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慕流云连忙点点头,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袁牧竟然是从自己的角度去考虑这件事的,诧异道,“大人,您为何……”
“即便是不被世人所理解的怪才,依然不可能遗世而独立,我母亲便是一个最好不过的例子。”袁牧轻轻叹了一口气,回答慕流云说,“只有我父亲一人支持她,包容她,始终还是不够,她仍旧内心郁郁。
你也是一样,若视江司户为挚友,反而应当展现自己最真实的那一面出来,我愿为你提供这样的一个契机,如果他也同样珍视你这位友人,日后在提刑司也多个照应。
若他把内心之中所谓的应该与不应该看得更重,我也不会强求他调任提刑司,毕竟京畿路提点刑狱司签判也算得上是一个美差,他不肯去,有的是人争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