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后面一辆红色拉风的兰博基尼不停的按喇叭,司机甚至还非常欠缺素质的大喊,“你停在这里很挡路啊,让开。”
凌熠行蹙眉,车子停在路边可停车的位置怎么就挡路了呢?
他本能的抬眸看向后视镜,惊愕竟然是秦越的车和探出车窗秦越的脑袋?
史无前例的,占尽道理的凌熠行沉默的礼让蛮横的后车,发动车子缓缓往前行驶……
秦越忍不住抿着嘴笑,洒脱打转方向盘,一脚油门超了过去,开往目的地……凌熠行在后面跟着。
进入a城郊区又开了有七八公里,来到一个农场,这里很辽阔,一眼望不到边,空气清新,没有车水马龙沙尘污染,真是个怡情的好地方。
他看到秦越走进了门牌1206号,那房子看着不大,只有一层,不过,这里大部分房屋都是这样的。
凌熠行正在犹豫怎么进去找冷沫沫,敲门的话她应该不会开吧?
这厢,秦越拿了一个文件袋走向车子,后面跟出来的那抹倩丽熟悉的身影,让凌熠行无法不凝视……
“秦越,你什么时候回来?”沫沫娇嗓问着。
“大概一周,宝贝,你也不要住在这里了,总不能为了躲凌熠行在这里呆一辈子吧?尽快恢复正常的生活吧。”秦越劝说着,隆重演出内奸本色!
“嗯知道了。”她低声应着,明显还没有躲够。
“拜拜。”秦越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车子没从原路离开,而是经过凌熠行停车的路口直行而过。
其实,假失忆而已,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以凌氏的形势,凌熠行想出些非常手段都是正常的。
只是,凌熠行和温茹的婚约有点让人头疼,如果他和沫沫和好了,那她今后将如何自处?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和凌熠行在一起?
秦越微微蹙眉,不知道自己把凌熠行引来是不是对的?他甚至有些怀疑,在温氏主掌凌氏后,凌熠行还会为了沫沫放弃温茹吗?
沫沫站在原地,看着秦越的车开远了,转身走进屋里。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敲门,冷沫沫想一定是秦越忘记带东西回来取,她跑去开门还小声咕哝着,“总是丢三落四的。”
冷沫沫直接打开门,俏脸带着无奈问,“又忘记带什么了?”
可当看到门外凌熠行的俊脸时,她浑身像被点了穴,僵直在原地呆愣着……
男人墨黑的眸子深邃的凝视着冷沫沫,他的出现让她非常意外,她满脸都写着震惊,“怎么?不请我进去说话吗?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懂礼貌?”凌熠行柔着声音说。
拉回神弦,冷沫沫的第一反应就是迅速把假失忆的男人关在门外,而她也真的这么做了,迅速推门。
“啊——”女人的速度和力量都相差悬殊,男人推门而入。
冷沫沫纤瘦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踉跄,凌熠行长臂一伸轻松将女人捞进温暖的胸膛。
“你还真想把我关在门外啊?”他温柔的质问。
“凌熠行,你放开我。”被禁锢的女人抗议着。
可他却抱的更紧,胸膛紧紧贴着她,无比温柔的哄着,“老婆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你对我的惩罚太残忍了,我好想你啊!”
冷沫沫闭了闭眼睛,她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要再听凌熠行的花言巧语了,现在温氏已经是最大股东,他不会舍弃凌氏的,“凌熠行,我不会再相信你,我也不是你老婆,你的未婚妻是温茹。”
她想退出这场恩怨情仇,她只想过平凡而简单的生活,“放开我吧凌熠行。”
凌熠行紧紧的抱着冷沫沫,俊脸埋进女人的肩颈处,唇触碰着她嫩滑的肌肤,鼻腔里充斥着她惑人的体香,不顾女人的抗议,低沉沙哑的说:“我醒来的时候,莫严说你和我离婚了……我不相信,我完全接受不了。”
“然后,莫严说你打掉了我们的孩子……那一刻,我的心像被插上了一把刀,很疼……”
冷沫沫蹙眉,他炙热的气息和唇瓣抚触着她的肌肤,听着凌熠行很痛苦的声音,女人酥麻的身体抑制不住颤抖。
他的大手抚摸着女人的背,凌熠行知道提到往事她也会痛,可他不说,误会永远都解不开,“我想忘了你,忘了那个我昏迷不醒时抛弃我的你,忘了那个狠心打掉孩子的你。”
女人忍不住泪水充斥眼底,模糊了视线……
凌熠行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越来越深沉沙哑,“可是,你来了,宴会上我见到你……我所有的决心都动摇了,我想知道一切,就算你很绝情,可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
“不久,当我知道一切真相……我很担心,担心温茹再次伤害你,所以我继续失忆,隐瞒一切。”
他柔着声音,祈求着,“别再怪我,原谅我,也别再说你不是我老婆的话,我是爱你的……沫沫你感觉得到对不对?”
那一刻,冷沫沫真的抑制不住了,泪水无声的顺着颊旁流下,他这样的深情让女人如何不感动。
她身体挣扎着扭动,觉得胸口很闷,透不过气来。
男人的手臂紧了紧,他不会放开,不会让冷沫沫再逃,天知道他追不到她,心都抽空了,“别想离开,我不会放你走,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凌熠行双臂霸道的勒着女人,将冷沫沫禁锢在胸膛的小天地里紧贴着,“沫沫,答应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受不了和你分开。”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