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儿走了两步到他们面前,倏然的跪了下去。
县令夫人看见赶忙上前想要拉住她:“玉儿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郑玉儿挣扎掉县令夫人的手,安抚的看了她一眼:“娘,没事,这是我要承受的。”
随后又看向一脸复杂的苏锦若,抿了抿唇瓣开口:“对不起苏姑娘,我对你做了那些事情,我不求你原谅,只是想为我的所作所为表示歉意。”
她又看向南宫钰,握了握手:“你也放心,我从今往后,也彻底死心了,再也不会做什么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郑玉儿的声音带着些微的颤抖,随后缓慢的给两个人磕了个头,就当赎罪。
“我可以承担一切后果,只是,你们可不可以刚过我娘。”郑玉儿颤抖着嘴,看着他们,眼神中带着祈求。
县令夫人听到哪能同意:“你说什么呢,要死就一起死,你死了,你留我干什么!”
她红着眼,似乎是气急了,狠得退了郑玉儿一下。
将人推的身形不稳,似乎要跌到。
郑玉儿却是眼神坚定的看着南宫钰。
南宫钰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
苏锦若上前拉住他的手,微微一笑。
南宫钰背过身,带着苏锦若离开。
郑玉儿眸中带着绝望,看着他们的背影很是痛苦。
“县令一家虽是死罪,但看在卓安辰曾救皇后有功,特赦免死罪,举家流放,无召不得回京。”
在踏出牢房的那一刻,南宫钰淡薄的声音传过来,让郑玉儿呆了一瞬,反应过来,她欣喜若狂,眼泪确实止不住的流,扑倒县令夫人的怀里:“娘,我们不用死了,你听见了么?”
县令夫人此时是什么都不想,她只想带着女儿走得越远越好,离开这里,神色温柔的点点头:“嗯,听到了。”
从牢房出来,南宫钰带着苏锦若回了医馆,让她在休息一会。
看着苏锦若闭了眼,不久之后,呼吸变得匀称,他知道这是睡着了。
南宫钰此时眼睛里才露出一丝复杂,这次的事情他查到了与楚刑似乎是有关系的额,但是着楚刑却是苏锦若的义父。
一时,他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告诉苏锦若这个消息,思来想去,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将这件事藏在心里,准备再查的详细一点。
几天后,苏锦若也彻底恢复了,几个人收了收拾,启程回京。
坐在马车上,南宫钰很是贴心的给她准备了糕点和茶水,生怕她饿着。
“路上颠簸,可能吃的不是很好,这些糕点你先凑活一些,回了宫再吃些好的。”
看着苏锦若吃得开心,南宫钰轻笑着伸手将她嘴角的糕点屑擦掉。
随后自己尝了一下:“嗯,真甜。”
苏锦若红了脸假装嗔怒的瞪了她一眼。
南宫钰心情大好看着苏锦若红红的脸。
随后就将视线移到了手里的书卷上。
苏锦若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看了看南宫钰,脑子里却是在想其他事情。
她失忆的这段时间都是呆在卓家,她呆了那么久,竟然让她发现了有关楚刑的印记。
楚刑是她的义父,所以她的心情可谓是沉重,她想回去查清楚,然后再告诉南宫钰。
与此同时,楚刑也得到了情报。
看着手里的纸条,他的眸子眯了眯,眼神毫无波澜,看完后就将纸条烧掉了。
“来人,回京。”
他的那个义女有些聪明,竟然被她知道了点什么。
楚刑磨搓了一下手指,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因为只有寥寥几个人,楚刑先苏锦若他们一步进了京。
刚进京,就遇上了在街上闲逛的谢芸安。
“楚大人。”
谢芸安有些惊讶的看着楚刑停在了她面前。
“将军夫人今日兴致很好啊。”楚刑听到马车外的声音,将帘子掀开,看到了谢芸安的脸,眼中有了笑意。
谢芸安行了个礼,眉眼弯了弯开口:“可见今日是个好日子能在街上偶遇老伯,眼看马上要到晌午了,老伯可愿与我共用午膳?”
楚刑点点头,下了马车,和谢芸安去了酒楼包厢。
谢芸安看着坐在对面的楚刑,抿了抿唇瓣。
“老伯,前些天我收到了一些关于我父亲的消息,我想我应该快要知道他是谁了。”谢芸安笑着望着楚刑,手里攥着手帕的手微微使劲。
楚刑喝茶的手一顿,随后若无其事的看向她:“是么,那还真是要恭喜你了。”
他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出,很是得体似乎是真心祝贺。
谢芸安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眸,盖住了里面的难受。
坐在对面的楚刑目光复杂,在谢芸安看不见的角落里,隐隐带着压抑。
他很想说出来,但是现下情况特殊,属于非常时期,所以他是绝对不能说的。
楚刑回到住处,低声吩咐了什么后,便坐在了屋子里。
不久,几个黑衣人悄悄的落在他的院子里。凌厉的剑光破开空气,向着楚刑袭过去。
很快,楚刑被黑衣人刺杀病重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苏锦若刚回京就听到这个消息,她掩下心中的怀疑,奔向楚刑的住处看他。
“你回来了。”楚刑面色苍白,隐约可见身上还绑着纱布微微泛红。
苏锦若担忧的上前:“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楚刑拿出了那个特殊的标志:“这个组织曾经杀了我的家人,心中仇恨一刻不敢忘,我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