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牧云向乌兰丰很好的阐释了什么叫做快剑,乌兰丰只觉得眼前剑光一闪,一道森寒的剑气便已经欺近了他的咽喉要害,甚至他的脖子上已经感受到了丝丝冷意,寒毛都竖了起来。
好快的剑!
乌兰丰心中一寒,急忙竭力侧身向旁闪去,好在他在雁行功上也有着数十年的功力,一身轻功倒也颇为不凡,身形一侧一转,仿佛大雁盘旋,看似轻缓实则迅疾的让过了暴袭而至的凌厉剑光。
一剑落空,凌牧云身形一转,手腕一翻,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光弧斩向乌兰丰的脖颈,优雅炫目而又杀气凛然。
乌兰丰身形一矮躲过削斩而至的剑光,随即施展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一只手掌闪电般向着长剑的剑脊拿去。凌牧云手腕一抖,剑光一转便向着乌兰丰的手掌削去。乌兰丰自忖他鹰爪力的功力深厚,竞是不闪不避,以一只肉掌去接凌牧云灌足真劲的长剑。
乌兰丰在鹰爪功上侵浸多年,一双手掌练得仿佛金铁相似,开碑裂石只是等闲,也正是因此,他才敢以肉掌去接凌牧云的利刃,不是狂妄,只因对自己的鹰爪力有信心。
“铿”一声低沉的撞击声,乌兰丰的鹰爪竞然生生抓住了凌牧云的长剑,以肉掌接利剑竞然毫发无伤!
“小贼,我看你这下还能怎么办!”乌兰丰冷冷一笑,用力便向回夺,试图下了凌牧云的剑。
“老太监,你高兴的太早了!”
凌牧云瞳孔骤然一缩,内力如此chao水一般涌入利剑之中,随即施展巧力腕子一翻,乌兰丰掌中的利剑似乎一下子变成了活物,仿佛毒蛇一般在他的手中扭动起来,锋利的剑锋在内力的灌注下锋锐更甚,随着剑身的扭动猛力切割着他的掌心。
乌兰丰只觉得掌心一痛,不由得松开手掌,凌牧云的利剑仿佛灵蛇一般挣脱而出。乌兰丰收掌回撤,才发现他那本已坚如金铁的手掌竞然被割开了一条伤口,鲜血淋漓,这才知道凌牧云的剑并不是那么好抓的。这也就是他的鹰爪手功力深厚,换一个入来,整个手掌非得被切为两段不可!
一剑逼退乌兰丰肉掌,凌牧云剑光一转再次向乌兰丰疾刺而去。乌兰丰身形迅疾的向旁边衣衫,让过了凌厉的剑光,随即探出手掌试图故技重施,再来个空手入白刃。而吃过一次亏的乌兰丰已经在心中打定主意,如果这次再让他拿住的话,也不用再费力去夺了,定要抢在凌牧云应变之前直接将他的长剑扭断了事。到时候他倒要看看,没了兵刃,凌牧云还怎么和他斗?
只是他学得乖了,凌牧云又何尝不是?剑光仿佛灵蛇般一转,直接向着乌兰丰的腕脉划去,如果乌兰丰手下不停,还没等拿住凌牧云的长剑,自己的手腕就要被割断了,毕竞他的鹰爪力功力虽深,却也练不到手腕上,急忙将手缩回,让过剑光。
凌牧云手中剑光不停,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再次向着乌兰丰的胸膛暴刺而去。乌兰丰眼见躲闪不及,身子向后急仰一个金刚铁板桥险而又险的让过剑锋,同时一掌呼啸拍出,攻守转换如行云流水,丝毫不见勉强,应变之速令入赞叹。
“砰”一声闷响,凌牧云在电光火石间使出大伏魔拳与乌兰丰硬拼了一记,身形一震如大鸟般腾空而起,忍着胸中翻腾的气血手中剑光回扫,在空中划出一道弯月般的光斩,直指刚要起身的乌兰丰后脑。
乌兰丰一掌无功心中一惊,紧接着便觉后颈迫来一阵森寒之气,心中大赅,顾不得起身,猛侧身就地一滚骨碌碌滚到一旁,虽然躲过了要害,脑后的辫子却被凌牧云利剑削断了小半截,“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凌牧云一剑落空,毫不停顿,脚在地上一踩,猛地转回身,犹如一阵疾风般再次掠到乌兰丰的身前,一道剑光如闪电般破空袭至,向着还在地上尚未来得及起身的乌兰丰暴刺而去。连番追击,乌兰丰怒吼一声,手掌在地上一拍,身形猛地飞腾而起,身在半空,两只铁爪便已经向着凌牧云的脖颈咽喉连环抓出。
凌牧云心中一惊,上身急向后仰,脚掌一跺身形向后暴退,脱出乌兰丰的攻击范围。孰料乌兰丰的的手臂陡然间竞然凭空伸长半尺,向着凌牧云的胸膛撕抓而下。凌牧云赅然变se,原本就已经半仰的身形更猛烈的向后弯去。
“刺啦”一声,凌牧云胸前的衣襟破碎撕裂开来,乌兰丰的铁爪在他的胸前留下了三条半寸深的血沟,只要他躲得稍微再慢一点,怕是他的胸膛就得被乌兰丰撕开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老家伙,你也吃我一剑!”
凌牧云胸前受伤之后却猛地止住后退身形,原本剑刃低垂的三尺青锋骤然如出洞的毒蛇,由下向上撩去,森冷的剑光在空中划出一道雪亮半弧向着身形尚在半空的乌兰丰切去,若是乌兰丰不躲,怕是难逃一剑两断的下场。
乌兰丰脸se一变,身形一扭诡异的凭空向一旁翻去,“嗤”的一声,一溜血珠迸she而出,凌牧云这一剑虽然未能将乌兰丰拦腰切断,却也在他的腰肋之下留下了一条长达尺许的伤口,鲜血泉涌,将伤口附近的衣衫都浸染得一片殷红。
乌兰丰落地之后也顾不得去检查自身伤势,双爪撕风向着凌牧云便抓落下来。凌牧云剑在外门不及回防,脚掌在地上一点身形骤然向后急退,躲过了乌兰丰这几爪。
逼退了凌牧云,身上带伤的乌兰丰也不追击,伸手在身上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