几位爷过来。
老幺在边上不起眼的地方呆着,挺老实的,能看到侍卫给对面画舫掏银子的动作,看来这人是租的画舫过来的,想必是比董鄂七十厉害的达官贵人。
两艘画舫连接的木板子有点薄,所以这个过人的时候,要一个一个的过来,所以董鄂七十先是伺候这这位主子,喝茶,并小声的在这位爷的耳边说道“给皇上请安”这话只有两个人能听到,连老幺都听不见。
来人喝口茶“真不错是好茶,我可没有你好,听着曲儿,喝着小酒,多逍遥呀,就是这个风骨不怎么样,嚷嚷的这西湖都乱糟糟的,那是什么破玩意呀”
董鄂七十擦把脑门上的汗“那是,哪能跟主子比呀,奴才就这点水平”这是拍马屁呢。
两人还要在说,一阵喧哗。董鄂七十挡在这位爷的前面,脸色那个凝重呀。老幺在船舷上看的清楚,刚才过来两个人了,都在船舷上站着,都是目中无人得主,把自己的画舫当成他们家的了。
老幺知道这个社会制度的等级性,根本不放在心上,等回头离这些人远点,这个问题它就不存在了,再说了他跟董鄂七十,出来这么多年了,还就碰上这么一回熟人。
出来那个掏银子的侍卫,最后过来的人,一身的素净衣物,身材壮实,老幺没看见模样,不过一打眼就知道,这人跟自己一样,肯定晕船。看他脚底下就知道,站得虚呀。自己就是扶着船舷的,要不然肯定站不住。
所以这人走木桥的时候,老幺看的尤其的专注,当然了是专注的人家的脚下。这人走到搭板中间的时候,老幺就觉得对面的画舫晃悠了一下,这个在湖面上真的挺普通的,可这人就变成了噗通一下。他落水了。老幺心里骂,该,谁叫你们摆谱呀,铺什么木桥呀,两个画舫把船舷一搭,两条腿一蹦不就过来了吗。幸灾乐祸的看笑话。
就听先前已经过来的少年“十弟”唤的焦急呀。对面的侍卫已经扑到水里去了,可惜距离有点远。喧哗过后,董鄂七十陪着来人,也站到了船舷上,就听来人也焦急的喊“老十”
董鄂七十一听,二话不说就往船外跳。双脚都离开船面了,真的,被关注着董鄂七十的老幺给拉住了后腰带,要说还是老幺的力气,关键时候给力呀,这么大个块头,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