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香入怀,该隐不免又是心间微痒,感觉有趣极了,接着大手一挥,就将那扑面袭来的煞气打了回去。
“该隐!?你居然对我动手?”食口女一时不查,金色的瞳孔骤然一缩,被自身力量反噬,让她空灵的声音变得尖锐。
该隐眼眸微抬,似很嫌弃,再次抬手时,动作倏地一顿:“亚伯?”
“大哥,能否放过她?”水面之上,亚伯缓缓现身,他同样漂浮在半空,也是一身的血色古袍,让几近崩溃的食口女愣了愣。
“老公,是弟弟,我们俩的弟弟。”木小染仰着头,一颗心砰砰直跳,她非常紧张,这是她头一回正式的丑媳妇见公婆。
但又想起自己是长辈,她又憋住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处变不惊,可奈何,她高估了自己的表情管理。
“吾的猫儿,真是懂得怎么讨吾欢心。”该隐被引了注意,忍不住就想逗弄她,挑着眉哑声勾引:“小猫儿,吾突然胸口疼,你给吾看看?”
“胸口疼?”木小染瞬间紧张,说着就去拉扯他的衣袍,最后干脆连整个人都钻了进去,满脸都是不做假的焦急。
两人这旁若无人的恩爱,千洛看在眼里,想上前阻拦,又被木小染凶狠的眼神扫了回去,她现在就像护食的野兽,谁要靠近就咬谁!
木小染……
亚伯晃了晃神,他对木小染太过熟悉,因为万年前,木小染也曾这么担心过他。
――亚伯,别扰了吾的兴致。
晃神过后,是该隐淡淡的警告声,亚伯收敛心神,这才缓步靠近食口女:“你跟我走吧,另外,放了他们。”
“为什么?”食口女狠狠咬唇,察觉自己动不了后,她压下心里的惊骇:“我好不容易才逃出血王墓,好不容易才能见到该隐,为什么你们都要向着她?”
万年前该隐就为了木小染弑神,现在又要为了木小染放弃他们,为什么?木小染到底有什么好的?
“你真想知道为什么?”亚伯看着她,平静的又问:“你又知道多少关于万年前的事?你从始至终都在道听途说自以为是。”
“我没有……”食口女被说得哑口无言,她的确是听了别人的怂恿,但那又如何,该隐当初爱的是她啊!
“说你自以为是,你还真就一丝不差,我说过很多次,神是不可能认错人的,即使他没了记忆。”
更何况,还是神的长子――该隐。
亚伯无奈的摇头,温雅的气质变了变。
说起来,万年前的浩劫,他们神界之人都有错,唯独没错的只有弑神的该隐,他的大哥,而他们现在能苟且偷生,已是万幸。
“走吧,跟我回去。”
“我……”
“……”
风声响起,晃眼间,一切化为平静。
木小染后知后觉,急忙从该隐怀里钻出,她特别生气,对着空无的水面指来指去:“该隐,你放了她?你还骗我?你居然学会了骗我?”
她一幅大受打击,又舍不得凶他的委屈样,让该隐看得即有趣又心疼,陌生的情绪来得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