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怒归怒,但是还是没有赖在这里不走,她恨恨的瞪了两个儿子一眼,眼里所表达的是极为的不满,不止是对他们,或者也是对他们的言词。
花嬷嬷小心翼翼的扶着老夫人回了屋子后,大厅里面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窦谦和窦和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后,也是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对于这个娘他们是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阿琪,要是陆林到时候找你出去玩的话,你能推就推吧,我们现在最好是不要跟陆家搭上什么关系,以前我们窦家没有靠他们,现在想必也不需要再靠他们。”窦谦怎么着也是在丰都城内做了这么久的生意,有些信心是肯定的,就算陆家再怎么大,在丰都城内陆家可不是一手遮天。
窦琪原本就没有想过要与陆林亲亲热热的出去玩,况且,现在陆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想必陆林刚才也只是说说而已,他要是真不管自已妹妹的死活,想必丰都城有许多人都会唾弃他,没办法,谁让脑残玉是他妹妹呢!
马车内,陆夫人还再反反覆覆的说窦家的不好,她语气里面着重说了窦琪的不好,她这翻来覆去好几遍,就差要把窦琪从话里面揪出来,然后再使劲的抽几个耳光。
“你说我都这么求她了,她都不愿意,说什么不能够帮忙,我看都是托词,老夫人也真是的,明明是窦府的老夫人,关键时候一点用处也没用,也不知道她做得是哪门子的老夫人,两个儿子这么顶她,她也不吭声,要是换作是我,非得把窦谦两个人打得跪在地上不可。”
陆夫人倒是有闲心了,自家的事情还没有理清,就想管别人家的事情。
“娘,好了,您就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窦家不帮忙自有他们的理由,况且,这件事情的确是不好帮忙,谁让阿玉撞上了这件事情,现在丰都城内谁会故意顶风帮我们家的忙。回了家后,您也不要在爹的面前提起窦家,若不然的话,他可能会迁怒阿玉。”陆林温声打断了陆夫人喋喋不休的话语。
陆玉的事情陆老爷不是不想管,但是现在却是管不了,其实陆老爷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他也再求一些丰都城内的有交情的官员帮忙,但是人家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撞刀尖。
诚王是什么人,那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只要到时候谁身上的虱子没有捉干净,那诚王肯定能够把放虱子的人一并给弄干净了。
今天他们两个人来窦家,也算是碰碰运气,要是窦家真的愿意帮忙那自然是好的,要是不愿意帮忙,那他们也只能够再想办法,现在这种情况下,陆家还能够以势压人吗?
“还有窦家的情况娘您也不太清楚,今天您有些冲动了,您冲着小辈下跪求人,这样窦家的人又哪里会给我们好脸色。”陆林对于陆夫人下跪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头疼。
陆夫人原本是很理直气壮的,但现在听自家儿子这么一说,刚才她好像真的是做错了,不过陆夫人也觉得挺丢脸的,当时是一时冲动就这么跪下了,现在想想真是脸上烧得慌。
“要说窦家哪里比得上陆家,你以前小时候不是也去过窦家吗?窦家这大房子都是这几年才买过来的,以前他们住得可都是小院子。要说现在窦家有什么好让人忌讳的,估计就是窦琪那个贱丫头搭上了诚王,我听人家说,诚王似乎对窦琪那个贱丫头很不错。”
陆林听到这话,面色稍稍一变,他这次做事情着实是太冲动了,若是知道窦家现在与诚王有关系的话,他就不应该今天上门,而且话也不是这样说。
“娘,您怎么不将这件事情早告诉我,这几个月我都不在丰都城,我竟是不知道窦家居然与诚王有关系,娘您平时对窦家也不是特别热情,前些日子让阿玉去窦家,您是不是把主意打到了诚王的身上。“
陆林的话一落,陆夫人的脸上明显就有心虚之色了,陆林扶着额头靠着软垫,面上透露的神色让陆夫人都不敢开口说话了。
陆玉这天在牢里面过得还算是不错,当然,这是别人眼里看来,在陆玉看来她这两天过得简直就像是在地狱,虽然她现在一个人有一间牢房,但是隔壁牢房里面的人看她的眼色,简直让她想要尖叫,想要发疯,想要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
现在,陆玉无时无刻不再盼着自已家人,赶紧把她给救出来,而救出来后,她一定要好好的想办法给窦琪那个贱人尝尝今天的滋味。
所以说,有些人明显是不记吃不记打,陆玉就属于这样的人,身陷牢房还不忘要报仇。
灵山寺的事情已经靠了一段落,诚王唐焱在这里的事情也算是结束了,丰都城内与那个组织有关联的人全部都被抓了起来,而灵山寺烧香的那些人,大多数都是与组织有亲属关系。
而黑衣人之所以杀灵山寺的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在内斗,像他们这样古老的组织,有时候也会有人想要拖后腿。
而那些组织这所以有内斗,当然,这也是有人再搅动,如果没有人搅动,灵山寺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而诚王在灵山寺放火烧人的事情,倒是让朝廷上的文官唾沫横飞的参诚王一折子。
”王爷,京城那边再催了,我们在这里不能够久留了。“黑路已经将手头上的事情全部都做完了,而且京城里面三天两头的来信,京城里面恐怕是出了事情,要不然的话不会催得这么急。
诚王唐焱听到黑路的话后,倒是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