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肝火异常旺盛。

她永远,不过是他手里的一个小奴隶!亲自养大了,体验着宠爱一个宠物的乐趣,可是,也总有失去这乐趣的一天,他永远不会把一个小奴隶,当作一个女人去看待。

正在胡思乱想着,孟青夏只觉得手心中一凉,是白起将什么东西塞进了她手中,有点沉……

孟青夏的面上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她漆黑的眸光闪烁着,然后迟疑着低下了头,只见手心之中,躺着一块她一只手尚无法将它完全握在掌心中的玉石,未曾经过雕琢,但贴着掌心的触感,是冰冰凉凉,异常圆润……就像,曾经有人,无数次地将它握在手心中,抚摸着,珍藏着,以至于,那全然是岁月将它雕琢出的圆润和细腻。

孟青夏的眼眸奇异地睁大,它很美,比宝石还美丽,海蓝的华光就像是白起的眼睛,或许,里面像是沉睡了一骗海……

“这不是什么坏东西,相反地,你需以生命去珍视它,弄丢了它,将来你可是会后悔的。”白起低声在孟青夏的耳边说着,语气暧昧,低低沉沉,满满都是诱惑。

孟青夏只能极尽所能地别过脸去,掩饰自己发烫的耳根,若是可以,她现在很想挣脱白起的怀抱,她只觉得,被白起禁锢在怀里的身子都灼热得滚烫,偏偏白起的大手圈住了她的腰,令孟青夏挣脱不得,孟青夏有些急了,她听得出来,白起说那话,似乎也是为了哄她,可是,她哪里是那么好哄骗的,一而再,再而三,轻易地就能被哄得东倒西歪,“扑通”一声,竟然是孟青夏,沉着脸,将那玉石丢在了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这块好像从一开始,就日夜被人所珍视地捧在手心里的海蓝色玉石,遭受到这样不屑地对待,然后咕噜咕噜在地上滚出了一段距离……

“我不要这又沉又重的破石头!”孟青夏咬了咬唇:“事实上,你应该娶檀舟,或者,是个对你的大业有更多的好处的女人。我只是一个奴隶,你休想用这个哄我!”

前半句话,还有些理智,试图平静地向白起陈述这个事实,到了后半句,反而更多的只剩下赌气的意味了。

果然,一直温言温语,耐心安哄着这个小女人的白起,蓦然皱了眉,就连他的脸色,也瞬间冷了下去:“今天,你到底是吃错哪门子药了。”

孟青夏能明显感受到身后那温热又柔情的温度骤然降了下去,就像从温暖的四月天,突然降入了寒冬腊月的冰窖里,她并没有畏惧于白起突然降温的态度,但真的把他惹怒了,一向讲理又谨慎行事的孟青夏,不但没有过多的后悔之心,反而有些发完脾气之后的痛快感,这种……很幼稚的想法。

忽然腰间倏然一松,是白起圈在孟青夏腰间的手突然解除了禁锢,然后听到的是,白起略微不悦而低沉,但明显是在有意控制自己的愠怒的声音:“天色还早,你再睡会,我会再来看你。”

说罢,白起便起了身,就怎么打算离开了。身为这个刚刚才从战乱中稳定下来的中原联盟,需要白起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天已经亮了,一向勤勉于政事的白起,是不可能再回寝殿歇息的,他这一回会回来,明显只是为了来看一看这个受了委屈的小女人,将他要带她前赴葛国之约的好消息告诉她,毕竟,没有哪一个女人在听到自己能亲自去见识见识北方一个强大联盟的首领寿宴之事后会不高兴的,顺便,将他才刚从微生那要回来的东西交给她,嘱咐她,应该要代替他,保管好这个东西。

但白起哪里会知道,他耐着性子哄了她大半天,这个小女人非但没有体谅他的苦心,反倒,肆无忌惮地尝试惹他不悦。白起生怕,自己再在这里多待一会,就真要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给惹怒了,到时候,吃亏的只会是她自己而已。

白起倏然起了身,孟青夏也没有像先前那般拽住了他袖子的一角,通常,只要这样一个小小动作,孟青夏就总能成功地让这个本应该强硬又冷酷的男人轻易地对她软下心肠来,但这一回,孟青夏紧抿着唇,那唇色有些不对劲地发白了,就连小脸的脸部线条也是绷得直直的,为了不让白起看到,孟青夏方才别过了小脸,将脸朝向了寝殿光线不怎么明亮的里面。

腹部的绞痛又一次发作了,比第一次来葵水时更甚,这时候来这东西……孟青夏心中是苦笑连连,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雪上加霜的事屡见不鲜,在孟善那,她的身子已经被调养得好了太多,就是前两次来葵水,也没那么难受了……

许是,最近她因为有扈氏的事吃了些苦头,忙于奔波,疲惫不堪,昨夜,又一夜未睡,刚才,又和白起闹了脾气的缘故……

“嗯……”孟青夏咬着牙,没能忍住,闷哼了一声。

阴影自头顶覆下,孟青夏皱着眉头,抬起头来,只见分明应该已经出去了的白起,不知何时是又折回来了,若是一直忍着,便也罢了,但一旦放松了警惕,要再想忍耐,便有些难了,孟青夏因为虚弱,根本没了刚才和白起闹脾气时的那气势:“白起……”

白起看她的模样,就猜到了三两分,他的脸色仍是有些冰冷,但脚下却并没有因为孟青夏先前和他闹脾气的态度而对她置之不理,白起转身便打算让人将王城里专门为女人看事的妇人找来,然后回过身来,将孟青夏揽住,孟青夏因未难受,也没工夫继续再和白起闹,她只能无力地靠在白起身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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