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家。
“爸,放在书房的那幅画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宫言许坐在客厅沙发上,和自己的父亲交谈着。
宫父眉头微动,看向知道的儿子,“怎么突然要看画了?”
“没什么,感觉记得不是很清楚了,看看。”却是是有很多年了。
还记得第一次看到是在他五岁的时候。
爸和爷爷在书房谈话,他不小小心闯进去,无意中看到了。
画上的人儿很美,美得让人是挪不开眼。
清冷高贵,如梦如幻。
从此在他心里重重的的打下一个疑问。
世界上真的存在那么好看的人儿吗?
他记得很清楚。
好奇的问爷爷,那是谁?
爷爷揉了揉他的头,语气深长,神情认真庄严:“许儿,画上的女子是我们宫家的救命恩人,是她救了太祖,才有了后代的我们。”
宫言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她叫什么名字?”
那时候他还小,记不得爷爷后来有没有告诉他名字。
也许告诉了的,他忘记了,也许没有。
父子俩上楼去了书房。
宫父慎之又慎的打开保险箱,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幅卷轴。
卷轴被保存得很好,有一种厚重感和岁月的沉淀感。
宫父握着它,放置在桌面上。
手指在画卷上轻抚而过,“有好多年都没有打开过了。”说完话,慢慢地细心展开。
画轴长一米多,纸张微微泛黄,显得古朴而珍贵。
头发,额头,眉眼,鼻子,嘴唇……
从上至下,缓缓拉开。
一幅清晰的人像画卷展现在眼前。
蓝黑相间的长发如海藻般自然垂落,额间印着一个神秘的六芒星,中心围绕着一个图腾。
颜色深蓝。
绝美清绝的如画眉眼,清冷无尘。
黑蓝的眼眸冷漠清凌,漠然傲冷,没有丝毫温情温度。
只一眼看过去,下意识的会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璀璨如银河星辰在闪耀,神秘无垠,瑰蓝中闪烁着星点的红。
细挺的鼻,完美小巧。
绯红如瓣的唇,棱角精致而薄冷。
银色的束身衣料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她的身体曲线。
干净俐落,轻盈灵动。
光是看着画都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冷酷和高高在上的傲视感。
强大,飒爽,领袖风范。
冷酷中透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宫言许定定地看着画,眸光专注而认真,喃喃:“真的好像……”
“你说什么?”宫父听到儿子嘀咕着什么。
“什么好像?”
书房门被敲了两下,随之被推开。
响起一道清脆的女声。
“爸,哥,你们在干什么?”
宫玫一眼就看到了展开的画卷,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些。
好多年都没有看到这幅画了。
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那震撼到灵魂的美依旧惊艳如初。
怎么突然把画拿出来了?
她是知道这幅画的珍贵的,作为宫家人她也没见过几次。
看一次就足够印象深刻。
宫父看着女儿,有些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我哥回来了,我作为妹妹不得回来看看啊。”宫玫走过去,笑容绽开,“哥,你妹我回来看你了。”宫言许拉回思绪,看向与自己两分像的亲妹妹,笑容温暖了一分,“嗯,变化挺大。”
宫玫眼睛眨了眨,像个偷腥的猫似的笑着:“去那个地方,也不能白去不是,总得要有点收获。”宫父看着风姿更盛,眉目坚韧的女儿,心疼又骄傲,“都还好?”
宫玫望着知道父亲,“还行,你和母亲一切都还好吗?”
都快两年没回家,也不能在家陪陪父亲母亲,宫玫心里是歉疚的。
哥也一直都在国外。
作为儿女,不能陪伴双亲,已是不孝。
每次想家了,她就拼了命地修炼。
让自己没有心思去多想,也就不觉得那么难熬了。
“你呀,在那种地方,一切都要以自己的安全为主。”不是看不出女儿的心思,只是儿女大了,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他们帮不了。
气氛忽然有些沉下来。
宫玫赶紧转移话题,“哥,我刚才听到你说好像,你说什么好像?”
“父亲,如果我说,我看到了一个与画像上很相似的人,你们信吗?”
宫言许沉吟片刻,眸色认真地看着父亲,开口说道。
“什么?”
宫父惊讶失声,“这怎么可能?”
宫玫也惊住了,脸色微变,“哥,你确定?”
“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她在帝京。”
宫玫眉头拧了又拧,“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你已经见过了。”宫父微微思索,看着儿子,“你从头到尾把事情说一遍。”难怪儿子怎么突然提出要看画?
果然是有原因的。
可那么多年过去了,救命恩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这也太骇人听闻了!
宫言许思绪游离,开始回忆。
“两年前,我曾回国,去了一趟海城处理事情,最先是在火车上遇到的,当时她很低调,要不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我差点都没注意到,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很熟悉。”
宫父嘴里重复,“两年前,海城……”那现在怎么会在帝京?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他目光囧囧的等着儿子继续说下去。
“她很年轻,和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