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长点脑子。”
缪岭岭:“你是骗我们的。”
“你们有什么东西,是我想要的吗?你吗?”
“一条臭长虫,有什么好要的。”重羲抬手捂了捂鼻子又道:“你和他们说这么多,他们的脑子也不一定能懂啊。”
“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人和妖的差距罢了,当然我不排除妖族里的聪明妖。”聪明的妖,早就去人间生活了,混的如鱼得水。
“啪啪啪。”
“说的好啊。”宋辞站在花船上拍手叫好。
“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让我们去学习人类吗?说来说去,不就是害怕我们去照顾君上吗,这不就是人类的妒忌吗?”
遥知知看向玉缬香:“妒忌可怕吗?两人相恋,自然会妒忌,而你们显然不懂什么是情!人鱼皇也好,你们口中的君上也罢,在你们眼里,不过是……一颗大树罢了。”
“你们就如同大树上的藤蔓,大树长的越好大,你们爬的就越高,大树死了,你们就换另一颗大树,如此反复,直至消亡。”
“在人间,这样的女人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菟丝花。”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玉缬香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你学舌的不错,夫妻才是同林鸟,你们可算不上夫妻。”
“在人间,这种东西称为玩物。”重羲接着补充到。
玉缬香脸色绿了:“这里不是人间,我们妖界,也没有人间那么迂腐。”
“也不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改变我们的心意。”
互赠美人那都是常事。
“迂腐?说的对,其实,按照你们的规矩,我确实没有必要浪费口舌,杀了你们便是。”
缪逢:“姑娘,我等可是君上的人?”
“否则,你以为,你们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缪岭岭气不过,冲了上来:“说到底,你算什么东西,一个金丹,若不是背靠君上,你能在我们面前说话吗?”
“给你几分面子,叫你一声姑娘,说到底,你又和玩物有什么区别呢?”
不都是君上的女人吗,谁比谁高贵。
忽然,明月楼上一股黑影从上而下,缪岭岭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一双冰凉的双手掐住了脖子。
她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阴渎的俊颜,墨发翻飞,一双眼眸微红,阴冷的盯着她,仿佛像是看着死人一般。
郯渊满脸惨白,连眉间的红色印记也失了几分艳丽。
还来不及激动,脖子一痛。
郯渊眼中眨都未眨,便直接结束了缪岭岭的性命。
将人扔下,他脚下的黑影,将缪岭岭的尸体蚕食殆尽。
玉缬香见此呼吸一滞。
缪逢颤抖着腿,拽着玉缬香慌忙跪下:“属……下,见过君上。”
“妾身玉氏,见过君上。”玉缬香垂眸,温驯的跪下。
“属下等,见过君上。”
郯渊侧身看着遥知知,抬手抚上她的伤,眼中如血海翻腾道:“你受伤了。”
“哼,受伤算什么,人家连你的后宫都安排好了,你看,那都是,艳福不浅啊。”遥知知指着地生的玉缬香冷哼。
“后宫?”郯渊眉间一皱,垂眸看向玉缬香。
玉缬香抬了抬脖子,欲露不露的道:“妾身玉氏,仰慕君上风姿,特请来伺候君上。”
说完,眸子之间羞涩的垂首。
郯渊忽然勾唇一笑:“仰慕本君,怎么个仰慕法,在那死人鱼的坟头仰慕。”
遥知知挑眉。
“………”玉缬香浑身一顿。
而后,跪走着靠近郯渊:“君上,昔日妾身被人鱼皇所迫,委身于他,幸得君上搭救,对君上感激涕零,无以为报,从今日起,妾身任凭君上处置。”
两个处置说的勾人。
郯渊:“好啊。”
玉缬香心中一喜。
郯渊又道:“既然如此,那便将你赐给……缪逢吧?”
玉缬香脸色一僵。
缪逢也配。
“本君瞧你二人眉来眼去的,很是相配。”
玉缬香:“君上,妾身心里只有君上啊。”
缪逢连忙磕头:“属下不敢。”
“不敢!”郯渊话音一变,厉声起来:“本君瞧你敢的很呢?都敢围在这里,怎么,来看本君死没死吗?”
“属下这是担心君上的安危啊。”
“够了,你的花言巧语留着新婚之夜在说吧?”
“君上,君上开恩啊,妾身……”
玉扇离玉缬香的脖子只差分毫,郯渊低声看着她:“你是不服本君。”
冷汗从玉缬香的额头留下,颤颤巍巍的道:“不………不敢。”
“那便闭嘴,本君的耐心很有限。”郯渊起身,玉扇忽然被挥出,绕着群妖头顶飞转一圈,郯渊阴冷道:“滚。”
“属下马上走,马上走。”缪逢也不管旁人,拔腿就走。
群妖四散,郯渊收回玉扇,紧紧的握在手中,好一会儿才平复那翻涌的杀意。
遥知知抬手握上他的手,轻声道:“你什么时候醒的啊。”
郯渊回头笑着,但是眼中爬满了血丝,连笑容都显得苦涩和悲伤:“在你舌战群雄的时候。”
“头头是道。”
“这不都是为了你的清净吗?你怎么了。”遥知知抬手摸着他的脸。
她总感觉他睡了一夜,却经历了颇多。
别人都打到她脸上了。
老虎不发威,以为她是机械猫呢?
“下一次,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