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姐姐,什么你明白了?”眼见阿朱如此,一旁的阿碧忍不住好奇问道。
阿朱道:“我明白凌公子的用意了。”
“凌公子有什么用意了,我怎么看不出来啊?阿朱姐姐你能不能把话说得明白些?”阿碧依旧有些迷糊的说道。
阿朱笑道:“你个小笨蛋,你想啊,他们丐帮之所以怀疑是咱们公子爷杀了他们的马副帮主,不就是因为他们的马副帮主是喉骨碎裂而死,似乎是被他本身最擅长的那个什么‘锁喉擒拿手’所杀么?”
“可现在凌公子已经用事实证明了,这种事也不一定只有咱们姑苏慕容家能够做到,其实只要像凌公子这般预先以点穴之类的功夫将对方给制住,随便什么人不都能将他们那位马副帮主的喉咙捏碎么?”
说到这里,阿朱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将双掌一拍,道:“对了,其实还不光点穴功夫,就算不会点穴的人,也可以用mí_yào之类的东西,只要能够让那位马副帮主没了反抗的能力,还不是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别说是装那个什么‘锁喉擒拿手’了,就是装什么其他的武功杀的人,不也一样么?”
“原来是这样,阿朱姐姐,你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呢!”阿碧恍然大悟道。
阿朱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语音清脆,加上此时场面比较紧张寂静,因此在场众人都将她的话听了个真切。这才明白凌牧云突袭全冠清的用意之所在,原来是真的在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之前的言辞。
不过在明白过来之后,许多人也不禁在心中暗道一声“惭愧”,他们这么多人都没有能看出凌牧云的用意,竟然还要人家一个小姑娘来指点提醒,实在是叫人惭愧,再看向凌牧云的目光也不由得和缓了许多。
这时凌牧云不禁双掌轻拍,笑着赞道:“阿朱姑娘果然聪明,竟然一下子就看穿了在下的用意,而且还举一反三。这下倒是省得在下再来解说了。想必在场的众位也都明白我的意思了?”
阿朱抿嘴一笑:“凌公子谬赞了,要不是凌公子提醒,我也想不到这点,与凌公子一比。我这点小聪明又算得了什么?”
凌牧云笑着摇了摇头。他自己心里最明白。他之所以想到这点,乃是因为他早就知道马大元被杀的真相,只是由于没有证据。无法宣之于口罢了。而阿朱却是事先半点也不知晓,仅是凭他的举动和只言片语便能判断出了他的用意,还将马大元死的真相隐隐猜了出来,这却不是他所能够比拟的了。
转回头来,凌牧云将手掌在陈长老和全冠清两人的喉咙上轻轻一拂,淡笑说道:“全舵主,陈长老,这下你们懂我的意思了么?你说要是像我这般将两位制住,再将两位的的喉骨捏碎,看起来是不是也就和马副帮主的‘锁喉擒拿手’一般了呢?”
陈长老此时哪还不明白凌牧云的意思?不禁垂首黯然不语,他之前还对凌牧云深以为忌,想着能够杀之而后快。谁想到一动上手,竟然只是一个照面便被人家制住,而且到头来人家还占着理,他是丢人现眼,还有什么可说的?
相比之下,全冠清虽然也大感羞耻,却不甘心就此放弃所图,大声叫道:“凌公子,就算你说得有理,可你把话说明白便是,我们丐帮的众兄弟们也不是不通情理之辈,何必突袭暗算将我等都给制住?是想拿我们丐帮的几位长老和区区在下立威逞能么?”
全冠清此言一出,丐帮帮众原本已经有些平复下去怒气渐渐又有迸发之势。
其实除了在凌牧云身边的陈长老和全冠清,剩下的三大长老身边早已凑满了亲近的帮众弟子,试图为他们解穴。只是凌牧云的点穴手法是何等高妙,又岂是这些丐帮帮众所能够解开的?只是忙得满头大汗也是无果。
这时受全冠清一挑拨,这些人俱是向着凌牧云怒目而视,有那急性之人已经叫嚷着要让凌牧云赶快给丐帮四老和全冠清解穴并赔礼道歉了。
凌牧云并没有理会这些人的叫嚷,而是将目光看向了乔峰,他已经将此番变乱的首脑人物都给制服,剩下的事情也该由乔峰处理了,总不能让他一个外人把事情都办完了!
而乔峰显然也明了凌牧云的意思,当即迈步走到凌牧云的身前,向着他点了点头,示意领了他这份人情。随即伸手轻轻在全冠清的身上一拍,冲开他身上被封的穴道,说道:“全舵主,我来给你解穴,传功和执法两位长老呢,怎么没见他们来?”
他此言一出,场上气氛顿时为之一静,原本还向凌牧云叫嚷的那些人顿时不再吭声,都紧张的看向了乔峰和全冠清。
全冠清穴道被解,正自暗喜,忽听乔峰骤发此问,心中顿时一突,微一犹豫,见乔峰目光变得严厉起来,心下便是一紧,忙颤音说道:“属下……属下今日并没见到两位长老。”
乔峰又问:“那大仁、大信、大勇、大礼四舵的舵主又在何处?”
感觉到乔峰语声渐厉,全冠清顿觉似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似有一种行将窒息的错觉,急忙将头微微向下一低道:“属下不知。”
“你不知道么?”乔峰冷笑一声,忽然侧头对西北边上的一名七袋弟子问道:“张全祥,你们舵主怎么没来,他现在何处?”
那七袋弟子身子一颤,说道:“嗯……嗯,我……我不知道。”
乔峰见那七袋弟子张全祥脸色有愧色,说话吞吞吐吐,目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