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憾!
太震憾了!
一轮下来,所有的攻城的南诏兵,没有一个是完好无损的。
不是死,就是残。
再次也是伤。
哀嚎声从城墙根底下一直传到几里之外。
李炎站起身来,捂着鼻子探着脑袋往着下面一瞅。
‘哕’
随着李炎这么一瞅不要紧,要紧的是李炎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直接就来了个大吐特吐。
底下的场面,已经不是人类所能接受的范畴了。
哪怕就是李炎见过从静室里拖出来的人,也没有达到像现在这种情况的,这也让李炎不吐都不行了。
当然。
不止李炎一人吐了。
可以说百分之八十的将士都吐了。
就这样的场面,估计谁都没有见过吧。
忍住胸中的翻滚,李炎望向几里之外南诏主将所在方向,“开城门,围住他们!侦察排留下守住会川城。如有异动者,杀之。”
时宽闻声,立马传令下去。
顷刻之间,还在大吐特吐的将士们,不顾胸中的难受,纷纷拿着武器冲下城墙,往着已经大开的城门外奔去。
而远处。
南诏那位大将军反应过来之后,立马传令他仅剩的一千左右的将士应对突然从城中杀出的唐军。
论反应速度。
虎军那绝对是一流的。
论军事技术,那更是一流的。
这不。
两三里地的距离,在虎军的奔袭之下,不到半刻钟就已经抵达。又在片刻间,对方就在虎军的重重包围之下,开始对峙着。
所有的南诏军都害怕了。
握着兵器的手都出汗了,可见其紧张的已经有些不能自制。
虎军把这一千左右的南诏军一围,双眼冒着血红,紧盯着南诏军中的一些弓箭手,或者弩手等人。
在对战之时。
刀兵也好,还是枪兵也罢,虎军一团的众将士不怕。
他们就怕这些藏在军中的阴人。
如不小心,指不定自己就会中对方一箭。
虽说当场死亡的机率小,但虎军一团的众将士可是来博军功的,可不是来受伤的。
李炎骑着高头大马,身着甲胄,手持一把长刀,来到阵前。
时宽等人紧张的护卫着李炎,就怕李炎被南诏阵营中的弓箭手给阴了,两只眼睛一直往着对方各人身上扫去。
“姓名。”李炎大刀一提,指着几十丈外的南诏将领大喊一声。
那南诏军主将骑在马上,望着李炎这方,心惊胆战不已。
但见唐军这方主将出现了,他到是压住心中的紧张,打马往前走了几步,望向李炎大喊一声,“南诏国大军将,蒙毫。你又是谁!又为何要攻击我南诏,杀我兵卒!”
其实。
这位南诏国大军将蒙毫见李炎出来之后,就已经猜出了李炎是谁了。
就凭李炎这一身甲胄,以及李炎那还年轻的脸蛋,再加上李炎的亲卫们的装备就能看出来了。
身为这南诏国会川城的守将,他蒙毫就算是再傻也知道,眼前的这位,必然是那位唐国的亲王,更是这西川的节度使李炎了。
“蒙毫?原来姓蒙啊,看来你到是纯正的南诏人了。你问我为何攻击你南诏国,难道你心里没点数吗?”李炎嘴角上歪,下巴上挑,一副这里我做主的姿态。
蒙毫见李炎反问自己,心中非常的不快,“你唐军无缘无故攻打我南诏,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上国吗?今日,你要是不给本将一个交待,我南诏国必将在我陛下的带领之下,攻到你唐国长安不可。”
“哈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前年,你南诏袭击我西川,掳我百姓数万,可认为我唐国是上国吗?而今,我使节入南诏被你南诏扣压,你们可又讲过上国吗?呵呵,今日,我要让你看到,你南诏的这些看中不中用的士卒是如何死在你的眼前,又是如何看到你自己怎么死的。”李炎不想讲什么规矩。
如果要讲规矩,那就不要打仗了。
还交待。
谁又给唐国交待了,谁又给那些百姓交待了。
会川城中那数千上万被掳来的唐国百姓,李炎虽还未去瞧过,但听将士们言,人不如畜。
就这样的南诏,还讲什么规矩。
蒙毫紧张了。
不过。
他紧张之余,到是开始思量着要逃命去了,但这嘴,却是不想因为李炎的这几句话给吓倒,“我知道你是唐国的亲王李炎,而今,你突然对我南诏发动袭击,我南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哪怕本将战死沙场,我南诏也不会放过你的。”
“攻击,无差别攻击。我要让他们知道,地狱就在这里!”李炎冷笑不已,更是直接下达攻击了命令。
随着李炎的攻击命令一下达。
瞬间。
虎军一团的将士们,立马从腰间抽出一个手榴弹出来,引线一点火,二话不说就往前扔去。
又来了。
当手榴弹往着南诏军这边扔来之时,那蒙毫心中就害怕了,同时也胆怯了。
不要说他了。
他周边的南诏士卒们,那更是害怕的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
就在刚才,他们见证了自己的同僚惨死在城墙之下,更是见证了唐军扔出来的东西所带来的震憾感。
他们害怕了。
震颤了。
可再害怕,这头顶上的手榴弹也不会消失。
‘跺跺跺’‘砰砰砰’的声音在他们附近,以及周围响起。
这是手榴弹扔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