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方子。”李炎看向王守澄,脸上也开始显露出阴沉之色来了。
想要方子。
没门。
李炎绝不会妥协,更是不会向这种没鸟的家伙妥协。
家奴永远就是家奴,想要爬到皇室的头上去,你也配。
当李炎的话一落地,王守澄那犀利的眼神直接射了过来,“殿下是在开玩笑的吗。”
“呵呵,当然不是在开玩笑,没有方子就是没有方子。”李炎冷笑的回击了一个白眼过去。
王守澄非常的不爽了。
他这一不爽,他身后站着的小太监就喝声不止了,“大胆,王中尉要的东西,你不给也得给,否则...”
“否则如何?”李炎瞥了那小太监一眼后,看向王守澄。
王守澄见李炎带着挑衅的姿态看着自己,眼神更是犀利不止,轻轻的侧了一下脑袋。
他那身后的小太监貌似得到了什么信息一般,伸手一指李炎冷笑道:“否则如何?嘎嘎,看来殿下怕是忘了绛王的下场了吧。”
擦。
李炎一听这小太监的话后也火了。
绛王是谁。
绛王乃是与他李炎老爹唐穆宗的六弟,李悟。
李炎的大哥唐敬宗李湛被宦官刘克明等人所杀后,绛王李悟代理监国,最后被眼前的王守澄等人谋害,想建拥立之功,更是想继续掌军政大权,拥立李炎的二哥唐文宗李昂做上了皇帝之位。
至于绛王李悟是怎么被王守澄他们弄死的。
李炎虽不是太清楚,但也听过自己那位深居于宫中内苑的母亲提及过,让他特别小心王守澄等人这些宦官们。
而且。
李炎更是暗地里听闻过。
王守澄为了想控制自己的二哥皇帝,明里暗里频频动手,就连在朝政之上,也上下其手。
王守澄敢如此作派,必然是因为他掌权军,也掌政权。
两权在手,可谓是把皇帝李昂都给踩在了脚底之下了。
什么卖官鬻爵,什么收受贿赂,什么夺人财产,什么当庭杖毙反对他的官员等等,估计一丈厚的书册都书写不完,直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是最为恰当不过,罄竹难书。
而今。
王守澄敢到自己面前来,还想要强夺自己肥皂香皂的方子。
更是放出绛王下场来威胁他李炎,这又怎么可能让李炎坐得住。
这不。
李炎一火,双目之中闪耀着狠色,腾身而起,往着那小太监窜了过去。
‘砰’的一声。
当李炎窜了过去后,抬起腿就是一脚蹬了过去,把那小太监给直接踢出半丈之距。
谁也没想到。
李炎敢当作王守澄的面打人。
而且打的人还是他王守澄的人。
就连本来还安坐的王守澄都没想到,李炎敢打自己的人。
顿时。
王守澄起身,怒视着李炎,“殿下不怕我!”
“一个小小的内侍,也敢妄议我皇室亲王。时宽,把这个没鸟的玩意给我绑了,本王今天要替王守澄王中尉清理门户。”李炎怒极而发,但怒归怒,可还是借了一个名头出来。
时宽等人此刻虽有些紧张,但手脚却是利落的很。
在李炎发了话之下,那小太监就被拖至厅堂中央,静待着李炎发落了。
王守澄的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冰霜。
李炎当着他的面,想要处理他的人,而且还是他的身边人。
而且。
李炎更是直接说他们这些宦官内侍们没鸟,这更是让王守澄的脸冷冰之极了。
王守澄冰冷的看着李炎,轻轻的向着候在一旁的几个侍卫挥了挥手,“殿下,我的人,还是交由我自己处理吧,就不劳烦殿下动手了。”
“王中尉想要自己动手清理门户,那本王到是乐意一见。时宽,把我的大刀拿来,我们也一起见证一下王中尉的手段。”李炎头一抬,脸上即阴沉,又挂着笑道。
时宽把大刀递了过来,李炎接过后,直接往着王守澄手中伸了过去。
接?
不接?
李炎心中暗笑不止。
‘你要是不接,那我可就要亲自动手了。你要是接,那我就等着看戏。我到要看看你王守澄心到底有多黑。’
王守澄冷视着李炎。
至于李炎伸向他的大刀,他却是没有接。
接过去的,乃是他王守澄的侍卫。
妄议皇室宫讳之事,依律当杀。
哪怕到现在为止,绛王李悟也没有受到追赠等名头。
因为这事本来就是一个禁忌。
就连当今的皇帝李昂都没好提绛王之事,而今那小太监敢用绛王李悟来威胁他李炎。
李炎不杀他,难解心头之火。
而李炎更是想要借他的人头,来向王守澄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李炎不是软柿子,不是你想捏就能捏的。
王守澄直视着李炎,心中也是暗诽不已。
‘这小子怎么跟传闻中的不一样?难道是因为服用过多的丹药造成的吗?前段时间听闻这小子落了水后得了癔症,难道这就是癔症病症发作的征兆?’
王守澄对李炎的认知,还停留在几个月前。
哪怕王府之上还藏有着他王守澄的人。
可这几个月下来,李炎整顿王府之后,想要从王府内传出消息去,除非你能飞,或者像李炎这种有着金手指的人才行。
要不然。
就当下王府的纪律,估计只要你一动,就会被明里暗里属于他李炎的人给盯上了。
‘看来这阉人想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