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小凤很想府上的下人,为何不多讲讲他闯荡江湖屡破奇案的故事,偏生要说他那些fēng_liú史。他也不想想,哪次他出名的时候身边不是跟着红颜知己的?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
景渊和花满楼两个人施施然走去谈论琴艺了,6小凤却收起了一脸苦相,面色罕见地带着几分严肃。
他与景渊只有一次玩笑似的交手,却能够看出来这人学的功夫根本就没什么流派套路,看样子倒是招招攻击要害,连一丝多余的动作都没有。这种人,若不是失了内力,恐怕绝对是一个杀人的好手。
他想,他终于知道这人的违和感到底在哪里了——同样是温和的笑,但花满楼就会让人感觉到温暖,感觉到希望;原随云的笑,却只是为了笑而笑而已,就好像只是做一个动作一样,纵使嘴角上扬,也不代表任何情绪。
那笑,压根就一点温度都没有。
“事情倒是有趣了。”6小凤摸了摸自己的两撇胡子,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