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去哪里?算了我不去,我还……”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到酒店停车场。
几枚汽车大灯照耀着眼睛,让他睁不开眼。
酒一下子全醒了!
“别动!”一副冰冷的手铐死死铐住他的手腕,眼前闪过一张板砖般形状的女人面孔:“你被逮捕了!”
“别冲动,我是……”楚云想说出自己的身份,想想又把嘴闭上了。
这个时候偏偏遇到这种倒霉事!虽然这些家伙有设局的嫌疑,但此时谁能解释的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放开长官!”雪豹到外面来吐酒看到这一幕,立刻把对方推开:“你们是那个单位的?知不知道……”
“闭嘴!”楚云大声喝止了他,自己正在“待入狱”的特殊时期,现在外媒报纸媒体炒得满天飞,此时暴露身份还怎么得了?
“赶紧给我搞一个假身份,一定要逼真!”楚云利用短暂宝贵的时间,做了一个最英明的布置。
雪豹只能眼睁睁看着大群警察把楚云捉进警车,跟那些其他花花公子一起。
看着雪豹在后面越来越远,楚云心里一万头草泥马跑过:真是人倒霉,喝口水都塞牙!没想到还没进去就先进拘留所……
拘留所他倒是熟门熟客,但要命的是现在自己的敏感身份!
再看看前面那个板砖脸的老女人,怎么看都不像什么善男信女,比起当初把自己第一次拷进拘留所的洪喜凤差远了。
他在车上悄悄把自己的身份证,驾驶证和其他证件悄悄藏在鞋子里,但见旁边有个胖子拍拍自己的肩膀:“兄弟,第一次吧?”
“啊?这个……嗯!”楚云想起了谦虚使人进步这句话。
“一看你就没经验,以为藏在鞋子里就没事了?告诉你待会进去之后他们全身都要搜!一旦发现你真实身份罚款就没边了!”胖子压低声音,贼头贼脑的看了前面一眼:“告诉你,要想隐瞒身份只能学哥哥我……”
说罢只见胖子手轻轻一塞,几张证件被他从后车厢缝隙里丢了出去。
“证件没了可以补,脸丢了可不好办!”胖子的话确实有几分人生哲理,使得楚云也如法炮制,现在自己毕竟不是当年那个一穷二白身上只有几十块的穷小子了,一旦因为这种事情栽了……
“什么?你们都没带身份证?”板砖脸的女警怒气冲冲,盯着胖子和楚云看了一阵:“这是两个老手,分开关!不说出自己真实身份,别给放走!”
“大姐,大姐……您这样可不对啊,按道理就算我们那个啥了,也得按照规矩处理啊!不能想关多久关多久啊!”胖子确实没有辱没“老手”的称谓,相关的法律条文头头是道,让楚云这个专门钻研过法律的人都为之汗颜。
“屁!在这里我最大!你们两个在单间里好好琢磨下,该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板砖姐比洪喜凤都霸道几分,直接转过头去不搭理他们了。
好久没进拘留所,没有品尝拘留所内供应的盒饭,楚云感慨万千:还是那个味道……还是那个配方。
不过卫生环境确实比以前好多了,洪喜凤那个时候给自己午饭都没吃,至少这里一天三顿饭都管够管饱,时不时还能在炒得半生不熟的豆角里面发现一根肉丝。
楚云一开始挺纳闷那帮孙子怎么还不来搭救自己,后来一琢磨才想明白:自己这种身份,不能声张,只能悄悄暗地里查,更要命的是名字都不能说给别人听!
这钢埠有这么多家拘留所,他们就算要救自己也只能一家家的转,效率极其低下!
不过楚云也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环境,饿了有盒饭困了有床铺,无聊了还有个胖子在旁边号子里可以聊天。
36小时过去了,楚云终于听到外面有熟悉的声音。
“同志,我们的家人应该是因为伤风化被抓了,我们来交罚款赎人。”声音是雪豹的,似乎还有董袭那孙子。
那个小子似乎也是前天喝太多了,要不怎么会一时脑残没跟着警车看看自己被关在什么地方,搞得现在才摸到。
“什么姓名,地址?单位!”板砖姐声音很洪亮,透着一股子不容侵犯的霸气。
楚云的心揪紧了,这可是个最要命的问题!
自己不能说,他们也不能说,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我亲戚脑子不大好使,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应该,他叫方大宝。”雪豹显然已经做足功课,把伪造的证件全部奉上。
“脑子不好使?巧了!”板砖姐不是那么好对付,揶揄的一笑:“有很多人来到我们致力之后,突然脑子就不好使了,谁知道你们说的哪一个?”
“我们可不可以进去认一下?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家伙,应当没几个吧?”此时夏薇说话了。
“先交罚款!”板砖脸终于法外开恩,虽然说了一个很离谱的罚款数字,但这些人都不在乎了。
“哥们,看来我要出去了。”楚云对着隔壁的胖子笑笑:“谢谢你提醒大哥,要不我帮你通知家属?”
“算了,不用了。”胖子的情绪突然一落千丈,及其颓废:“我媳妇估计忙着呢,没空理我。这帮人把我关个三天五天,交上一笔小钱就打发了,他们也不敢太乱来。”
楚云有点摸不着头脑:“要不我帮你保释出去?”
“不用了,浪费钱。”胖子闭上双眼躺倒在床上:“忘了我这个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