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丹茜被二小姐这几个字眼一刺,双眼眯紧,语气不善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里可是皇宫,本少爱去哪,由得着你说了算?”李漭回的也毫不客气,视线朝那几个有意将身后隐藏的男人看去,话题一转,又道:“还是说,你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我看见?”
虽是疑问,但他语气笃定无疑。
凌丹茜有恃无恐的笑道:“可不就是见不得人的事嘛,”她扬了扬眉,问:“怎么?你也想来参一脚?”
凌丹茜会如此说,也不过是因清楚先前那件事,她可是亲眼见到凌丹染将他的胳膊卸下,他要不记恨才怪!
“那也要看是什么事。”李漭摸着下巴,拿乔起来,视线仍是不忘往被隐藏的方向挑去。
“放心,肯定让你满意。”凌丹茜笑得故作嫣然,眼神示意那几个男人让开,好让李漭看的清楚。
失了阻碍,李漭抬脚再次走近,看清了此刻被两三个男人禁锢的不得动弹的凌丹染。
他打眼看去,尚还能裹体的衣裳已有几处被撕裂,整个人看上去,仿如被拼接而成的布偶,裸露出的肌肤,在夜色下显得晶莹剔透,诱人至极,顿时,一股火热之气,自下而上的涌动,使李漭口干舌燥。
“凌大小姐,好久不见啊!”李漭轻咳一声,随即笑的肆意,有种即将大仇得报的畅块感,灼热的视线更是紧缩在那露出的肌肤上。
上次的事,他一直记恨着,同时也心存侥幸,幸亏那次被她卸了的胳膊只是脱臼,并无大碍,所以最后才不了了之。
凌丹染闻言,艰难寻声转头,看清了那说话之人是谁后,本是放亮的瞳眸霎时黯然失落,几近绝望的暗念。
怎会是他。
李漭单膝跪地,垂首望她,视线自她头顶缓慢的,一点点下移,触目的焦灼,火热燃烧,好似眼前所看的是一具未被遮蔽躯体。
那目光,太过刺眼,只觉不堪。
凌丹染挣扎的举动越发强烈,奈何嘴上仍被紧捂着,发不出声。
李漭也发现了这点,不满的怒视那捂住凌丹染嘴的男人,道:“捂什么,没点声音又怎能痛快得起来。”
说着,他挥手打掉那男人的手,自己则欺身而上,垂首与凌丹染正面相视,yin笑出声,道:“这几个男人都是莽汉,肯定不如本少能让你欲仙欲死。”
“你……你放开我……”虚弱无力的声音,听来恰似娇喘,凌丹染喘着气看他。
“放了你?”李漭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嗤笑,“你是在说笑?”
凌丹染猛烈摇头,眼眶里储藏的泪水再也藏不住的洒落。
“今日若不办了你,怎能解本少当日被卸胳膊之恨?”李漭哼道,双手一个用力外扯,‘撕——’地一声脆响,本就快要遮不附体的衣裳被他这动作而完全撕开,露出里面一件晃了人眼的红色肚兜。
“不要啊——”凌丹染带着哭腔的惊喊,泪水奔决,痛苦的双眸平视漆黑的夜幕,眼瞳徐徐而变,最终仅剩一道荒凉。
红艳亮人的肚兜覆在凌丹染的紧要位置上,细长的线带绕过她白希的脖颈,更是引人遐想,饱满的胸,曼妙的身,迷惑得李漭即将化身为狼,就连一旁站着的几个男人也禁不住这样惑人的诱.惑走近,贪婪地看向几乎就要赤身的凌丹染。
离他们有些距离的凌丹茜,再怎么说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就算心里清楚会是怎样的情况,又何曾亲眼见过这般不堪的画面?
她的心底莫名泛起一阵苦涩,陌生的让她眉心紧皱。
别开眼,不忍去看,只以刻意变得冰冷的话,朝刀疤男斥道:“我刚刚说的话,你们没听到吗?想要玩,就等出了宫后,随便怎么玩,不要在这里动手。”
她的话意有所指的落在李漭身上,李漭自然明白她话里的含义,虽是不怕被发现后的后果,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是吃后还不用负责人,他更是乐意。
“是,是,凌小姐放心,我们这就带她离开。”刀疤男连连点头说道。
锣鼓喧天的声音,突地响彻整座皇宫,回音飘飘荡荡,消之不散。
凌丹茜闻声,一颗心猛地一紧,知晓这鼓声是宴会即将开始的昭示,也代表凌皇已然出席于未央宫殿内。
此刻,若不赶快回去,被人发现,她可就有嘴也说不清了。
“该怎么做,你知道的,我先离开了。”匆匆丢下一句话后,凌丹茜转身离开,没走几步,又回过头看向李漭,喊道:“喂,你走不走?”
李漭望着凌丹茜娇艳的身躯,目不转睛,耳边听及凌丹茜的话,漫不经心的挥挥手,“你走吧!”
美色当前,就是天皇老子,也挡不住他想要一逞兽.欲的念想。
这答案,在凌丹茜出声喊他时,就已明白,会如此做,也不过是出于‘同甘共苦’的道义,至于他突然在宴会中缺席的后果,并不在她的预想之中。
而凌丹染……
这想法刚在脑中出现,便被凌丹茜摒弃,不愿再想,脚下急匆匆的往回赶。
随着凌丹茜的离开,余下的几人加上李漭,皆是视线一致地先看了眼凌丹染,而后彼此又相视一眼,其中所含意味,不言而喻。
刀疤男最先回神,他低咳一声,道:“咳……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看无人拒绝,他走到凌丹染身前将之抱起,趁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