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巴特利特夫人仅剩的理智也开始崩溃:“那明明就是我住的地方,你这个该死窃贼,你把我的一切都偷走了,我的贝丝,我的家,爱我的人们......”
等到巴特利特夫人清醒时,她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大口大口喘息着,意识到失态的她不愿再多说什么,兀自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这又是一场漫长的协商与妥协之夜。
夜深了,室内的讨论也陷入了僵局,萨克斯顿捧着热咖啡走出门外喘口气,这时,他看见门旁一位浑身套着盔甲的护卫,比他矮上一个头。
“呵。”萨克斯顿左右观察,四下无人,然后趁着视野盲区,把热咖啡顺着头盔泼下去。
“谁?!”护卫整个人蹦了起来,赶紧把盔甲脱下,此人正是布罗姆菲尔德·弗朗西斯,弗朗西斯家的独子。
见到是老熟人萨克斯顿,布罗姆菲尔德猛的踹了萨克斯顿一脚,然而被萨克斯顿扭身躲过去。
望着布罗姆菲尔德手忙脚乱鸡飞狗跳的样子,萨克斯顿窃笑:“怎么,堂堂大公之子给人当护卫?”
“你懂个屁。”布罗姆菲尔德脱下浸湿的衣服:“要是闲着没事,出去撒尿玩泥巴去。”
玩笑归玩笑,萨克斯顿还是安排仆人给了布罗姆菲尔德一套干净的衣服。
...
宅邸外,贝丝换上那天夜里的轻甲,站在皎洁的月光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主人,如何?”
漆黑的夜色里忽然睁开一双橙黄的竖瞳:“挺适合今晚的。”
PS:中午忽然几条消息蹦出来,让我受宠若惊,不知道该怎么报答的我问了下别人,特此加更两章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