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背叛落仙紫府,与妖苟合。”屿拂生又指着空中的琼林道:“伤害同门,你难道还要辩白吗?”
“上徽仙尊收你为徒,你不报答也就罢了,反而陷其不义。”
遥知知听着他的话,忍不住搓了搓手指,他说的没错。
“陷他不义!我和他其实没有什么关系。”
“你竟然如此冷血。”
“我在落仙紫府十年,便在凌风渡待了十年,这师徒着实是算不上的,而今,我与寂无名早已义绝,当然你们爱抓便抓,爱找就找,这是你们的事情,我管不着。”当然,能不能抓到她,就是他们的本事了。
说罢,遥知知看向孟夫人:“不知,孟夫人来此作何。”
屿拂生气极,这女人不就是仗着身后之人实力不凡吗?
若是她一人,不过是任他拿捏。
惑星松手,琼林捂着脖子开始咳了起来。
半腰上的冰块紧紧的冻住他,他感觉腿上的血脉都被冻住了,冷的他直打颤。
什么鬼东西。
遥知知挥手,冰化了,琼林落在地上,双腿毫无知觉。
孟夫人起身,柔声细语道:“昨夜得姑娘搭救,今日妾身设了薄宴答谢姑娘,还望姑娘赏脸。”
遥知知款款走下楼,坐在孟夫人的对面,孟夫人的身后站着精心打扮的程碾,程碾对着遥知知一笑,眉眼之间还是小孩子的情热。
只是如今这姑娘穿金戴银,一般这个年纪的孩子多是梳着双螺髻,而程碾打扮的颇为成熟。
请宴而已,倒也不必带着个姑娘。
“夫人不必客气,我们今天还有要事,就不叨扰了。”
孟夫人或许已经料到遥知知会拒绝了,早就准备好了别的说辞:“姑娘可是要去逛一逛,这灯节过后,还有许多热闹可瞧呢?不如让小女陪着,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您若是不答应,妾身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遥知知看着孟夫人的脸,真是想给这女人鼓个掌啊。
语言的艺术和感情的高度结合,放低姿态,若是她再拒绝但是显得她不知好歹。
不过,偏偏巧了,她外号就叫不知好歹。
“孟夫人,我和令千金素不相识,实在是不必一起,我们这些人粗心大意,怕是照顾不好令千金。”
“姑娘说笑了,哪里能让你们照顾,应该是她照顾你们才是。”说着,转头对程碾道:“碾碾,还不去见过姑娘和公子,这两位于我们府中有大恩,二者又是修行之人,为奴为婢报答都是应当,可要好好照顾姑娘和公子啊。”
“是,娘。”程碾俯身恭恭敬敬的回答。
说完,便朝着郯渊走来,对着郯渊一拜:“小女程碾见过公子,姑娘。”
“公子和姑娘有和吩咐,尽可以告诉碾儿。”
郯渊侧身避过:“漠沱!”
“唉,在在在,君上。”漠沱慌忙从楼上跑下来,走近瞧了瞧郯渊的脸色道:“君上有和吩咐。”
孟夫人和程碾也同样疑惑。
郯渊转头看向程碾:“我这属下对这里的风土人情,颇为感兴趣,你便陪着他去游吧。”
程碾稚嫩的脸上爬满了尴尬和为难:“这……”
漠沱伸着脑袋期待的看着程碾:“好啊,姑娘咱们走吧。”
他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原来是陪姑娘逛街啊。
这活而他可以啊。
孟夫人面色一僵转瞬即逝:“这,不太合适吧!这位公子毕竟是男子。”
“男子,怎么本君就不是男子了吗?”郯渊凝眸,看穿一切。
郯渊右手微动,骨骼想错之间发出咔咔咔的响声,眼色微凉:“孟夫人,聪明人可不要自作聪明。”
孟夫人颔首,端的是温柔和善的夫人形象:“公子说的是。”
她已经彻底打消了她之前的的念头了,这个男人不是献媚就可以笼络的。
“既然如此,那妾身便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孟夫人俯身,转身拉着程碾便走。
她识趣,不会硬做些为难人的事情,有些事要春风细雨徐徐图之。
“娘!”程碾被孟夫人拽出门,不耐烦的甩来她。
“啪。”程碾的挣扎,孟夫人伸手就是一巴掌。
闻声,遥知知转头朝着窗门看去。
程碾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转身离开的孟夫人,一时不知道是追上去,还是留下来。
小姑娘孤身一人,被母亲扔下手足无措的可怜模样,好不可怜。
她耳边回荡这孟夫人离开时的那句:“听话,你要好好留在那位君上身边,装的可怜乖觉,知道了吗?”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落下几滴眼泪,惊慌的朝着客栈内看去,转头便对上了遥知知那一抹玩味的眼神。
见此,她忍不住羞愧的低下头,一边羞愧一边抹着眼泪。
系统996看的眼泪朦胧:“呜呜呜,宿主,她好惨呀!!”
简直是惨绝人寰啊,父亲不疼,母亲不爱的,嘤嘤嘤。
“系统,看人看事可不能光看表面啊。”遥知知收回视线看着惑星。
惑星点头,踏出客栈又化成了惑月。
惑月抬脚迈过门坎,走至程碾身旁,打量了她一会儿。
程碾被惑月直白的眼光看的瑟瑟发抖。
这是妖啊!
惑月忽然娇笑了出声:“怎么,害怕我啊。”
程碾浑身抖了抖迅速摇头:“不……不怕。”
“不怕!不怕你抖什么啊!知知让你进去。”说罢,转身进门。
“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