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就想了,老娘就是吓,也得吓你一下,我儿子,我男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呀,
十阿哥那是多男人的人呀,竟然都抱着儿子哭了,
好吧,不都是别人的错,十阿哥确实太不矜持了,
不就是出去两天,看不到儿子吗,怎么就这么感情充沛呀。
老幺都不大里解。毕竟当初贵宝走的时候,哭的也是自家男人。
老幺的脚步迈不动了,心里澎湃的激情开始压抑不住了。
要是雍正帝此时此刻在老幺的跟前,老幺绝对不在意,把这丫的给踹飞了。
不就是一个皇帝吗,老娘不鸟你,拿银子拍也拍死你。
老幺心情恼恨,听不得这爷两,这么沉闷的声音。
进去也不知道说什么,怎么安慰敦郡王呀。
老幺望着天空,一声长叹,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希望十阿哥能早点把眼泪收起来,
真心的说,还有一个感觉,就是丢人呀。
好在自家儿子懂事“阿玛快别这样,等儿子想你了,儿子就去看你,真的过两天儿子就去看你”
老幺在外面心里于儿子的懂事,知道安慰自己阿玛。
不过心情也是起伏翻滚不定,听得心里一个折腾,儿子嘴巴可得严着点,你家阿玛那可是一个死忠的保皇党,
大有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的意思。
当然了,在十阿哥这里,顶多就是,老四负我,我不服祖宗江山。
好在弘暄心智不错,没让十阿哥的眼泪给迷昏头了,
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一个字没说,
还是儿子知道轻重。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的定力。当真是她董鄂氏七十的外孙子。当然了老幺觉得更换四康熙皇帝的血统好。
毕竟是龙子龙孙,禁得住事。
老幺更放心了。不太好的心情。都明朗上几分。
十阿哥听了儿子这话,那不是安慰呀。简直就是悲从中来,
老四你个不是东西的,生生地叫我们父子分离呀,
弘暄那是老四手里对付他的利器,怎么可能让弘暄出去找他呢,
自家儿子过两天知道不能去看自己,心里得多失望呀。
抱着儿子搂的更紧了。呜咽的声音都不压抑着了“弘暄呀,你放心,只要阿玛在一天,就没人敢为难与你。即便是老四那也不成”
弘暄赶紧的把自家阿玛给搂紧了,不是为了激动,是阿玛这话忌讳呀,
你还没出京城呢,怎么就开始惹祸呀。
阿玛呀,你还是赶紧的走吧,天高皇帝远的,就您这脾气,也让人放心点不是。
对于自家额娘跟他说道事情。弘暄阿哥多少有点理解了。
自家阿玛在京城呆着,掉脑袋,圈禁,那是早晚的事情。这个可以肯定,没有哪个帝王,能宽宏到,容得下别人胡言乱语。
弘暄抢了自家阿玛的话头“阿玛,您放心,儿子从来就没有惹过祸。但不会去外面惹事的,要说吃亏那就更不可能,儿子可是跟着贵宝姐姐一起长大的”
这个安慰好,这个安慰有用,十阿哥别的不信,自家闺女,那真是从来不吃亏的主,
从小打大,惹得祸多了,都是自己去给人赔礼道歉的“乖儿子,没事,回头阿玛准备好礼品,咱们惹了什么事都不怕,阿玛给人赔礼去,千万不要让人等着给阿玛赔礼,阿玛受不住打击呀。”
弘暄被自家阿玛抱得脸色通红,自己能茁壮成长,绝对是根子大的好,跟后天教育肯定没关系,
自家阿玛这么惯孩子法,自己都能长成这样,多不容易呀,
对的起自家玛法呀。对的起祖宗呀。太他妈的纠结了。
弘暄拍拍自家阿玛的后背“阿玛放心,肯定不会的”
老幺在外面看着挂在天上的月亮,这还有完没完了。
敦郡王呀年龄大了,这是提前更年期了。
弘暄阿哥也郁闷呀,阿玛这还没完了,自己是那么让人不放心的人吗。
不过看着殷殷叮嘱,恨不得吃饭别塞牙,喝水别呛着,十阿哥都说了一遍了。
你说这可怎么好呀。只能一边一边的重复,阿玛放心。儿子知道,儿子晓得,儿子定然记得。
十阿哥眼睛都哭成桃了,都怪福晋呀,这要是福晋对儿子上心点,哪里用得到自己一个男人这么操心费力的呀。
十阿哥此刻心里就是这么埋怨自家福晋的。
看着儿子千般不舍,万般不怨撒手“弘暄啊,阿玛给你说正经的,你也大了,你的堂兄弟到了你这个年岁都有大婚的了,虽然咱们是皇家子弟,大婚什么的都是皇上说了算,可这事你也得长眼,谁知道你四伯那人安的什么心呀,娶一个祸害进来,那能祸害咱们敦郡王府子孙万代,能推就推了,知道吗。实在不行,回头阿玛把玛法给留下的玉佩拿来给你。就说阿玛说了,找人批过命,不宜大婚,等阿玛回来给你做主,这个事情要记得”
十阿哥这话交代的仔细,交代的到位。
老幺汗颜呀,这个虽然十阿哥说了一晚上的废话,这件事确实不是废话,
自己这个额娘还没跟儿子说过呢,真不知道堂堂敦郡王把自己定位在额娘的身份上,还是定位在阿玛的身份上。
关键是老幺认为儿子太小了,不适合说这个,这不是提前给儿子启蒙吗。
再怎么懂事的孩子,提到自己的亲事,那也是会脸红心跳的,
弘暄答应的坑坑巴巴的“阿玛,儿子记下了,玛法在的时候,提倡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