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孩子带的多了也烦人。别看贵宝年岁小,事真的不少。
还有董鄂七十,这个老幺倒是不嫌烦,最近的董鄂七十有一些萎靡。
老幺特地去邀请过自家老阿玛出去走走,精神,精神。
人家董鄂七十嫌弃,来回的折腾着哄。直接打包去董鄂府住着了。
告诉老幺,好好在庄子上玩,别惦记着他。
十阿哥知道这些人都不去的时候,心里是有想法要把弘暄留给十月的。
真的,十阿哥也挺超前意识的,想跟福晋过过二人世界的。
被老幺一脚给踹开了,多大的孩子呀,还没摘奶呢,亏十阿哥下得了狠心,这可是亲儿子。
庄子中的生活,跟十阿哥还有老幺想象中的有些出入。二人世界什么的,真的没有,休闲娱乐那也不着边。
老幺在庄子上过的一点都不轻松,不为别的,这些人真的没有她有见识。
为了南北方的大接洽,能够顺利一点,为了丰乐侍卫千辛万苦从南方运来的树木花草,能成成活一两样。
算是为了植物更适应吗,老幺都不知道为嘛这么执着的让这些玩意在京城里能繁殖。意义何在呀。总之不能看着东西遭禁了。
老幺可是亲自督战。别看丰乐侍卫从南边回来的,可也没有老幺见识广。
起码老幺知道这些玩意,适应啥地方不是。
海边子出来的东西,都是肯定耐旱。不耐寒,老幺也是瞎捉摸。
原来她也不是搞农业的不是,基本上都是挑战性的玩意。
老幺那俏脸越绷越紧。这东西比想象中的难。
谁看的出来,脚下的土地,是酸性的还是碱性的。谁告诉我怎么分辨这玩意,知道个名词而已,管个屁用呀。
一直到看到一棵。被土坨封着的小椰子苗,老幺爆发了“你说丰乐侍卫脑袋被驴踢了,这种东西给我弄来,难不说他要我在庄子上弄个棚子,专门为这玩意挡风御寒吗”
十阿哥沉着脸表示理解“或许丰乐侍卫只是觉得。来回的给你运送椰子太麻烦了,所以直接给你弄棵椰子树来”
这不着痕迹的抹黑丰乐侍卫,十阿哥做起来得心应手。
老幺看看边上抱着孩子的男人,不吭声了。
在老幺看来,丰乐侍卫好歹是自己人,好歹是她带出来的。说丰乐侍卫没脑子,跟说他自己没脑子差不多。
十阿哥“幺呀,你对这些东西。很熟悉,跟董鄂七十在南方没少呆着吧”
老幺“那也就是没事的时候玩一圈,涨涨见识,长期呆着可是受不了。跟你说还是咱们京城四季分明,呆着舒心”
这是实话,对老幺来说,到哪里玩都好,要是常住的话,还是京城比较合适,她比较恋家。
两辈子。跟就扎在这儿了。
十阿哥看着福晋指挥下人,栽种下的这一片东西。
还有告诉下人们这些东西的一些常识,可不像是福晋说的那样简单。
要是不稀罕,随便的转一圈,能这么清楚吗。
他虽然没怎么出过门,可也算是走过两地方。可没有,那么好的记性,知道那地方的都有啥,适应啥。
十阿哥真冤枉老幺了,人家老幺就是在电视上看的多点,百度的时候,知识丰富点而已。
这天老幺从起床,心里就不舒服,坐不安立不稳的,心里空空落落的,就跟有什么事一样。
“幺,要不然叫大夫看看,这是怎每醋鸥=晃悠的闪眼。
老幺神神叨叨的“我这眼皮老是跳,做梦也不好,一宿都在追人,最后也没追上,咱们回京城吧,我不放心”
十阿哥“子不语怪力乱神,你还神神叨叨的,你那半车的树苗还没弄好呢”
老幺风风火火的抱起儿子“走吧,该活的死不了,有没有我都一样,咱们回京吧”
十阿哥可有可无的跟着福晋往庄子外面走。
心里也不太踏实,老幺可是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十阿哥跟老幺走到半路的时候,跟董鄂府的人走了碰头。
老幺听说来人是董鄂府的,心里就吧嗒一下。
要不是十阿哥在边上扶着,顺手把弘暄给接过来,孩子都给摔在马车上了。
老幺说话都有点哆嗦“可是阿玛”
来人低头“懂额大人,让小的传话,十福晋赶快进京”
老幺轰的一下脑袋都晕了。
十阿哥心说,福晋说的还真有先见之明,不过变成了,该死的活不了‘幺,别急,别急,没事,咱们出来的时候,岳父好着呢”
老幺脸色,一片惨白,从马车里跳出来“牵马来,我要尽快进京”
十阿哥把弘暄递给孙大总管,自己骑着马,带着福晋,就开始飞驰。
剩下孙大总管抱着怀里的阿哥直哆嗦,这是多大的任务呀。
而且福晋回京比较急,身边连奶娘都没带,这不是为难他一个太监吗。
孙大总管看着怀里平时都不让碰的胖娃娃想哭。
与此同时在董鄂府,董鄂哈郎跪在董鄂七十的床前,面容哀泣。
后面站了一地儿孙。还有下人。
贵宝郡主在董鄂七十的脑袋边上守着,那样子看着让人落泪。
十月面色沉重的在边上伺候着一老一小两代主子。
董鄂哈郎看着诊过脉的小齐大夫,上前两步“怎么说”
小齐大夫,看了一眼贵宝郡主,还有身后的十月“董鄂大人,岁大了,要是下针的话,董鄂大人过会就会醒过来,不过该准备的您还得准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