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战王府,沈千洛沐浴,更衣,用过膳食后,就去休息了。
一觉睡醒,丫鬟灵香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南宫寒经脉全废!
沈千洛柳眉微挑:在寒王府外,看到南宫寒吐出黑血时,她便猜到,南宫寒的经脉估计要完……
因为,从黑市到战王府,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南宫衍的经脉就被腐蚀的需要休养一个月,而南宫寒,解完毒后,根本就没有发现那剧毒的潜藏,任由那剧毒在他经脉里肆无忌惮的腐蚀,一直腐蚀到那毒从经脉里渗出来,重新弥漫全身,再次毒发……
这样的南宫寒,经脉不出大事才怪。
经脉全废!废的好,废的妙!
南宫寒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那一身从小练就的高强武功,放眼整个京城,年轻一辈里,无几人能敌。
如今,他经脉全废,成了废人,那引以为傲的武功,自然也不能用了,看南宫寒还拿什么傲,拿什么和她,和其他皇子斗。
现在的南宫寒,应该在大发雷霆吧,不知道他会不会被这个悲惨的结果打击死?
不出沈千洛所料,南宫寒苏醒后,得知自己经脉全废,顿时怒气冲冲,大发雷霆,将丫鬟,侍卫,管家全都赶出房间后,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摔,打,砸。
丫鬟,侍卫们在房间外远远的站着,房间里传来的那一阵高过一阵的摔,打,砸声,震得他们的身体一颤一颤的,连大气也不敢出。
云倾城也被请了出来,远远的站着,听着南宫寒因愤怒、悲伤而制造出的一阵阵打打砸砸声,很是心疼:寒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角,他的成长,不会一帆风顺,而是要经历重重磨难。
他经脉全废一事,原文里虽然没有,但现在发生了,应该也只是上天给寒的考验,寒不必如此愤怒,悲伤,因为,上天眷顾着寒,会降下机缘,修复寒的经脉,让寒恢复如初。
“乒乒乓乓!”又是一阵激烈的打砸声传来,云倾城心中一急,就要跑过去,管家陈仓急忙拦住了她:“云姑娘,你还是不要过去了,现在的王爷,正在大发雷霆,万一伤到云姑娘,可就不好了……”
云倾城满眼担心:“可是,我担心寒……”
“不必担心,王爷有分寸,不会重伤到自己的。”陈仓沉声说道。
“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陈仓冷声打断了她的话,目光凝重:“现在的王爷,最需要的就是发泄,让他将心里的怒气,悲伤全都发泄出来,王爷也就没事了……”
“这……”云倾城犹豫片刻,点了点头:“那好吧。”
现在他们也没有治疗寒的经脉的方法,只能先让他发泄发泄,平静一下心情了。
一阵清风吹过,传来了下人们的窃窃私语:“咱们王爷可真可怜……”
“可不是,当初在黑市,隔壁的御王爷和咱们王爷一起中毒,如今,御王爷身中的剧毒清除的干干净净,整个人健健康康,就像没中毒一样,咱们王爷呢?剧毒腐蚀经脉,成为了废人……”
“这都要怪咱们那位云姑娘啊,如果不是她不懂解毒,只知道望着王爷哭,王爷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就是就是,但凡她懂点解毒术,为王爷缓一缓身中的剧毒,或是在太医为王爷解完毒后,多为王爷把把脉,及时发现王爷经脉里的潜藏毒,王爷都不会变成现在这副经脉尽废的模样……”
“就是就是……”
“草鸡就是草鸡,就算侥幸得到咱们王爷的喜爱,飞上枝头变了凤凰,她骨子里,依然还是只草鸡,满肚子都是草,没有一点儿的真才实料。”
“没错没错……”
“远不如战王府那位沈郡主啊,虽说人家不得咱们王爷的喜爱,但人家那手出神入化的医术,真是没得说……”
“没错没错,连太医都赞扬她医术好呢……”
“没错没错……”
陈仓面色铁青,阔步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边走边厉声怒斥:“谁在乱嚼舌根……”
空气里寂静了一瞬,下一秒,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似是议论的人在朝着四面八方奔逃……
云倾城眼圈通红,满眼委屈:她也想帮寒,也想为寒解毒的,可是,原文里根本就没有黑市这一出,寒中的这个毒,她不知道要怎么解,想帮寒却不知怎么下手啊……
还有那个沈千洛,在原文里,她这个时候还没有得到《草木经》,也就懂一点儿包扎之类的粗浅医术,怎么就医术高超到为南宫衍解了剧毒了?
解了剧毒不说,还宣扬的人尽皆知,衬得她云倾城好像一文不值。
沽名钓誉的沈千洛,可恶,可恶,真是可恶死了……
等等,沈千洛,草木经!
寒的经脉有救了,寒的经脉有救了!
云倾城泪水盈盈的眼睛瞬间闪闪发光,朝着陈仓高兴的呼喊:“陈管家,陈管家……我想到救寒的方法了,我想到救寒的方法了……”
……
皇宫,御书房!
皇帝端坐在华贵的檀木高桌后,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下方的寒王府管家陈仓:“你说,沈千洛有本名叫《草木经》的医书,上面记载着医治经脉的方法,可医好寒王废掉的经脉?”
“回皇上,是的。”陈仓重重点头。
皇帝略略思索:“既然沈千洛有这么一本医书,那她肯定看过了,医书上的医术,她肯定也学会了,不如,直接让她去寒王府为寒王医治经脉……”
拿来她的医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