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夫没能理解伯莎的意思,还是大声的说着:“疯子当然是认真的,所以才叫疯子。”
“不,我的意思是......”伯莎抬起头想要解释,湿热的液体粘在她的嘴唇上,她下意识的舔舐着嘴唇,入口的是如铁锈般浓郁的血腥味。
拐角处,蓦然出现一只如走廊般的猩红手臂,其上密集分部的瞳孔四处张望,随后就像闻到猎物气息,从四面八方不约而同的盯着她。
刚刚还在大声说话的乌尔夫,上半身被紧紧的捏在利爪中,然后,血肉模糊的下半身扑通一声落在地上,血水与肠子淌落一点。
伯莎呆滞的眼眶中噙满了泪水,从喉咙中艰难的挤出一个字:“不......”
或许只是一小会,或许又过去了很久,伯莎才渐渐缓过神来,她扔下书本,疯了般往楼下跑去。
她看见一位老师正巧上楼,就像找到了救星,大颗大颗的眼泪淌落。
“同学怎么了?”老师关切的问。
然而她张着嘴,就像不会说话的婴儿,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是指着楼上。
这时,背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伯莎,你怎么了?”乌尔夫关从楼上跑下来:“喂,怎么哭鼻子了。”
“你。”伯莎艰难的抬起头,望着这张熟悉却又显陌生的脸。
“你不是她,你......”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