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朴无奈的掐掐女儿粉嫩的小脸,跟着老公入闸了。
父母都走了,家里忽然冷清了下来,叶践行不放心李妙一个人住,拎着两件衣服就搬过来当保安了。
初八叶践行上班,李妙和雷蕾去店里开业,当然正月里买卖即便开门也不过就是应个景,多数都呆一会就走人,一般都要过了正月十五才能正式收拾心情稳稳当当的开业做生意。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话说韩斌亭接到女朋友的命令后就开始琢磨,这事是个麻烦事啊,他跟法鉴科的老孟关系挺好,要颗药倒没啥问题,可问题是,这事让人起疑啊,你没事要这种春|药,人家不怀疑你有问题才怪呢,这传出去他可真没脸见人了。琢磨了半天,他终于想出了办法。
晚上九点,震耳欲聋的迪吧里,吴浩正无精打采的倚在墙角里,过年嘛,迪厅里看着热闹,其实来玩的多是一家子的姐姐妹妹什么的,买yáo_tóu_wán的人很少,找小姐的人也很少,对干他们这一行的人来说,过年是买卖不太好的日子。
吴浩这个名字基本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认识的人都叫他“老耗子”,意思是他猥琐狡猾,人也长得尖嘴猴腮,虽然在道上混了很多年,可仍然只是个马仔,就是个“小弟”,杀人贩毒他没那胆子,顶多也就给人介绍几个小姐,或者捎带着卖点药丸,给警察提供点消息,也就是俗称的“线民”。
有几个小姑娘从他面前走过,细腰丰臀,莺声燕语,他混浊的眼睛才泛起一点快活的光来,妈的,年青真好啊!他沮丧的摸摸自己半秃的头皮,其实他才三十五,可谁都觉得他有四十多岁了。
一个巴掌“啪”的拍到了背上,他一激灵,回头一看,荷,熟人啊,他立马点头哈腰起来:“呦,韩警官,您有事吗?”
韩斌亭皮笑肉不笑的搂着他的肩膀,拽着他走到安静的角落:“老耗子,你最近挺消停啊?”
老耗子捏捏鼻子,舔着脸,装出一副老实样来:“那啥,这不过年嘛,各个码头都消停着呢,你们警察过年,黑社会也过年不是?您老找我啥事啊?”今天出来右眼皮就跳,就知道没啥好事,这不警察上门准没好事,妈的,早知道今天就应该老实在家呆着。
韩斌亭似笑非笑的说:“老耗子,找你给我弄两颗药,给女人用的那种,你们新出的那种叫什么情人3的那种就行。”
老耗子吓了一跳,以为韩斌亭炸他:“韩警官,我现在不整那玩意了,我早就在政府的感召下改邪归正了,我决心以后都好好做人,踏踏实实的工作”
韩斌亭不耐烦的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拎起来,手腕子正顶在他脖子的位置,稍稍一用劲,老耗子就满脸通红“嗷嗷”直叫,韩斌亭低声说:“你他妈别跟我装人,我又不是抓你,你装什么装?你改邪归正?你自己说完了自己信吗?别他妈跟我废话,我要这东西有用,快点!”
老耗子张牙舞爪的让韩斌亭放他下来,捂着脖子大口喘粗气,嘟嘟囔囔:“早说你自己用嘛,我还以为你那啥呢,”眼珠子一转,嬉皮笑脸的说:“您自个用?不能吧,这是给女人用的,韩警官,您这是看上哪个妞了?”
韩斌亭脸一红,没好气的说:“滚,老子有女朋友,让你拿就拿,你哪那么多废话?”
老耗子立刻恍然,明白了,肯定是韩警官跟女朋友那方面不和谐,所以弄颗药试试,嘻嘻,这年头,警官也有男人的烦恼啊。
他鬼鬼祟祟的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小袋子,里面三颗深蓝色的小药片,笑嘻嘻的递过去,□着解释:“大过年的,这个就算我孝敬您了,这是最新出品的,效果特别好,多么三贞九烈的女人都扛不住一颗,据说要是吃了两颗,两三个男人都扛不住,那啥,韩警官,你可小心啊,别给女朋友吃多了啊!”
韩斌亭接过药片塞进兜里,伸手拿出五百块钱来递过去:“拿着,老子可不欠你这人情,不过你给我嘴严点,这事我要是在别的地方听到一点风声,你在这行就甭混了!知道吗?”像老耗子这么点胆子的人是绝对不敢得罪警察的。
老耗子连忙点头:“那是,那是,您放心,我这嘴严着呢!”两眼放光,跟警察做买卖还能拿着钱,靠,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啊!
雷蕾第二天就把药片交给了李妙,李妙迟疑的接过来,忐忑不安的咬着嘴唇问:“那个,这个东西,行不行啊?”
雷蕾笑嘻嘻,媚眼如丝的瞟了她一眼:“我试了一颗,效果不错,呵呵。”李妙大吃一惊,这这妹妹也太负责了,还亲自尝试了一下,忙问:“没什么后遗症吧?不是,我是说你没什么痛疼恶心啊什么的吧?能不能上瘾啊?”
雷蕾看她一脸紧张的样子,笑的前仰后合:“姐,你可真逗,你至于吗?你把这个当毒品啊,还上瘾?我告诉你啊,这个东西吧,吃了之后,先是觉得有点热,然后吧”雷蕾附在她耳边一顿嘀咕,李妙的小脸是红了发紫,紫了发蓝,呈现出万花筒般的效果。
当天晚上,雷蕾看着韩斌亭在屋子里来回兜圈子,纳闷的问:“你干嘛呢?跟百爪挠心似的?”
韩斌亭吧嗒着嘴,一脸沮丧的说:“唉,你说,咱们和队长家咋就离这么远呢?这要是就在对面楼该多好,那个望远镜就可以偷窥一下了!”
雷蕾眉毛一挑,似笑非笑道:“怎么着?你们警察也有这么阴暗的嗜好啊?”韩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