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带她下去,以后无需再来见本王。”
一切来得突然,美人月如也愣住了。直到有人过来架起她双臂,这才是惊恐万状地求饶起来,“王爷,王爷,奴知道错了,奴再也不错了,求王爷留下月如,求王爷不要抛下月如啊。”
已是梨花带泪,好不娇怜。
“我与她并无关系,只不过是看中她一手筝艺。”在月如抹黑式的求饶里,见锦凰嘴边的笑愈发意味深长,瑞王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脱口解释。
赵容穗:“……”大不妙!殿下会对锦凰解释?
锦凰从容点头,大度道:“我一向不喜男子行为不检,今日之事便做罢,下不为例。”
不喜男子行为不检?听力过人的瑞王与赵容穗是不会怀疑自己会听错了,骤地看到两人皆是愣住,便是连架走月如的两个护卫也是脚步踉跄了下,手劲一时没有稳住,直捏得美人儿骨头都要折断。
在月如哭声里,瑞王打了个激灵有些羞恼道:“怎么说话的呢!”
“我是很认真说的!”锦凰加重口气,表明自己是真没有开玩笑!瑞王啊瑞王,你可是朕头一回想要占据的男子,可别让朕失望呐。
赵容穗是以拳掩嘴低沉沉地笑道:“瑞王是君子,君子坐怀不乱,锦凰你有放心好了。”分明是句顺竿子打趣的话,落到瑞王耳里是烧得耳根子红。
这是怎么了!他好歹也是堂堂皇子,怎在她面前屡屡失颜?瑞王是握了下拳头才把心中别扭给压下去。
“两人还在浑说什么呢,御小姐既然来了便一道坐吧。”为掩饰自己的羞恼,瑞王执起白玉酒樽轻地啜了一口已冷了的青酒。
一口毕,似有酒气上脸,玉容有淡淡红粉飞起来。似若玉色流过的修长手指地晃动下酒樽,银丝勾绣的水纹广袖拂过案几,对锦凰是遥举一杯,道,“此酒乃玉品楼里的桂花酿,采入冬第一场雪水,入春第一场春水,入夏里的花露,入秋里的桂花水露而酿之,再封坛三年存入黄泥厚土三寸深,等到四年仲春时节拿出品尝。”
赵容穗执樽优雅,浅啜一口,脖颈微扬,清清如画眉目的徐缓闭合,再而笑叹道:“入口清醇,桂花香流齿回涟,果真是好酒。”
说到跟琼浆玉液一般,锦凰暗诽了句也执樽小啜了口,咦!还真不错,唇齿留香酒中上品!
此间三人已是饮酒起来,那间的华瑞纯还愣愣地坐着,伺候着的几名小倌早是吓到脸色惊变,挤在一团不知道如何是好。
想了一会儿,她是火燎火燎起身冲出船室到了船首前,见到撑船的船夫一身瘫软在边处,她起来抬起就是一脚,娇喝道:“刚才那位小姐去哪儿了?”
惊魂未定的船夫指着在前面停泊河心的花船,哆哆嗦嗦道:“那小姐……是是跟飞鸟一样”嗖“地飞了出去,小的只看见她落在前面玉仙坊花舫上面。”
船夫惊吓并非锦凰,而是他肩膀上适才有四个人踩过,然后轻轻发落到水面,再一个纵身轻飘飘跟叶子一样落到玉仙坊的花舫上面。
正是兴起时,锦凰听到传来华瑞纯嗷嗷叫的声音,嗤!中气十足哪有什么伤心事呢?
赵容穗的护卫进来,“回主子爷,属下听到华家里的一位小姐在另一艘船要喊着要见御大小姐。扬言御大小姐不出来,她便投河。”
不见就投河分明是痴情女子负心汉的戏码!
瑞王目光微地闪动了下,道:“华家小姐?”心里已是沉思起来,视线不经意间与赵容穗互视了下,瑞王道:“去请华家小姐过来!”
恍若未闻,锦凰只顾着自己浅啜,再吃一口下酒茶,嗯,身边再有几个小倌儿弹弹琴,唱唱小曲儿就圆满了。
见那护卫出去,她慢悠悠开口,“去,把船上的几个小倌儿都请上来。”
“不行!”
“不许!”
是赵容穗与瑞王一前一后开口,前者无奈居多,后者斩钉截铁,不容辨驳。
“为何?怕他们人多挤着两位?”锦凰挑眉,扫了眼还未喝完的酒,再见他两人脸色有些黑,不由呤笑道:“有酒有筝,却无筝音相伴总归少了几分fēng_liú惬意。他们虽是男儿家,可弹起筝来是比女子还要悦耳目呢。又非寻欢作乐,两位不必慌张。”
解释一下倒是让两人脸色缓了许多,可……还是冷着脸。
若非她刚才就是叫上小倌儿在花船上饮酒作乐?
护卫是嘴角抽搐着退下,不肖一会华瑞纯先入船室,五位肩膀都在发抖小倌是瑟瑟着进来。等锦凰说完,顶着两道寒渗的视线五人皆是哆嗦着挑了挑筝,和的和琵琶,唱的唱小曲,斟的斟酒手脚麻利忙起来。
对男子的伺候锦凰很自然地享受着,而从未有过小倌伺候经历的两人冷着脸,盯着坐在锦凰身边的小倌儿,……欲要盯着几个大窟窿出来。
行为不检!太行为不检了!
女子不fēng_liú何谓大女人?再说了,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啊,朕身边女子哪能是虚度光阴呢。
听了一曲,心烦情乱的瑞王挥手,“你们退下!”简直是没有办法接受!一位小姐竟然请小倌儿在身边弹唱伺候!忍无可忍!
华瑞纯心里头还装着事情,并未多看在场的另两位男子是何人。她直接坐到锦凰的右侧,拧着眉头道:“锦凰啊,我这人虽然没有读多少书,识多少字,可是《女则》我还是读过的。可你今日一说,我又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