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计划书签了。
协议也签了。
该签属的都签属了。
当李宗闵从颍王府出来之后,脸上却是扬溢着兴奋之色,“从文,明天你就前来颍王府听从颍王殿下的调遣,想来你应该知道未来的道路如何走吧。”
“回李尚书,小的明白。尚书与颍王殿下的合作,小的必将歇尽全力,绝不给尚书拖后腿。”沈从文比李宗闵来得更为兴奋。
至于怡红院的未来,此刻的他,早就不再去想了。
反正怡红院又不是他的。
即便他依附于李宗闵,但他也从未从怡红院中得到一点的实惠。
青楼产业,沈从文不想沾。
但肥皂香皂之物,经李宗闵与李炎的合作伊始,他沈从文却是能从中得到不小的利。
就比如油料,香料,碱粉,花朵等物。
这些,李炎可是放了话,交由他以及王府的一位管事负责。
而他沈从文做的就是油料的生意。
肥皂所用到的油料数量,依着李炎所言,其量估计把整个长安城的油料买下来估计都不够。
如此巨量的油料。
他沈从文又怎么可能会不兴奋。
至于肥皂香皂工坊的建设,李炎也一并交由他以及王府的那位管事去共同负责了。
到不是李炎不想一手控制。
有道是。
要是不给他点甜头,李炎都担心李宗闵,还是沈从文到时候直接拒绝这份合作计划呢。
接下来的时间里。
沈从文他们忙得脚不沾地。
李宗闵每天乐呵呵的去上朝,时不时的与着他那位相好的王守澄鬼混一下。
而李炎更是每天都在王府之内,不是忙着练武,就是忙着整顿王府之内的下人,或者亲兵们。
经过这段时间的整顿。
王府之内的下人,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就怕哪一天撞在了李炎的枪口之上,被李炎发现了什么。
最后的下场,不是被打断腿,就是打断手扔出王府。
前两天。
李炎整顿之时,发现一位管事乃是藏于王府之内的奸细。
最后被李炎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腿也敲断了,手也折弯了,被李炎吩咐侍卫给贴上一张白纸,上书奸细二字之后扔给出了王府,任其自生自灭。
告李炎?
谁敢?谁又会为一个下人告他李炎呢。
细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你还是一个奸细。
九月初,某日晌午。
李炎正在听着那位负责与沈从文接洽的管事汇报之时,王淑从宫中回来走近李炎,“殿下,刚才妾身在宫中碰上了陛下。陛下说,殿下改名之事怎么没有动静,要是殿下只是心血来潮的话,这名字就不要再改了。”
“我擦,差点忘了这件正事了。还好有着我的伶侗今日进了宫,要不然,本王都快忘记这事了。”李炎一听王淑所言,猛一拍脑袋过后,揽过王淑香了一口。
王淑害羞的退后一步,啐了一口李炎娇媚一声,“殿下~~”
“哈哈哈哈,我的伶侗就是香。时宽,走,跟我去宗正寺去,本王要改名。”李炎起身,招呼时宽等人。
当李炎路过王淑之时,还顺手揩了一把王淑的油。
王淑更是羞怯不已,掩面而逃。
李炎哈哈大笑,带着时宽等人离去。
至于那位管事,见李炎突然离去,无奈的摇了摇头,“殿下要改名?看来王府又得忙了。”
一个亲王要改名,那事情可就多了。
王府的戟仗要改,门庭说不定也要改一改。
而王府之内,许多还挂着原主之名的,估计也都得改一改。
管事转身欲离开内院之时,王淑折身返回,叫住了他,“曹管事,殿下要改名之事,你切莫多言。还有,刚才你向殿下禀报的肥皂香皂工坊之事,你说来我听听吧。”
“是,王妃。”那位曹姓管事一听王淑所问,赶紧止住身形,开始向着王淑汇报起关于李炎与李宗闵的合作进度来。
时过两刻钟后。
李炎抵达皇城的宗正寺内。
宗正寺位于皇城前端,鸿胪寺之后,与承天门大街相临,仅隔了一道坊墙。
西边是御史台以及太史监。
当李炎抵达宗正寺后,宗正卿貌似早就得到了消息,站在宗正寺的大门处等候着李炎的到来。
改名很麻烦。
更何况像李炎这种亲王要改名,那更是麻烦的很。
但好在李炎还没有子嗣。
要不然的话,改起名字来会更加的麻烦。
当李氏宗谱之上,把原主李瀍的名字改成了李炎后。
李炎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本王以后就叫李炎了,谁要是再敢叫本王李瀍的,本王非得让他知道长安城地下水道的老鼠叫什么名字不可。”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那位宗正卿,以及其他宗正寺官员见李炎哈哈大笑不止后,纷纷恭维不已。
一个宗正卿如此恭维李炎,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怎么说,宗正卿的官职也是从三品,但宗正寺的这些官吏们,却是没有什么权力。
如放在唐国开国之时的那一段时间来说,这些官员地位着实很高,而且还是兼任的,权力也不小。
可放在当下。
宗正寺的官员也都不再兼任了。
因为唐国人口比当年要多出几倍,而且官员也多了。
李炎见这些人的恭维声声,更是放浪的哈哈大笑,“你们如此拍马屁可没有赏哦。本王只是改个名,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