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我儿子被你抓了,如果半小时之内你不放人,后果自负!”中年男子冷笑着拿起手机,同时对着身后众人一摆手:“冲进去!把人搜出来!”
其余的警察居然木胎似得一动不动!有个心腹在洪喜凤耳边嘀咕一句:“这是黄池酒业的老总黄维!”
洪喜凤瞳孔一缩,整个人都酥掉了。【92k】
黄池酒业,是省级纳税大户,支柱产业!黄维更是身兼多种身份,名声显赫势力强大。莫说是这地方小小的派出所警员不敢惹,就是到了省级部门,人人也有给几分面子!
眼看黄维的那些手下就要破门闯进审讯室,就在此时洪喜凤做了件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一把夺过对方的手机,叼在了嘴里!
“咔嚓!咔嚓!”她居然用牙齿就把手机咬碎了,碎片零零散散从嘴边滑出来,吓得所有人不敢动窝了。
“她,这是疯了吧!”黄维吓得脸无人色,用手指指其他警员:“你们所长脑子有问题吧?这可怎么办?”
他话音未落,洪喜凤突然窜了过来,一口咬在他左耳!
“啊呀——救命!快把这个疯婆子弄一边去!”原本满腔怒火准备兴师问罪的黄维方寸大乱,绅士风度全无。
几个警察连忙把洪喜凤架开,副所长终于闻讯赶来了。
看到不停朝自己使眼色的洪喜凤,他立刻醒过身来:“最近我们所长由于被降职,心理压力过大,再加上刚出了这种案子,可能精神有点失常……小张小李,把所长带到隔壁房间休息!”
“我不管他妈失常不失常!我儿子呢!”黄维气急败坏的喝道:“你们警察凭什么抓我儿子?我现在就跟你们的头头打电话……哎?我电话呢?”
他气糊涂了,忘了自己的电话早就被洪喜凤嚼碎了。【92k】
就在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楚云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儿子,你怎么了?”黄维见到自己的儿子,什么都顾不得连忙冲过去。
“爸,我要回家!太吓人了,那女的疯子一样!”黄维的儿子哭的很奔放,他平时骄奢淫逸目中无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别哭,爸爸这就带你回家……那女的真是疯子!咱回家。”黄维不好说什么,但是他还是发现了胸口缝合伤口。
“这是谁?谁做的?我儿子怎么还开刀了?”黄维弹簧似得蹦了起来:“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
“我救了他,你们用的心脏辅助起搏器已经坏掉了!”楚云这个时候不得不替洪喜凤打掩护:“技术倒是蛮先进,但对于这种心肌尚有修复可能的患者真不适用!”
“你是谁?你知道那个设备多少钱吗?”黄维彻底火了:“你把设备拆除了?我儿子随时都可能没命,知道吗!”
楚云没跟他继续吵,而是直接一伸手按下轮椅的一个键。
轮椅一下子自动折叠起来,吓得那小子蹦起来就往外跑,跑的跟兔子一样。
黄维顿时懵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斥责自己的手下:“还愣着?你们是死人啊?还不快去追少爷!”
他临走时拍拍楚云的肩膀:“小伙子有点本事啊,这事,我差不多看清楚了;我们家伟或许是因祸得福,他过去都不可能这样剧烈运动的……但是丑话说在前面:若是他身体有什么不测,你和那个装疯卖傻的表子,我都不会放过!”
“吼!”洪喜凤听到这句话又从隔壁窜出来,张牙舞爪作势就要往上扑,却被楚云等人拽住了。
黄维捂住耳朵夺路而逃,跑的时候险些撞上门。
“奶奶的,跟我玩这套!嫩点!”她得意的用头绳把披散的秀发扎成马尾,却被两名手下擒住胳膊。
“干什么!你们造反啊!”洪喜凤气咻咻甩开众人:“一点眼力价没有!还是副所长觉悟高……”
楚云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上,意味深长的摇摇头:“姐们,你有麻烦了;这事没这么容易混过去,对方不是傻子。”
“爱咋咋地!姑奶奶不尿他那壶!”洪喜凤把头发一甩,发香熏得楚云眼睛发蒙。
黄池酒业的财力势力,楚云是有所耳闻的。
以黄维这种人物要搞定洪喜凤,分分钟的事情。为了避免洪喜凤出事,他劝说其暂时离岗休假。
之前痛殴黄维儿子的事情,万一对方追究起来,这边都无法自圆其说:精神失常的人还能继续主持工作?
洪喜凤虽然心里一万个不乐意,还是答应了。
处理好这临时发生的变故,楚云连忙回去准备继续研制解毒剂。
虽然出了这么大的波折,但关键性的材料总算到手了。
这种被南非当地人称为“恶魔宠物”的动物身上带有毒腺,而毒腺内储存的毒液仅仅指甲盖那么大小。
各种各样的药剂,外加这种作为抗体的毒液,楚云在家里憋了整整两天终于配置好了解毒剂。
但这种解毒剂的功效还有待考证,他是断断不敢直接拿给苏芸喝,只好用毒虫来实验。
实验多次没有副作用之后,楚云兴奋的就差飞起来:成功了!小芸终于可以苏醒了!
他把试管内的解药攥在手里,就像是攥着整个世界。
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掰开对方细嫩的嘴唇,突然有人敲门。
楚云愣了一下,没有搭理。
在这种关键时刻,他不愿意被任何事干扰。
各种苦闷,各种忧伤这段时间渗透了他生活的每一寸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