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浩瀚直接被抡的从床上飞了下去,眼冒金星,半天没有反应。
砚灵兮把谭和静扶起来,给她把衣服拢好:“没事吧?”
谭和静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眼眶发红,委屈又茫然地摇了摇头。
......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砚灵兮抚了一下她的头发,望向裘浩外的冷:“看来你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啊。怎么,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裘浩瀚感觉她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一般,想起了昨晚上她拿着大石头对着自己的样子,登时吓得狂咽口水,不自觉地往后挪去。
裘父裘母、谭父谭母这时也赶了过来。
谭父谭母只见得砚灵兮对着角落里的空气在说话,手上还凭空搭着,像是那里坐着一个人似的,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这这这不会真有鬼吧?
裘父裘母确实能够看到裘浩瀚的,看到他狼狈的模样,立即就怒了,指着砚灵兮的鼻子骂道:“哪里来的小贱人,敢打我儿子!我警告你,立马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谭父谭母对视一眼,都露出了难以言说的表情,那里...是裘浩瀚吗?
那这个女生旁边,难道是和静?
“和静,是你吗?是你在这里吗?”
谭和静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没有说话,咬唇盯着自己的手。
砚灵兮瞥了一眼他们:“不用叫了,她不想理你们。”
“为什么?”谭父谭母激动道,“为什么不愿意理我们?我们可是她的亲爹亲妈啊!”
问你们自己去啊,问她干嘛?
砚灵兮腹诽,只看着裘浩瀚说:“看来你一点也不怕呀,胆子挺大。巧了,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了。”
裘浩瀚仗着现在他爸妈都在这里,胆子大了起来,梗着脖子说:“贱人,有本事你再来!”
莫玄淮眯了眯眼,动了动手指。
“啊!”
一团黑雾忽然凭空出现,如箭矢一般击中裘浩瀚的肚子,裘浩瀚直接双膝一软跪下了,然而那团黑雾又摆成扁平形状,狠狠地扇了裘浩瀚两巴掌,立即肿成了猪头。
“啊!啊!”
“浩瀚!”裘母吓了一跳,怒瞪着砚灵兮,“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砚灵兮摊手:“天地良心,我什么都没做。”
是她旁边这位做的,嘿嘿。
裘母才不信,看着儿子的样子,都快要心疼死了,叫嚣着就扑了上来,长长的指甲看起来格外吓人。
砚灵兮灵活地躲开,两三下之后,她不耐烦道:“我警告你,好好站着,不要招惹我,否则你动我一下,我就有本事还你儿子十下。”
她不是开玩笑,偏偏裘母盛怒之下听不进去别的声音,还觉得砚灵兮实在挑衅她,直接推了一把砚灵兮。
砚灵兮连趔趄一下都没有,但她说到做到,立即就将鞭子召唤了出来。
散发着幽蓝光芒的鞭子落在裘浩瀚身上,已经被酒色掏空了的他根本就没有承受的能力,只是一鞭,便哀嚎地想要要死了一般。
裘母连忙停下,心疼道:“浩瀚!”
砚灵兮再次挥起鞭子,说是十下就是十下。
一声惨叫接着一声惨叫,裘父裘母心疼地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一直喊着让砚灵兮住手。
砚灵兮视若罔闻。
裘母便又想冲过来制止她。
砚灵兮一个轻飘飘的眼神飞过去,似笑非笑:“你可想好了,我那句话依然有效。”
哪句话?
敢动她一下,就还裘浩瀚十下。
裘母脸色一僵,不敢再动。
“啊啊啊!好疼!爸妈,救我,救救我啊!”裘浩瀚在地上打滚,涕泗横流,狼狈至极。
“别打了别打了,浩瀚,我的儿子啊!”裘母也跟着哭,可怜极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他们一家。
十鞭子下去,裘浩瀚也半死不活的了。
砚灵兮冷嗤一声,废物,她都已经收敛了许多力道了。
“婚姻从来都不是强买强卖,谭和静既然不愿意,你们也不该如此卑鄙,不仅提前了日子,还想要来硬的。”砚灵兮说,“这十鞭子,我是打的一点也不亏。”
裘母愤愤地瞪着砚灵兮,很不服气,可是再也不敢对她动手了。
“我再说一遍,将你俩的婚约解除了去。”砚灵兮冷冷地说,“否则......”
她甩了下鞭子,“噼啪”一声,落在地上的声音吓得裘浩瀚狠狠地打了个颤。
他们现在也明白了,砚灵兮绝对不是普通人,哪有普通人能够凭空变鞭子出来的,而且还把他这个鬼打的毫无反击之力!
就这么妥协了到底是不甘心,裘母怒道:“是他们家收的聘礼,怎么能说是我们强迫?”
“当事人没有同意,就叫强迫。”砚灵兮说。
裘母:“但他们是收了聘礼的!”
砚灵兮‘啧’了一声:“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警告你,别再惹我不高兴了,我不高兴了,受苦的是儿子。”
裘母张了张嘴,被裘浩瀚一把拉了回去。
对付裘母这样的人,只有拿裘浩瀚当威胁才有用。
谭父谭母直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和静在哪儿?和静在这吗?为什么我们看不到?为什么不愿意理我们?”
“她不愿嫁给这人。”砚灵兮说。
谭父谭母很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不愿意?多一个人照顾她不好吗?她自己一个人在底下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