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正是江志浩吗?
大哥不是叫了清灵宗的高手对付他,他居然没事?
事情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也应该得手了。
“大哥,清灵宗的高手过来没有啊?江志浩这小子太嚣张了,打伤了我的兄弟不说,还从我场子赢走了二十多万!”
接到电话的皮天堂眨眨眼睛:“你是说?那小子还活着?”
“对啊!”
“行,先挂了吧,我打个电话问问。”
“风宗主啊!你还没派人去江北吗?我那小兄弟被江志浩欺负的不行了。”
“哈哈,皮先生不要着急,他们可能有事耽搁了,我马上打电话催促一下。”
“这几个老家伙越来越不受管教了,让他们出去办事,却一个个的在那游山玩水!”风青阳嘟囔一声,随后拨通了赵长老的电话。
很快,对面传来机械冷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
“这老家伙怎么关机了?”
接着,又给钱长老拨打,还是关机。
再给孙长老打,依旧没有接通。
很快,风青阳意识到出事了。
终于,再给张应打的时候,电话接通。
“张长老,你们在搞什么?为何他们三个人都关机了。”
罐头厂某宿舍内,张应沉默不语。
他知道,风青阳早晚会知道这事。
虽然早就想好了说辞,可面对风青阳,那些话还是说不出来。
毕竟,不管风青阳为人如何,都是他张应的错。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张应这才缓缓开口:“风宗主,十分抱歉,我已经在凌云宗做事了。”
“你说什么!!”风青阳脸上大变:“你背叛了宗门?”
“风宗主,这并不是背叛,自从你当上宗主以后,清灵宗成什么样子了,老宗主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现在被你搞的乌烟瘴气。
你可否记得老宗主临死前跟我说过的话,如果你做错了事,宗主的位置,我可以取而代之,可我从来没有这么做过,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我们清灵宗的笑话!”
“风青阳,你一次次的不知悔改,我张应今天有这般选择,也是拜你所赐,从此以后,我和清灵宗没有任何关系!”
“张扬,你身为宗门长老,居然背叛宗门,按照宗规,是要被凌迟处死的!”
张应忍不住大笑:“风青阳,现在的清灵宗,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清灵宗了,你也不用拿所谓的宗规说话!”
说罢,张应挂了电话。
“草!”风青阳狠狠的把手机砸向橱柜。
哗啦!
一个花瓶应声碎了,听到声音,门外的一个宗门弟子推门而入:“宗主?”
“滚!”风青阳一掌拍在弟子脑门上。
这名弟子瞪大了双眼,身子缓缓倒下。
另一边,江北郊外的废弃工厂地下室里面,阴暗潮湿。
三名清灵宗的长老,在接受了简单的治疗以后,便被关押在这里。
身上被粗粗的铁链绑着。
三人想把铁链挣脱开,尝试了几次无果后,发现这铁链居然坚固无比。
“高阳,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死罪!”赵长老咬牙切齿道。
“小兔崽子,赶紧把铁链给我松开,我可以向风宗主求情,给你留个全尸!”
“高阳,你把你师父叫来,我想跟他好好聊聊。”
少年高阳坐在对面的凳子上,馒头咸菜吃的津津有味:
“我师父不愿见你们,而且他老人家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们离开清灵宗,以后不再过问宗门之事,那他可以向江宗主求情,给你们留条活路!”
“小杂种,快把我们放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听到这话,高阳面色一怔,扔了馒头咸菜,朝赵长老走来。
“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你不就是小杂种吗?谁不知道你是被张应捡来的,你爸妈为何把你抛弃,肯定是不正当交往呗?你说你不是小杂种你是什么?”
高阳从腰间缓缓抽出软剑。
赵长老嗤笑:“你还想杀我?你敢吗?”
唰!
高阳手臂晃动,软剑像是毒蛇一般,紧紧的缠住了这名长老的脖子。
赵长老已经喘不过气来了:“高阳,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高阳冷笑,随即手臂往回猛的一拉。
噗嗤!
整条软剑,几乎又没入了赵长老的脖子。
顿时鲜血淋漓。
“赵长老,不要以为你偷看我师父练功的事我不知道,我师父不让我说,那是我师父不愿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
“可你辱我骂我,我忍不了,放心,明天的今天,我会到你坟前拜祭的!”
唰!
高阳把剑收回,一颗圆鼓鼓的脑袋滚了下来。
无头的身子,鲜血奔波而出,宛若一个小型喷泉。
荤腥滚烫的鲜血,喷洒在钱长老和孙长老身上,两人瞠目结舌。
两人都没有想到,平日里在宗门少言寡语的高阳,下手竟然如此狠毒。
就因为赵长老叫了一声小杂种……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谁也不敢再发声了。
高阳对自己脸上迸溅的血点子熟视无睹,手中的软剑指向两人:“如果你俩不想跟他一样,就把嘴巴给我闭上!”
……
另一边,江志浩和于明远分开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