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战夜凌这样的话，熊喵心理霎时之间激动起来，连带着呼吸都开始起伏。
这样说，是不是就证明，他心里还是有她的？
好不容易看清熊喵的脸，此时，见她苍白的容颜呆住了。
似是一脸震惊又难以相信。
战夜凌伸出另外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好看的薄唇微微上扬一丝笑意的弧度。
就连低磁的声音都变得温柔不少：“我以为昨天是你送饭给我吃。她身上的香味，跟你一模一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战夜凌想着，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
她总不至于还生气吧。
熊喵也想到，昨天看到的那个女人，穿的是跟她一样的衣服，都是名牌，都是小香风。
所以战夜凌才会认错？
只是，怎么会有一个女人身上的味道都跟她的一样呢？
“熊喵，别生气了。”战夜凌温柔低磁的话语，能滴出水来，那双黑眸，更是一滩化不开的春水，说完，他凑近她，准备吻上她的唇。
他的气息凑近，依旧雄浑又霸道，令人不容拒绝。
熊喵心里一颤，快速别开脸。
战夜凌的薄唇在她脸上擦了一下，却没吻到她唇上。
他伸过去的脸，一瞬间僵持在她原本所处的空间里，保持身体前倾的姿势。
而熊喵退开，跟他拉出距离，掩饰内心的慌张和惶恐，拿起茶几上的茶壶，往杯子里倒水。
倒水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没发觉，手在发抖。
“我没生气，我怎么会生气呢。”她说道，声音很低，却是微微的颤抖。
战夜凌心里有她，他心里还是有她的！
这样就够了，她很开心，也很激动。
至少证明，她刚才签那份合同没有做错决定。
为了她爱的，爱她的战夜凌，她也不能让他一无所有。
战夜凌幽幽退回挺拔的身子，神色恢复慵懒散漫的模样，黑沉的视线盯着她拿杯子的手，她在发抖？
为什么？
因为激动过度？
“你有事瞒我！”战夜凌低醇又威慑的话语响起。
听得熊喵心尖一抖，下意识朝他看去，却见他黑眸冷沉，锐利的视线像是要将她的心脏穿透，来将她看个透彻。
他那视线像是实体一般，刺在她身上，让她无所遁形。
“没有，我昨天的确生气了。因为听到你跟古邑说的话，还看到了你跟别的女人拥抱。不过，现在既然你解释给我听了，我自然不生气了。我只是太高兴了。”熊喵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对他说。
不让自己心中的悲戚流露出来，不让他担心。
“是太高兴了？”他孤疑的挑眉。
“当然了。”熊喵对着他，露出一抹笑颜，即使这抹笑颜很苍白，又无力。
“战夜凌，你……”熊喵想问那个问题，可刚要出口，喉咙就止不住的酸涩，眼眶也忍不住的湿润了。
控制不住的哭音让她的喉咙发不出声音，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能调整好自己。
“你想说什么？”战夜凌幽深的视线咄咄逼人的放在她身上。
仿佛她今天不说个所以然来，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熊喵也知道，自己既然开口了，战夜凌也不会允许她将话语憋回去。
今天，她不说也得说。
她整理好呼吸，模糊的泪眼朝他看去，一字一句的清晰问出口：“战夜凌，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