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士琪实在忍受不了儿子的愚钝,一巴掌扇了他的后脑勺,骂道:“愚蠢!眼里就只有钱,只见钱,你可还记得,我郑家之前是氏族大家!”说到这里,郑士琪又想起他那绝情的妹妹来,若不是她,他的儿子怎会没体会过掌权之乐。
宇文怀都借郑氏金矿,与广平王抗衡,最后自作主张将金矿卖了,临走前,只寄了一封书信过来。信中言郑氏矿山后,还有矿山,郑士琪命人去寻,几经开凿,还真的有。
如今大燕经济面临崩溃之危,人人不思劳作,挤兑现银,如此下去,民怨沸腾,哪怕墨东的滨王不出手,大燕也随时面临着,民为求生,弃良从匪。届时,将一发不可收拾。
能挽救这一切,或者说能阻止事态向恶劣处发展的,连广平王都做不到,似乎他郑家可以。想到此,郑士琪命下人整理了他的行装。
他的儿子敏锐不足,他的父亲,可是久经官场。虽已年迈,却早已洞悉天下巨变。
“我随你一同入京都。”郑父道,坚决而不容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