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彭城陪林伦一起收看比赛实况的李霁,也看到了李家队伍的情况,甚至在论坛上看到有一个自称揭露内|幕的贴子,贴子中所说的正是那日在帝京酒店里李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的一幕,李霁看了后沉默了许久。
他没跟林伦说起这件事,而是在钱叔面前吐了吐心里的沉闷。
对李霁来说,钱叔更像他的长辈,只要有需要随时会站在他身边,照顾他,保护他。
钱叔摸了摸他的头说:“小主子还是不要卷进去了,只当不知道吧,反正那家里也没几个人真正关心小主子的去处。”
真正关心小主子的主人早已经不在了,被那个家伤透了心,就连李老爷子最后不也是看在那私生子的雄兽身份上把他们接进了李家,难道他会不知道这是主子和小主子最不希望看到的吗?可在他心目中,李家的利益才是重于一切的,牺牲主子和小主子又算得了什么。
有时,他巴不得看到李家没落的一日,他看在主子的面子上不会落井下石,但绝对会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他们就真的没有一人来查过我的去处吗?”李霁的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失望,无力地靠着钱叔怀里。
钱叔像哄孩子一样轻拍着李霁的背,没有出声,因为李霁根本不需要别人的答案,他自己心中早有了答案。他就像主子一样心软,总对那些亲人还寄予希望,这么拼命地投入药剂学不也正是期望得到他们的肯定。
钱叔不得不狠狠地帮自己的小主子斩断心中的那份期盼,否则,他怕小主子被那个家利用得最后一点渣子都不剩。
李霁也明白钱叔的担心,不过这一次他是真的狠下心不去过问了,否则他就对不起萧云沉对他的信任,他自己一人进了那漩涡没关系,可他不能把萧云沉也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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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沉不知道李霁的那些想法,他正和狐王一起观看夜枭队伍的几场战斗视频,这是白日萧云沉看过其中一场战斗时产生的想法,是不是可以从夜枭的这些人的打斗中捕捉到一些痕迹。
这次的赛场上,夜枭猎人小队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匹黑马,不起眼的雄兽,却以惊人的战绩迅速闯关出线,夺走其中一个决赛名额,让起初不看好这支队伍的人大跌眼睛,也因此有关夜枭小队的战斗视频下载量也特别大,网上争论的热度一直居高不下。
看他们的战斗视频相当有意思,既不会觉得过于热血看得人连坐都坐不住恨不得亲自上阵杀上一场,也不会觉得沉闷得要嗜睡,实在是那几人一起展露出他们的兽态,场中的轰笑声比鼓掌声还要来得热烈一些。
鼹鼠、蚱蜢、螳螂、树熊还有袋鼠中也就袋鼠的体形比较大只些,其他的跟他们的竞争对手一比,简直让人不忍直视,如此强烈的对比难怪那么多人会对夜枭队伍的出线惊诧了,不少人都在下面留言,这支队伍的形象与他们的名称太不符合了,夜枭,让人联想到夜幕下的空中霸者,可是,这几只不是跟地洞就是跟草丛树木联系在一起的,跟天空搭不上一点关联。
威风呢?霸气呢?他们都看不到。
可真正看到他们的战斗情形,懂行的人一眼就看出五人间的配合极其到位,是经过长期训练出来的,默契得很,而且连续几场看下来,这五人,分明都各有各的必杀之技。
就同谷主席的肥鸟扑杀一样,鼹鼠是通过速度与障眼法来迷惑对方的视线,蚱蜢与螳螂则是主攻手,攻击方式与阿绿有些相近,而树熊则是一个“缠”字,让对手很难摆脱他的纠缠,一旦被缠上了,再有蚱蜢和螳螂出手攻击,对手很少能坚持下来的,而袋鼠一记蹬腿弹跳就犹如兔子扑鹰一般,杀伤力也异常惊人。
表面看上去似乎只是他们各自利用各自兽态的本源力量,可在狐王面前,任何可疑之处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狐王很快指出几个可疑之处,说:“看来真是得到了来自上面的人的指点或是得到了什么流落下来的东西,想想看,当年你父亲他们都能得到圣石,也许就是和圣石一起出现的,也可能是我沉睡的时候空间裂缝又有什么动静我没能察觉到。”
狐王仔细看了看又说:“很可能是后者,感觉得出来他们运用的一些战斗技巧还是很粗糙,如果你在这擂台上,有我从旁指导很容易就破了他们几人的围攻,不至于落到惨败的程度。”
萧云沉抹汗,狐王什么眼力,有他从旁指导他们再赢不了的话可以回炉重造了。
他倒是想再找找看有没有谷主席留下来的那著名的肥鸟扑杀的成名绝技,可网上搜来搜去却一无所有,很遗憾地放弃了想要观看的想法。
狐王白了萧云沉一眼,伸出爪子拍拍他的肩说:“看来这些功法出现在这个空间并且逐渐推广开来已经是一种趋势了,我们要做的就是顺势而为了,我给了你那么多东西,你自己做主安排吧。”然后狐王就撒手不管了,直接钻进了圣石空间里。
对于他们这类修行者来说,天地有大势,也许这个空间注定是这个走向,而他会出现在这个低级位面也许也不纯属偶然,那就不如在后面顺势推一把,这于他今后的修炼渡劫都大有助益。
当然这些东西暂时就没必要告诉萧云沉了。
狐王都如此说了,萧云沉当然更不会藏私,不过眼下却不行,这功法与修行又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一个转变适应的过程,贸然强行修炼说不定会影响正常实力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