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莉萍的眼睛湿了,她狠狠地捧起陈风的脸,把陈风的‘唇’咬在自己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死坏蛋,说得这么感人。”然后马上温柔的亲‘吻’。
久久,两人的‘唇’分开,何莉萍的脸上还挂着泪‘花’,陈风抚擦掉何莉萍的泪痕,其实他自己更想哭,因为他认为自己这一世还是委屈何莉萍她们了,可能这就是残缺的爱才更让人刻骨铭心。他强笑道:“哭什么,我的傻宝宝。等我神力够了,你的生生世世我都守护你。”
哇,何莉萍放声哭出来了,两只粉拳不停捶打着陈风的‘胸’,“死坏蛋、臭坏蛋。不许你说了。‘弄’得人家妆都‘花’了。”
“哈哈,你就是‘花’成大熊猫,我还是觉得你最美,因为你的心美极了。”陈风说着同时手指点点指向何莉萍的左‘胸’。
“只是心美吗?”何莉萍那还带着湿润的眼睛充满了说不尽的挑逗。
“那肯定不是,心前面的那座‘堡垒’也是美呆了。”陈风邪邪一笑,马上把头埋进了何莉萍的‘胸’前。
何莉萍双手紧紧地搂着陈风的头,喃喃道:“宝贝,爱我、爱我。我要感受你的爱。”
佳人呼唤,陈风必定是兢兢业业、不怕辛劳、全情投入、鞠躬尽瘁。。。。。。
直到何莉萍心满意足地侧睡在陈风的‘胸’膛。何莉萍轻声道:“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乖,不叫小芳她们来接力助兴?”
陈风眼睛望着天‘花’板,右手不停地在何莉萍的身躯上来回轻抚,“如果我说我更多的时候是喜欢这样和你在一起,好宝宝信吗?”
“我信。”何莉萍一边听站陈风的心跳一边说,“因为我最‘棒’、因为我们有着几世情缘、因为你最疼我。还有好多因为是不是?”
“呵呵。是的,我小满宝最聪明。”
何莉萍开心的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份温馨,突然抬起头问起陈风:“风,我是你现在已知道上辈子真爱的人。如果你的记忆哪天记起了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最爱的人。那我会怎么样?”
陈风暗叹真是个聪明的‘女’人,看问题就是刁钻全面。避重就轻答道:“呵呵,我从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
“少来。”何莉萍翻身爬到陈风身上,“你读了这么多书,做的假设‘性’题目还少呀。不许赖皮,必须正面回答。”
陈风低头一看,何莉萍正抬起脖子两眼盯着她,“快点说,不许拖延时间想借口来敷衍我。你这家伙鬼点子最多。”
轻叹口气,陈风双手搂住何莉萍,“傻宝宝,说句真心话,我从来就没考虑过你说的这个问题。你的小脑袋怎么就这么复杂。也许我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我还没有修练‘成’人呢。也许只是一块石头、一棵树呢。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乐神大人说许给我一个十全十美的人生。然后到我寿终正寝时,就来接我成神。我现在已经有个你了。他怎么还会找出许多个类似你来折腾我呀?”
“你好象说的也有道理哦。”何莉萍眼睛微眯,小脑瓜子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会,“哦,我知道。”何莉萍抬起上半身,食指竖起神神秘秘强调自己的新发现,“风,你猜我知道什么?”
陈风心中苦笑,你的思路我还真有点跟不上,我怎么知道你知道什么。可陈风不能这么回答,‘露’出自己招牌的‘迷’人微笑,“宝宝你说说,你知道什么了?难道你猜出乐神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了?”
何莉萍没好气的重重拍下陈风,“不是这个。你那个肯定是因为走狗屎运了。我知道的是为什么人转世投胎前为什么要喝孟婆汤。你想啊,人不断地的轮回,如果他每一世的事都记得,不但会打‘乱’给他的修行。情感上就更会‘乱’得一塌胡涂,这么多世,到底哪个是他的最爱,他的最爱又挂念另外一世另一个深爱。哇,你想想咯,这满街都天天是为感情打架的。”
自从何莉萍知道陈风与乐神的一些事情,何莉萍就成了坚定的有神论者。不但没事找些各类神仙传记来看;经过名岳山川,也是见神就烧香,遇佛便叩拜。
陈风告诉何莉萍:拜神不但要虔诚,最好还要专一。见神就拜这是很不科学的。看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神,他们都强调信徒们必须相信自己才是唯一的真神。再说神是很忙的,求他的人也多,你这不专一的信徒,神又怎么有空来考虑你的事情。
何莉萍回答陈风是:自己遇神烧香不是为了许求什么。自己的男人早晚也要成为他们的一员,那自己先为自己男人套套‘交’情、‘混’个脸熟,以后见面大家也好说话不是。
陈风低头看着何莉萍说得一脸认真、煞有其事,心中暗乐。这小可爱比自己还有成为神棍的潜质。看问题也的确有独道见解。对自己的两世信任与包容更是心灵的砥柱。心中一‘荡’,爱怜无限。翻身把何莉萍压在身下,庄严说道:“末来的神要宠幸他在人间的王后。你说该怎么办呀?”
“大人,你想怎么就怎么办呀。”何莉萍的眼神‘射’出来的媚意直接就要将陈风融化。
一小时后,“风,今晚还回我们组的大卧室吗?”
“回!其实有时候我总在想把你们都娶回家我到底是错还是对。特别是针对你们这些华夏国的‘女’子。有时我觉得我只要在‘精’神上、物资上、身体上都做好了,我娶你们就不算错。但有时候我又想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