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眼睛惊讶的询问,下一秒就晕了过去不省人事,被随后而来的苏锦若还有红袖接住。
几个时辰前,在南宫钰到斋月房间之前,他就已经准备好了mí_yào,并且趁着斋月不注意将mí_yào悄悄地洒进了斋月喝的茶水中,此时斋月的突然昏迷,也不过是因为那些mí_yào起的作用罢了。
斋月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被关到了一个柴房里,自己的手和脚还被人绑在身后的木桩上。
她挣扎几下,环顾四周,这一下子,就看到了南宫钰和苏锦若他们。
斋月大家看到苏锦若的一瞬间,她就去看南宫钰的颜色,果不其然,南宫钰没有一丝好奇与惊讶,而且看他和苏锦若那样的姿势,想来二人早就已经相认,并且早就已经知道自己的阴谋。
她不由得觉得自己十分可笑,这段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被人在手里拿捏。
她以为自己天衣无缝,谁能想到自己居然只是一个棋子。
她就觉得可笑,她冷笑一声,随后干脆破罐子破摔,“苏锦若,你是怎么从山庄里面逃出来的?”
苏锦若没有正面回答,她知道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她也知道自己如果要和斋月讲道理的话是断然行不通的,所以她干脆放弃了,不回答,不面对就是她的态度。
苏锦若这样的态度激怒了斋月,斋月眼神愤然,她道。
“所以你们从始至终就是在玩弄我是吗?这样随意践踏别人的感情很好玩吗?苏锦若你果然还是那个苏锦若。不知廉耻,心狠手辣,心机深沉说的就是你了吧。”
苏锦若只觉得斋月有些可笑,她回怼道,“你说这些话是在形容你自己吗?是谁妄图想要顶替我的位置抢走我的人生,又是谁?从始至终就在欺骗我们,你难道心里没数吗?”
“呵。”斋月冷笑。
“不与痴人论长短是我的原则,我也希望你能守好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不要去妄想那些完全不属于你的东西。”
后面的话是苏锦若说的,她早就已经忍耐斋月许久。
的确,当年的事情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可是在那场悲剧中苏锦若又何尝不是受害者呢?命运选择了她,她就这样活了下来又能怪谁呢?
斋月的过去固然可怜,可是苏锦若不也不是加害者吗?说来说去不过是怨恨命运无常罢了。
可是苏锦若偷了斋月的人生,这个思想在斋月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她这二十多年来完全就是靠着这样的思想才活到了现在,想要一朝一夕的改变,显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苏锦若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她也没有想与斋月论长短,所以就尽数忍耐了下来。
她从自己的包袱中拿出了,从斋月书房里找到了那一本医书,随后翻到了有关于月圆之夜的那一页。
随后,又把自己从人手上买到的原原本本的医书给摆了出来,那个上面才是完整的有关于解药的记载。
“你看看这两本书有什么区别,我记得之前你跟我说过有关月圆之夜的事情,我倒是也轻信了,你说只有我和你换血才能换来你的一线生机,如果那是真的,我也不是不能答应你。你的过去我愿意补偿,可是那根本都不是真的,是你被有心之人蒙骗,右边这本书才是原原本本的记载,上面写着换血并不是唯一的方法,你大可不必与执着于此。”
斋月的眼神有过一瞬间的怀疑,随后又快速打消,她甚至都没有看看苏锦若摆出的那两本医书,就毫不留情的反驳了苏锦若。
斋月说,“你以为我会听信你的谣言吗?这本书是我从小翻到大的,上面有关于解药的记载,我前前后后翻阅了不下千遍,我又怎么可能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你不要以为自己从哪里找到一本废弃的医书就可以哄骗我,我远远没有那么愚蠢。”
听到了斋月的回答,苏锦若只感到十分无奈,她万万没有想到原来斋月居然已经这么固执了,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和斋月又说了很多,可是斋月完全都听不进去。
斋月对于苏锦若说的这些所有话,全部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并且还不断的咒骂侮辱苏锦若,也是苏锦若脾气好才尽数都忍耐了下来。
面对如此冥顽不灵的斋月,苏锦若猜测,很有可能是背后有高人在指点,或者是有人在源源不断的给斋月洗脑,不然,斋月只是凭借自己童年的一点记忆根本不可能对这样一本来历不明的医书如此信任。
斋月对这本医书的崇拜远远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说一句背后没有人直接鬼才会相信,南宫钰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事情再次陷入了僵局,亟需破局而战。
苏锦若没有办法,不得已出了下策,她又从包袱里拿出了另一件物品,那是一个小瓶子。
上面有着乱七八糟的花纹,斋月看到那个瓶子眼神大变,她不可置信的询问:“苏锦若,你要做什么?”
苏锦若二话不说的,就从那个瓶子里面倒出来一粒药丸,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吞了下去,在场的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尤其是南宫钰。
他在苏锦若吞下药丸的一瞬间,就把那个瓶子给抢了过来,看清了上面的字样之后脸色大变。
一贯脾气好的他也忍不住了,对着苏锦若大声吼道,“你疯了吗?”
随后南宫钰就快速拍着苏锦若的后背,并且说,“你赶紧把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