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沫沫丢了一套内衣,还是她前一天穿过的?
她没有说,因为太尴尬了。
那晚凌熠行毫无节制,她累的筋疲力尽,实在是不能再爬起来洗衣服,就多放了一天。
难道是老天惩罚她不够勤劳吗?
为什么这么窘的事情会降临在她身上?
想着这些,她的脸不由得一阵阵的泛红。
“怎么了?”凌熠行看着异样的她问。
“没什么。”这让她怎么说啊?真是太丢脸了。
昨晚不请自来的一定是个犯脑抽的江洋大盗。
“那脸红什么?”挑高眉,一抹促狭从他的俊脸闪过,忍不住揶揄她,“你不会是在这个时候还想我们亲热的画面吧?”
该死!他疯了吗?
她才不会像他那样精虫上脑,“你胡说什么?我只是,只是在想我丢的东西。”
“丢了什么?”反正他的东西一件没丢。
是不是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他这人真是的。
“……”她垂着头,干脆不吭声。
这样凌熠行更好奇了,单手握住她正在叠衣服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拽到自己腿上抱着,“说。”
拉近两人的距离,他惊奇的发现她的脸红的几乎要爆炸了。
她一把推开他起身,蚊声呢喃,“丢了一套内衣。”
先是一怔,须臾,“哈哈……”他放声大笑。
这下冷沫沫彻底被凌熠行放荡无忌的笑声逐窘了,使劲用粉拳捶打他的肩膀,意图让可恶的笑声停下来。
“不准笑。”她小声嚷着,生怕一不小心被旁人听到。
只是,她越捶,他笑的越欢,“呵呵呵……”
她干脆转过身,不再理某个可恶的大笑男。
他陶醉的又笑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昨晚来的是cǎi_huā大盗,花没采成,只能顺套内衣回家解馋!”
解馋?太恶心了吧!
听着他欠揍又邪僻的调侃,冷沫沫只能继续保持沉默。
许久,沫沫把衣物都收拾好了,准备一件件挂进衣柜里,却听到凌熠行好整以暇的问,“沫沫,你还敢住在这里吗?”
“……”
是啊,她还敢住在这里吗?
再回首,看看被洗礼过的可怜屋子,完好的家具所剩无几,尤其是那张崭新的双人床,被砸的支离破碎。
而昨晚的不速之客,喔不,应该是cǎi_huā大盗本人,才是让冷沫沫心悸的。
万一那个淫贼杀个回马枪,再次登堂入室,或许就不会像昨晚那样幸运,仅仅顺套内衣意淫而已。
她确实有些后怕。
这厢,凌熠行已经开始动手,把衣物统统装进整理袋和行李箱中。
“你干嘛?”她不明白的问。
“当然是搬去公寓住。”这是最好的安排。
“……”
“秦越的东西还在,这里的门锁我会让人换上新的,等他回来自己处理。”他说着,安排着,决定着。
“……”她被直接拽上车。
若是还住在这里,他必定不放心冷沫沫一个人在家,时刻牵肠挂肚。
东西丢了无所谓,还可以再买回来,重要的是人。
她,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
虽然这次的小贼入室事件有惊无险,行径十分蹊跷,但是却实实在在的帮了凌熠行一个大忙。
顺从其美,冷沫沫彻底住进了凌熠行的公寓,他们终于有了一个温馨的家,只属于两个人的,不再是同居两所。
自从那天在海城出乎意料的遇见徐若南后,他似乎人间蒸发了,没有预想的来骚扰。
或许他想通了,本就是没有爱情的婚姻,强求有什么意思?
冷沫沫用自己惯有的单纯,幻想着,这样的幻想,直接导致她越来越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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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以前常常忙的沸沸腾腾,七窍生烟,现在冷沫沫简直是闲的骨头疼。
不行,再不想些法子打发时间,她断言自己会惆怅而终,被‘无聊’狠狠折磨死。
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紧迫盯人、不依不饶……
在她无所不用其极的强力攻势下,李沐前辈言败,终于肯慷慨的多给她分配一些工作啦!
当冷沫沫史无前例的一脚踹开凌总办公室的门时,里面的两人都错愕加震惊的抬眸。
双手捧着罗列的高高如小山的文件,完全挡住了从腰往上的全部内容。
可以确定进来的是一个人,因为看到了她的两条修长美腿。
这美妙而惑人的腿呀!不是冷沫沫还会是谁?
愕然片刻,凌熠行俊逸的脸庞漾开儒雅的浅笑。
他立刻从座位上起身,大跨步迎上来,接过她手臂上高耸的小山,“干嘛一次拿这么多?”累坏了怎么办?
她气喘吁吁,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可还是逞强的说:“没问题,不是很重。”
将文件全数放在办公桌上,他转身瞅着她,同时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
都累成这样,还睁眼说瞎话,“以后这样的工作交给李沐。”这根本不是女人干的活。
“不用,不用,你不要干涉我的工作。”这工作可是她跟在李前辈身后几个小时,强取豪夺来的。
来之不易,她好珍惜呢!
“嫂子,你快过来,我正和哥说参加时装设计大赛的事呢。”桌上摆了好几张设计图,她是来吸取建议的。
可是看过几张设计图后,凌熠行吝啬的只说了一句话:“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吧?”真是气死她了。
伤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