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士礼答应了帮助他们,几个人约定在接下来几天的拍卖会上,陈士礼负责闹事,别的人则从中趁乱获取消息。
至于具体计划,几个人打算约在拍卖会前几天,再出来继续商讨。
约好了这些事,陈士礼就以暂时还有事为由先行离开,南宫钰和苏锦若二人一对视,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南宫,你觉不觉得有一点奇怪?”
南宫玉没有立即回答,反倒是询问苏锦若,“你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吗?说来听听。”
苏锦若有些犹疑,她的眼神里满是不确定,“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好像老天爷都在帮我们,陈士礼这个人出现的实在是太过于巧合。”
南宫钰说:“我也觉得是这样,宁煜,这样吧,你现在立马跟去跟踪陈士礼,看看他要去哪里。”
宁煜和陈世礼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宁煜这几天在城主里面当侍卫学会了很多东西,对于跟踪人这种事情也是越来越如鱼得水。
他一直都跟在陈士礼身后,并没有引起陈士礼的注意,他看到陈士礼他拐进了一个小巷子中,小巷子看起来十分阴暗。并且人烟稀少,宁煜在心中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踏着脚步跟了上去。
越往里走,宁煜才发现,这里可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陈士礼拐进来的这个巷子,虽然一开始走起来的时候看起来平平无奇。
可是越往里走越发现,这里其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地方,宁煜刚刚走了不久,就闻到了一阵沁人的清香。
摆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一栋装修十分豪华的小楼。
宁煜没有跟着陈士礼走进小楼中,因为害怕打草惊蛇,他利用轻功,轻而易举的飞到了屋顶,很巧合的陈士礼走进的那个房间,正是宁煜所停到的这个房间。
宁煜坐在屋顶上偷听,但是房间里的人说话吵吵闹闹的,而且听起来人数很多,说着自己听不懂的外语。
虽然并没有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是最起码确定了,陈士礼这个人绝不简单,他的真实身份,绝对不是他方才与南宫钰还有苏锦若交代的这样简单,这些外族人恐怕就是彝族人,宁煜这样猜测。
宁煜还想再接着偷听到什么,但是因为他的脚下不小心踩空发出了声响,险些被人发现,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踪,他只能忍痛离开。
苏锦若和南宫煜待在房间里,两个人好不容易有了独立相处的机会,互诉衷肠了一会儿,随后苏锦若发现时间不早了,就对南宫钰说。
“不早了南宫,我得先回去了,我要是回去晚了的话,估计夜凌就得要问我些什么了。”
南宫钰也理解苏锦若如今的处境,他将苏锦若送到了他的客栈门口,随后就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苏锦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推开门的时候,差点给她吓死了,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亮灯,但是在桌子前居然坐着一个黑影,如果不是因为苏锦若对夜凌十分熟悉的话,他恐怕就要立马上前拉住那人的脖颈了。
她有些后怕的拍拍自己的胸脯,“夜凌你吓死我了,这么晚了你不在自己的房间呆着,来我房间作甚?”
夜凌缓缓的燃灯,终于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他慢悠悠的回过头来,眼神说不上是什么感情。
“苏锦若,是我与你相处时间变短了,我本来以为我已经足够了解你,可是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所了解的你不过是九牛一毛,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在祥云楼巡查,我竟不知你从什么时候居然和城主的侍卫关系那般好了。”
苏锦若一时有些愣住了。
事情突然暴露的太过于突然,她并没有做好准备,秉着说多错多的原则,她选择保持沉默。
夜凌告诉他,是因为今天晚上有人在酒楼遇见了她和南宫钰,并且将这件事告诉了城主,进而传到了夜凌这里。
城主很不喜欢有人脱离于自己掌控的感觉,他已经让夜凌带着苏锦若去城主府了。
在去城主府的路上,苏锦若就像是奔赴死亡的道路那样紧张。夜凌就坐在自己身边,他的表情简直平静得过分,即使苏锦若对于他的质问,一直采取沉默态度,他也没有太过于激动。
苏锦若就怕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不过几分钟时间他们就到了城主府口,已经有人在门口等待了,他们将苏锦若还有南宫钰引到了房间中,城主背对着他们的方向站在中央,南宫钰已经被人带到了这里。
“说说吧,你们二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苏锦若还没有想好措辞,一旁的南宫钰先开口,“回城主大人,苏姑娘是我失散已久的青梅竹马。我们二人最近刚刚相认,今日也是在酒楼想要互诉衷肠,没想到居然就这样被偶尔看到了。”
“就这么简单?”
城主显然不相信,他一向就是一个多疑的性子,很讨厌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尤其是此时在拍卖会临近举办之前,他更不容得一丝一毫的意外发生。
为了让城主相信他们两个人,南宫钰将自己与苏锦若之前发生过的一些事情,半真半假的说与城主听。
“大人,请你相信我们,我跟你保证,我所说的话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假,我与锦若能够走到今天实属不易,希望大家能够看在我们二人已经历经坎坷的份上成全我们两个人。”
“实不相瞒大人,我本来已经接受了锦若可能已经不存活于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