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两人对视,木小染硬是憋着嘴不肯出声,头一次对该隐摆出了真脾气。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
“怎么?要吾哄你?”
突然,该隐一声轻笑低语,声色里性感中带有几分逗弄,指间也多出一根点燃的香烟,这一点星火,在黑暗里很是显眼。
“说说看,小猫儿是怎么看出吾的?”
“阿易……”
这时有月光从屋外照了进来。
木小染双腿跪在桌上,细腰微微直起,因为想离该隐近点,她便高仰着头,就这么无意中使肩上的一缕发丝刚好能触到那抹月光。
此时的她,美到心惊动魄。
“怎么办?吾真想毁了汝!”该隐呼吸急促,俯身低语时,薄唇里跟着吐出好几个形状同一的烟圈,他变了语调,低声诱哄着:“乖猫儿,再唤一声吾?”
“阿易?”木小染抽抽鼻子,还是没能挡住该隐的诱惑和美色,只能在心里悄悄委屈,再说她也舍不得凶该隐。
“乖,唤吾该隐。”
“该隐……”
对啊,反正该隐是她的。
木小染突然想通了,不管该隐是不是收回了曼珠沙华,她都不该生气,他要的是该隐,又不是该隐的花。
哈哈……
该隐居然是她的。
她居然得到了该隐。
想想她就好兴奋,想大吼两声。
“该隐――”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做了!
……
“该隐――!”
学校外,夏木被身后的叫声吓了一跳!
“你说……我们要不要回去救救木小染?她好像叫得挺惨!”
此时夏木正艰难的拖着叶一,走一步,她就得喘上半天。夏木是怎么也没想到叶一会这也重!
千洛头也没回:“你还挺圣母,说句不该说的,你配不上亚伯,如果我是主上,我绝对不会给亚伯选择你这种人类当伴侣。”
有时候,善良就是圣母的代名词。
夏木顿住,声音冷了下来:“可惜啊,你不是该隐,更做不了亚伯的主,我就算是圣母,也不是你能越矩的。”
“是吗?”千洛也顿下脚步,想转身与之对视,但他刚转身,就被一股力量打倒在地,干咳一声,千洛倏地笑了:“亚伯,你还真不愧是主上的弟弟。”
“荣幸之至。”夏木笑意温柔,额间的血渍不断闪着刺眼的红光。
“上古丢失的禁术?”
这次千洛眼里出现了赞赏。
不得不说亚伯是真的很厉害。
即使被抽了神躯关在血王墓万年,他依然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用禁术走出血王墓,但可惜也待不了多久!
……
“该隐你说,你喜欢什么颜色呀?”
“胆子不小,想囚禁吾?”
“嗯,想囚禁该隐。”木小染一下跳到该隐怀里,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身,双手也成功捧起他刀刻般的俊颜。
她毫不避讳,用脸颊蹭着他的,微眯的眼眸里都是骇人的占有欲:“该隐,你怎么就是我的了?你喜欢什么颜色呀?”
她要把该隐锁起来,用什么颜色的铁链好呢?对了,该隐喜欢血色。
“汝真不乖啊!”该隐闷哼出声,感受着喉结被牙齿摩擦的刺激感,他被逼妥协了,哑着声音与她交颈:“吾最是喜爱血色,猫儿可别再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