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刚才苏锦若的话,再加上之前看到过谢安芸疯狂的样子,如意心里有些没底,“姑娘,你要过去吗?”
“要是别人过来请我,我还真的未必会过去,不过既然是周徽过来,想来就是我不去也得去了吧?”苏锦若轻声调笑着开口,到不像是一个被人胁迫的人。
周徽与旁人不同,虽然忠心与楚邢,但是却又藏不住心中的怨恨。
要是自己拒绝的话,想来就算是帮着,也会把自己绑过去。
既然如此,自己何必不找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呢?
抬脚故作轻松的朝着外面走去,苏锦若还不忘轻声安慰道,“放心吧,我没事儿的,等到我回来的时候,你可要帮我收拾好床铺!”
“是!”如意乖巧的应着,眼神之中有着几分心疼。
苏锦若这才和周徽一同前去找了谢安芸,这边前脚刚刚迈进屋子里,便听到后面关门的声音。
谢安芸眼神狠厉,此时到是没了疯狂的样子,只不过嗜血的眸子却是告诉苏锦若,这绝对不是谢安芸迷途知返,而是想到了另外一个法子惩治自己。
“昨晚是你设计的?”谢安芸轻声问道,不等苏锦若回答便直接轻笑一声,“我倒是忘了,你这聪慧的小脑袋瓜可不是什么都能够想出来的?我到是低估了你!那你不如现在猜猜看,我这会想要和你说些什么?”
苏锦若无奈的耸耸肩,“我如果有选择的余地,你也不会让周徽把门关上了吧?”
谢安芸听到这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一整夜没有好好休息,让她看上去更加带了几分疲累,但是眼神只要落在苏锦若的身上,便带着浓重的恨意,这一点,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你能够这么想我就很开心了,”谢安芸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绳子,对着苏锦若挥了挥手,“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作茧自缚,但是如今就想要看看,我一个残废,手上拿着绳子,能不能套住你!”
“说个理由?”苏锦若好整以暇的看着谢安芸。
只见谢安芸缓缓的把桌子上的玉佩往前推了推,一切便已经一目了然。
如果谢安芸拿着这玉佩告诉楚邢的话,自己的一切计划就都会败露。但是看着谢安芸这个架势,显然也并不想要给自己什么活路。
该怎么选择,仿佛都是错的。
谢安芸看着苏锦若的迟疑,不由得多了几分洋洋得意,更是觉得自己略胜一筹。
苏锦若不是最夸张自己聪明吗?如今不还是落在了自己的手上?
“我提示你一句,希望你能够看看清楚现在的形势,我们对你们知根知底,但是你们可不过才刚刚了解我们罢了!”谢安芸轻哼一声,语气甚是傲慢,“你若是不愿意牺牲你一个人的话,到时候没准就是连累南宫钰都会跟你一同受罪,到时候......”
南宫钰得来这天下不容易,她心知其中的艰辛,再加上如今的确面前都是迷雾。
想要见到真相,就要赌一把。
“好,那我就如你所愿!”苏锦若轻声答应一句,乖乖的把自己的手送到了谢安芸绑好的全套里面。看着谢安芸狰狞的面容,苏锦若只觉得愧疚。
要是齐钰在天之灵能够看到的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谢安芸,你有一天也会后悔的,”苏锦若忽的开口,语气之中带了几分心疼,“能够活着已经不容易了,珍惜当下比起来纠结于过去,会让你觉得更加舒适,不然的话你也可以......”
“啪!”
苏锦若的话还没有说完,谢安芸就已经绑好了她的手,直接甩了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干脆利索,更是下了狠手。苏锦若觉得脸上一阵生疼,就势被推到在地上。尽管如此,谢安芸仿佛仍旧觉得并不满足,推着轮椅就要走到苏锦若的身边再来一下。
好在周徽听到里面的动静急忙赶了进来,看着屋里的情况不禁诧异。
原本还以为是苏锦若欺负了谢安芸,如今看来,到是恰恰相反。不过这一切,也不是周徽意料之中的想法。
“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周徽不解问道。
谢安芸轻哼一声,对此仿佛不屑一顾,“有了她,你还愁对南宫钰下不了手吗?我和你不一样,我看的比较长远,我要的不单单是她的命,我还要她所拥有的一切!周徽,如果你真的想要她死的话,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也要配合我才行。”
周徽听着谢安芸的话的确有些心动,但是联想到之前的计划全部都被毁了,不由得也有几分动摇。上次自己自作主张楚邢没有计较,但是不代表每次楚邢都不会计较。
谢安芸见到周徽两难的样子不禁闪过几分不屑,这天底下的男人,当真都是窝囊的很!
“如果你不帮我的话,那我就告诉父亲,你自作主张,要杀了苏锦若,毕竟我一个残废能够绑起来苏锦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到时候不如看看,父亲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一番话说的周徽已经没了退路,这会再说辩解的话俨然已经没用。
看着地上的苏锦若,在看看谢安芸势在必得的眼神,周徽不禁也多了几分信心。
如果这次可以成功的话,那这么多年自己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好!”周徽开口答应,眼神之中多了几分坚定,“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到时候我一定要亲手杀了她才行!”
“当然可以!”谢安芸毫不客气的回道,脸上满是笑意。
两人顺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