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急的罗大商人,立马向着李森发出了请帖。
可是。
李森接到罗大商人的请帖之后,直接回了两个字,没空。
李森等人此时确实没空。
因为。
他发现,自己这一次接洽到的另外一位南诏国大商人的身份有些不一般。
据小道消息传闻。
此人乃是南诏国的皇商。
能接洽到这么一位,李森又怎么可能会在意那位罗大商人的宴请呢,不要说现在他确实没时间,就算是有时间,李森还有另外一位吐蕃国的商人要谈呢。
“郑兄,我们此次前来两国边境做生意,说来也是为了谋财。要不然,咱们几兄弟,也不至于跑到这个地方来做生意。想来郑兄应该知道,做生意嘛,要是不冒点险,又哪里有财发呢。”此时,某酒楼内,李森正与着南诏国的那位皇商代言人接洽。
对面的郑姓大商人望着李森几人,两眼微眯,轻轻的点了点头,“敢来此地做生意的人,你们不是第一人,也不是最后一人。不过你们唐人软弱,比起我们南诏人来,那是没法比的。不过,你们能到此地来做生意,看来与我一样都是好财之人啊。正好,你们带来的肥皂香皂我甚是喜欢,价格你开,只要不是高于我的底线,我全要了。”
“郑兄真是大手笔啊。即然郑兄开言了,那我就直说了。肥皂我们有三十万块,作价一百五十文一块,香皂十万块,作价一贯二百文。要是郑兄能吃得下我们这些货物,那我立马与郑兄签立契约。”李森虽不喜那郑大商人的话,可此时并不是发怒之时,生意为大。
那郑大商人一听肥皂香皂数量如此之巨,顿时打了一个激灵,两眼望着眼前的几位唐人,眼神中露出警惕来,“依你之言,三十万块肥皂,再加十万块香皂,其总价以经达到了十六万五千贯钱了。如此之巨的一场交易,我到是很想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李森一听那郑大商人的话,到是显得很淡定。
也如他所言。
这么一场大交易,绝对不是普通人能玩得转的。
要是没点像样的背景,不要说十几万贯的钱财了,估计就是几万贯钱财,那都能让人起疑了。
“郑兄,我们是什么人,这不很显然嘛。即然郑兄有所怀疑我等的身份,那我们也只好亮上一亮了。”李森淡然而笑的回应道。
而此时。
他身后的一名亲卫闻话后,缓缓从怀中掏出块令牌出来,向着那对面的郑大商人一展。
那郑大商人一见亲卫所展的令牌后,顿时明了,起身向着李森拱手一礼,“原来是贵国王公公的人啊,郑某有些眼拙,还请莫要见怪啊。”
亲卫所亮的令牌,那郑商人一见就瞧了出来。
王公公,可见这令牌并非出自李炎,而是出自于高天德了。
没办法。
李炎身为西川节度使,要是把令牌交给李森他们,那必然不行的,所以只能向高天德借了一块令牌。
而这块令牌到也使是李森他们一路南下很是顺利。
不管是边军也好,还是官吏也罢。
只要是见到这块令牌,就没有敢放肆的。
哪怕就是眼前的这位南诏国皇商郑大商人,也对唐国的王守澄尊敬有佳。
而这一切,全部落入到了李森等人的眼中,并记在心上。
“无妨无妨。郑兄,即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了,不知道能否亮一亮你的身份啊。”李森笑着看向对面的郑大商人,心中很想确定,此人到底是不是小道消息传闻中的南诏国皇商。
郑大商人看着李森,也回了一个笑脸,随即从身上掏出一块令牌出来亮了亮,“郑某不才,让诸位见笑了。”
李森等人一瞧那令牌,心里立马有了数了。
此人并非皇商,但等同于皇商。
因为此人所持令牌,乃是南诏国清平官王嵯巅的令牌。
而王嵯巅乃是掌了南诏国所有政事之人,可见此人的身份,并不低,必定是那王嵯巅在商贾中的代言人了。
身份验证了。
接下来,就是谈了。
肥皂也好,香皂也罢,眼前的这位郑大商人连价都不还,直言说要吃下李森所言的所有货物。
到了此间,李森原本是可以签契约,立字据,把一趟差事搞定就算是完美结束了。
但李森却是想起了李炎曾交待过的话,货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得分散出去,这样的话,才能使得利益最大化。
同时,还能收集到一些对西川有用的消息。
“郑兄,此事我等还需上报才能给予你一个准确的答复。你也知道,货量巨大,交易的财钱也甚大,并不是我一个小小的下人能作决定的。”李森起身,向着那郑大商人抱以歉礼。
郑大商人见李森起身,随即也站了起来,“那是,那是。即然李兄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静待李兄的好消息。”
李森等人离去。
而此时。
那位南诏国的罗大商人,以及吐蕃国的吉玛商人早就在李森等人下榻的驿站外等候了。
当他们一见李森等人回来,二话不说,就把李森他们给抬走了。
确实是抬。
用请字,那都不能代表着他们的急切。
被抬到到一间酒楼的李森,实在对眼前的这二位有些无奈。
这才刚坐下,那位罗大商人就拱手一礼,“李兄,你这又是何必呢,咱们认识也有半个月了吧,没感情也是有交情的。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