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湖处,苏锦若还未去过,这会若去,观赏的必然是夜景。
她想着晚上赏湖,也别有一番风味,便答应了邀请。
只是为此,只能丢下陆青风了。
陆青风没有邀请函,又不愿阻拦苏锦若去赏景,只得强笑着让她放心去就是,别顾忌他。
苏锦若一脸为难,陆青风便道:“你放心去就是了,我回去就找我大师兄问,他应该也会有邀请函,到时候我拿了邀请函再去找你。”
听他这么说,苏锦若便没心理负担地跟着秋水清去了。
秋水清摆脱了陆青风,心里别提多高兴,一脸兴奋地带着丫鬟和苏锦若去了云湖。
她心道,这么大的事,陆青风都没得了消息,可见他那大师兄没邀请函,要有早告诉他了。
这头两人兴致勃勃地去游湖,那头郁小怜却和南宫珏说她身体不舒服,让他自己去云湖参加那劳什子的泛舟论剑会。
南宫珏记忆混淆,虽对郁小怜的感觉总不大对,可到底还是关心她的,因此这时不免问她:“白日里都好好的,怎这会却不舒服了?哪里不舒服?”
郁小怜只是想找机会去密会震南天,说不舒服只是借口罢了。
南宫珏问起,知他心思缜密,她也不敢随意糊弄。
她心急地想了想,其后装作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你知道的,每个月——那——那事来了后,我总要不舒服几天的。而且我总记不住我那小日子的时间,也不知是要来了吗,总归是——是肚子不舒服——”
女子小日子来的前后,总要不舒服几天的。南宫珏是知道这种状况,便关心地问:“要不,我去给你请个大夫看看?”
请了大夫岂不露陷?
“别——别啊!我想着是那几日和你闹脾气才成了如今这般,反正我因此夜夜总是不安睡,应是睡不好的缘故才如此。现在我就只想睡会,等睡起还不舒服就再说。且,因这事而请大夫,我也不好意思。”
这话让南宫珏不免愧疚,其后她一直说自己不好意思请大夫来看,南宫珏便暂歇了请大夫的心思。
之后,他对郁小怜宠溺地说,自己看着她睡,等她睡着,他再离开。
郁小怜着急也没办法,为此,只得假装睡觉。
不久,看她似睡沉了,南宫珏这才关好了房门离开。
他走后没多久,郁小怜也随之出了房门。
她走至山庄一四下无人的偏僻小道,从那里寻到一处机关,然后打开,从那地上的入口处进入了山庄密道。
只见她不慌不忙地在密室通道里穿行,可见对这里极为熟悉。
她很快从通道内进入一房间。
而房间里,震南天正在那里看书,其人手边还搁着一杯凉透了的茶,显见得他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你被他拖住不少时候。”听到脚步声,震南天不看也知是他那姐姐进来了。
“嗯,因此耽搁了不少时候。我想要的何欢花粉,你准备好了吗?”
“姐姐这么急做什么?你先把密库钥匙的下落告知于我。”
震南天没给药粉,反而朝郁小怜要别的东西。他自小被送出家门,和这个姐姐并非一起长大,要说两人之间有多大的亲情,那倒也未必。
想到外头所传的那些甚嚣尘上的密库消息,郁小怜露出冷笑,气怒地斥责弟弟:“你大肆放出密库消息,惹了多少人对密库觊觎?这个档口上你问我密匙下落,是想招来更多的人开启密库,和你一起夺那密藏吗?你这么沉不住气,还那么愚蠢,我能放心将那密匙下落告知于你才怪!”
震南天冷森森地看向郁小怜,辩解道:“那密库的消息不是我放出的!难道在姐姐眼里我就那么蠢吗?多年谋划的事,我何苦这会让它毁于一旦!你难道是想不告诉我密库钥匙的下落,才这么指责于我?”
郁小怜垂目想了想,实在想不出谁还会干出这等事来,毕竟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
此时她仍然十分生气地问:“那你告诉我这消息是谁放出的?难道是我吗?”
“说不得就是你!你怕我不给你提供何欢花粉,所以才放出这消息做借口来指责于我!”
“哼,真是贼喊抓贼!你要是这么不冷静的样子,那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
想到那日刚进山庄时,震南天那沉不住气的样子,惹得南宫珏差点怀疑他二人认识,又想到他如今还想以何欢花来要挟自己,郁小怜心里的不满便达到了顶点。
说完这话,她料想今日拿不到药了,便甩袖转身,负气而走。
泛舟论剑此时已经要开始了,震南天作为东道主,不好不出面,因此他也不敢在此多留。
他对郁小怜也有微辞,既然对方已经负气而走,他也没什么好说的,随后也离开了。
就此,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
苏锦若和秋水清本在岸边游览风景,这里视野开阔,因着四周灯笼挂了不少,远处的风景倒也看得见。
随着赏看开阔的风景,两人心境也跟着开阔不少。她们有说有笑地正聊得兴起,可突然岸边的一处却发生了喧哗。
两人好奇看了过去,看得并不清楚,因此苏锦若便和秋水清道:“走,风景今晚我们也赏足了,这会去看看那处的热闹。”
“好啊!”秋水清也是爱玩闹的性子,高兴地应了。
到了跟前,两人看了会,这才发现是各大门派因争抢最好的画舫而发生了争执。
这时苏锦若还促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