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怕太监怕朝官吗?
或许,原主还有些惧怕,要不然也不会天天躲在颍王府上炼这个丹,炼那个丹了。
可对于此时的李炎来说,不要说什么太监了,哪怕就是那位大太监王守澄敢到自己的面前叫嚣,李炎都敢给对方一巴掌。
正当李炎沉浸在温柔乡中之时,王府的长史却是急忙跑了过来,见李炎二人你浓我浓的,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王府除了有长史,还有什么傅,谘议参军事,友,文学,东西卜祭酒,司马等不少的人。
这些官吏,那可是从汉朝开始就延续下来了。
虽说开元之后,亲王府上的官吏有所减少,但依然还是留存了不少,就好比眼前的这个长史。
当然。
亲王府内,除了有这些官之外,还有兵。
王府之内,有亲王亲事府,以及亲王帐内府,由数名典军统辖,人员嘛,比起开元之前的上千人虽少,但也有数百人之多。
李炎闻声,看向内院门口的长史,双目一凝,很是不喜。
李炎此刻正享受着温柔呢,这么不长眼的家伙跑来,这不是找骂嘛。
不过,李炎见那长史神色有异,虽心中有怨气,但还是发声了,“什么事!”
“殿下,宫中来人了。”长史见王淑起了身,安静的站在一边,赶紧躬身一礼回应。
李炎听说宫中来人了,到是并不在意,但一旁的王淑却是有些紧张,看向安坐着的李炎,“殿下,要不去迎一迎吧,这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指不定落个不好来。”
“迎什么迎,一个家奴让我堂堂一个王爷去迎他,给他脸了。”李炎脸色一改刚才的惬意,沉了下来。
这事要是放在原主身上,那必然是胆战心惊不已,也定当是会听从王淑所言,立马起身去迎接的。
可李炎是何人,他可是现代而来的人。
况且,李炎敢如此,那定然是有所倚仗的。
王淑见李炎并不为所动,如姜太公稳坐钓鱼台似的,虽担心,但见李炎如此淡定,且又如此泰然处之,最终,也闭了嘴什么话也不说了。
那位长史见两位主子如此神态,又见李炎向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去把那位宫中所来的内侍带来,随即轻轻的摇了摇头转身去了。
许久后。
长史领着一位中年内侍出现在王府的内院。
当那位内侍一出现在内院的大门处之时,脸带怒色,望向安坐着的李炎,即不打礼,也不躬身,更不曲膝,“颍王殿下好生威风啊。奴婢可是受了皇命前来探视颍王殿下,而颍王殿下却是在此处安享温柔之乡。难道不怕奴婢在陛下面前言语一声吗。”
李炎闻声,双眉一皱,看向不远处的侍卫。
那几名侍卫像是啥也没见一样,目视前方,根本没有领会到李炎投去的目光。
李炎见状,心中知道,这王府中的人,从上到下,没有谁不怕这些太监的,更何况还是眼前的这个身居内侍省高职的内给事高天德了。
内给事,乃是内侍省的宦官,专门负责宫中与宫外的对接事务,属于皇帝的近臣宦官。
‘看来,这王府得好好整一整了。一个小小的太监都能把这些人给吓得失了声,连我这个主人的眼色都不当一回事。这要是那位大太监王守澄来了,这些人估计都得跪在地上舔人家的脚趾头了。’
李炎从椅子上起身,面无表情,径直走向那位内给事高天德。
高天德见李炎走向自己,脸上挂笑,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静待着以往向他卑躬屈膝的颍王殿下给他行礼。
可正当他准备迎接享受这份尊耀之时,来到高天德跟前的李炎,眯了眯眼,随之淡然而笑,突然伸手,往着高天德的脸上狠狠的扇去。
‘啪’的一声。
重重的一巴掌,顿时把在场所有人都给惊吓坏了。
哪怕就是紧随而来,正欲向高天德行礼的王淑,也都被李炎突然的这么一声巴掌给吓得失了神。
可就在众人失神的那一刻,李炎直接就是一脚,把高天德给踹翻在地,一脚踏在高天德的胸口,啐了一口,怒声而斥,“呸!你一个小小的内给事,也敢到我面前叫嚣,瞎了你的狗眼了!奴才永远是奴才,别以为没了鸟,天就管不到你了!”
“殿下,殿下...”
当众人反应过来后,赶忙出手拉扯住李炎。
就连王淑也伸手扒拉起李炎来了。
众人的脸上,皆是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
他们从未想到,李炎敢对宫中内侍动手,而且还是对这位身居高位的内给事高天德动手。
王淑此刻心中悲凄不已,更是惊惧的慌了神,‘完了完了,殿下打了高天德,殿下怕是要遭了殃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而其他人等皆是在举手无措之际,反应过来后,诸已是慌了神。
谁也没料到,本来老实本份的颍王李炎,在今日却是犯下了如此大错。
众人都能猜到,李炎这个殿下,估计要遭难了,而他们身为颍王府的人,估计也得与李炎一起遭难了。
谁都知道。
内给事高天德乃是内侍监王守澄的人,而王守澄更是掌握着军政大权,更甚者,连上代皇帝都敢杀的王守澄,只要听闻自己手底下的人被李炎打了,这个后果,可想而知了。
可此时的李炎,在众人的拉架之下,再次连踹好了几脚,嘴中怒斥之声不断,“狗奴材!敢在本王面前装大尾巴狼,你当自己是皇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