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珏见状,连忙道歉,“娘子,你莫生气,为夫心中也很是心痛,但无论如何,我都是爱你的!”
听到这状似告白的话,苏锦若心里甜蜜却嘴里嗔怪,“男人的嘴,向来信不得!”
这时何婉连忙替南宫珏说好话,“夫人,旁的男人的话可不可信我不知道,但是吕大哥待你绝对是真的,我还从未见过待妻子如此贴心的丈夫呢!”
听着何婉的劝慰,苏锦若也不好再发脾气,显得她多少有些无理取闹,
她也只好咬牙切齿地冲他笑笑,“自然,夫君的心意,我自是明白的。”
对此,南宫珏含蓄一笑,看着像是一副欣慰的意思。
何婉从那天之后,好像真的相信了二人的身份,不再有意无意地试探,可苏锦若依旧对现在的局面有些不安。
追杀他们的人身份成谜,如今到手的线索也没有丝毫进展,南宫珏不得已假借为苏锦若上山采药的名义,到附近探查消息,顺便想着若是能联系上自己的人最好。
他探听消息是真,采药也是真的,不出去采买的话,何婉身边的药的确没多少可以支撑到苏锦若的脚踝痊愈。
村里有许多农户为了养家糊口而进山打猎,但真正能捕到猎物的人又寥寥无几,故而,南宫珏总会在山上遇见同样的几个人。
山上那几个老猎户对南宫珏的印象都很好,也都愿意跟他多聊两句。
他不禁想起何婉,她虽是细作,潜伏在这里,可这里的村民对她好像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这倒是他始终不解。
“老伯,您知道救我和我娘子回家的那个何姑娘吗?我看她都是自己一个人住,也没个亲人,还怪辛苦的,她是这村里的原住户,还是说从外地搬来的?”
“她呀!她原是这村里一老猎户的孙女,说来也怪可怜的,在她年纪尚小的时候不小心被人牙子拐卖,然后是前两年才被寻回来的。
原本以为她能在出嫁前享两年清福,可谁料到,她才认祖归宗没多久,那老猎户就病死了,家里就剩她自己一个人。
不过还好的事,据她所说,在她回来之前,还有些朋友可以帮扶着,因而每隔段时间都会寻过去说话见面。”
那老猎户说话的时候,对何婉还满是同情。
南宫珏低头附和的同时却心下明悟,如此便说得通了,从小丢了的何婉,谁也不知道她长大的样子,自然没有人怀疑现在的何婉到底是不是小时候的何婉了。
而打着出远门见朋友的名义,想来她这是外出执行任务去了。
南宫珏回去后便将此事告知了苏锦若。
苏锦若道:“若是我能在她下一次出远门的时候同她前去,想必就能探听到新的线索。可我该用什么理由同她一起去呢?”
“若她真是去执行任务,应该是不至于避讳着我们,怕只怕她对我们的怀疑还未完全消除,那你此去便是自投罗网,危险重重了。”
比起线索,南宫珏更加担心苏锦若的安危,毕竟线索可以再找,但人只有一个。
“我倒觉得,何婉并没有那么大的心机,她虽说是细作,可是心性倒是有些单纯。若她早发现了我们不对劲,想来之前便会找人解决我们,又怎么会任我们的伤在这里养好呢!
而且,线索难得,这次错过的话,再到下次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即便苏锦若如此说,可南宫珏却依旧不敢苟同。只是此时他并没有反驳。
苏锦若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同何婉出门的法子,村里就正好有人成亲。
村里人成亲,一般各家各户能帮忙的都会去帮忙。
看得出来,何婉在村里的人缘很好,成亲那户人家没有落下邀请她前去参加婚礼。
苏锦若的脚踝已经能下地走路,她打着多走走对自己恢复好的名义,就经常跟在何婉身旁。
此时她见何婉打算外出,忙不迭跟上。
“何姑娘这是去哪?”
何婉脸上带着喜气洋洋的表情,“我去东边张婶子那,她家要娶儿媳妇了,我去帮忙。”苏锦若这时连忙道:“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同你一起去给张婶子帮忙,她之前还
照顾过我。”
南宫珏跟着苏锦若,眼看着她不大利索的往前跑动,便时刻紧张地护在她身后,唯恐她不小心跌倒。
何婉见状,停下来等她,“你慢些走,我等着你。”
说罢三人一同到了张婶子家,她家此时已经围了不少的左邻右舍在忙活着。
村里的婶娘们不常出门,便委托她二人出门采买些成亲宴请宾客的肉,这正合苏锦若的心意,她看了何婉一眼,便答应了下来。
还没等她们离开去采买,那家的准新娘远远见着他们三人,便迎了过来,她面上羞怯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意。
“吕夫人,我有些事情同你商量。”
苏锦若有些惊讶,“你说!”
“你夫妻感情着实令人羡慕,所以我想请你和你夫君,在我的婚礼上说几句祝福语。不知可方便?”
不怪这位新娘子冒昧,实在是这十里八乡里,很少见到样貌这么出众的一对璧人。
更别提两人夫妻如此恩爱,在村里的这些时日,谁不知道,这位俊秀的男子尤其疼爱自家娘子,他恨不得将他那娘子捧在手心里,还日日上山为自家娘子采药、打猎补身子。
村子那些无论是嫁了人的,还是未出阁的年轻姑娘无一不满脸羡慕。
只是她们心里也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