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她果断的决绝吧,塞缪尔消失了一个月,一个月后,消瘦的少年又出现了,他毕业了,并且在岛上一家建筑公司找到了工作,每天都来咖啡店报道两次,虽然不怎么纠缠她了,但那双火热充满渴望的眼睛还是时刻追随着她。
老板庄尼有此开玩笑似的说:“庄,所有人都看出来塞缪尔在迷恋着你,疯狂的迷恋你,你现在也没有情人为什么不接受他呢?”
庄涯冷冷的说:“他比我小九岁,还是个孩子,他只是一时对我有兴趣罢了,过段时间就会忘了!”
庄尼耸耸肩,不解:“小九岁怎么了?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会是最热情的情人,会让你满意的!”
庄涯翻了个白眼,她忘了意大利人浪漫的天性,对他们而言,在爱情和□中根本没有年龄之分,只要你喜欢,哪怕差三十岁也可以成为情人。可她还是没有忘记中国的传统观念,没办法忘记两个人之间年龄和身份的差异。
中国人的中秋节到了,一些岛上的华人都离开这里回去过节了,庄涯忽然觉得分外孤单,她在酒吧里喝了很多龙舌兰,这家酒吧的主人是墨西哥人,这里卖最正宗的龙舌兰酒,酸涩清新激烈的味道冲击着味蕾和感官,庄涯最喜欢这种酒。
那天她喝了很多酒,还没忘买了一瓶酒回家,晃晃悠悠的回了公寓,刚躺在床上,一个雷就在半空炸开,刺眼的闪电撕裂了沉厚的乌云,庄涯的酒瞬间就醒了,她几步就跑进了桌子底下,抱着酒瓶子瑟缩在里面,她分外憎恶这样恶劣的天气,每到这样的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分外无助和软弱。
她抱着肩膀靠在桌子腿上,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敲门,她挣扎着开了门,门口赫然是浑身湿透了的塞缪尔。
庄涯大吃一惊:“你,你怎么来了?”
塞缪尔喘着气道:“走来的,车子被雨水灌的熄火了,今天的雨下的真大,我打你电话你一直不接,我怕你出事,来看看你!你没事吧?”
“没事”庄涯觉得自己有点不知所措,塞缪尔住在罗马大道,离这里开车都要半个小时,走来起码要一个多小时,在这样电闪雷鸣的大雨天里,他顶着暴雨走了一个多小时,就为了来确定她好不好?
赛谬尔挥挥手,干脆的说:“你没事就好,我走了!”
庄涯忙拉住他:“你浑身都湿透了,先去洗个澡,我给你烘干衣服,等会雨停了你再走吧!”
塞缪尔高兴的露出雪白的牙齿和两个深深的酒窝。
她的公寓里没有男士衣服,塞缪尔洗过澡只好围着浴巾坐在沙发上,宽宽的肩膀,健壮的肌肉,每一块隆起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都流露出男孩子的性感。庄涯有点不好意思,她给塞缪尔冲了杯热咖啡,可男孩子一眼看到了那瓶龙舌兰酒,兴奋的道:“你也喜欢这种酒?我最喜欢龙舌兰了,给我一点喝好不好,我觉得有点冷。”
庄涯看他双眼流露的渴望,只好无奈的倒了一杯给他,又问:“需要柠檬片或者海盐吗?”
“不,我喜欢这么喝。“塞缪尔兴高采烈,痛快的喝了一大口。激烈的口感让他发出嘶嘶的声音。
庄涯低头笑了笑。也拿了杯子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把酒喝了个底朝天。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庄涯迷迷糊糊的靠在沙发上,一双迷蒙的凤眼波光潋滟,她难得的温柔妖娆让塞缪尔倒吸了口凉气,脸一下子红了,他浑身发热,热烈的看着她:“你真美”
庄涯意识朦胧,吃吃的笑了起来,用手指戳着他的胸:“你也很美啊,我第一次看到你,还以为是个可爱的天使呢!”
塞缪尔湛蓝的眼睛一下子幽深了起来,他靠近她,小心的将她带入怀里,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是吗?你觉得我美丽?那你喜欢我吗?”庄涯被耳边传来的热气刺激的有些发麻,身子软软的靠着,手无力的抬起又落下,懒洋洋的说:“喜欢,你长的好看,可以摆在家里当装饰品,呵呵”
塞缪尔生气的在她耳朵上轻轻一咬,当装饰品,她拿自己当石膏像吗?
他的手伸进睡衣内直接摸上她浑圆的顶端,轻轻揉捏,庄涯情不自禁的发出低低的呻吟来。
她离开前一任情人已经两年多了,太长时间的寂寞让她在这个雨夜变得分外孤单和软弱,她舍弃了白日里的坚硬防护,任凭身体背叛自己的意志,她热情的回应男孩的深吻和抚摸,任凭他将自己剥的一干二净,他的热情温存,他的激烈狂暴,他的辗转吮吸,他的花样百出,她都热情的响应顺从,这一夜,她听凭自己放纵在yù_wàng的国度,她觉得心内那个自私的小魔鬼在欢欣鼓舞的歌唱:“就这样,就这一次,让这个男孩帮我赶走寂寞”
天还是亮了起来,理智仍然回到了庄涯的脑子里,她小心的从男孩八爪鱼一样霸道的怀抱里挣脱,郁闷的看着自己浑身青紫色的吻痕,腿间白色的汁液印子,满室凌乱不堪的样子,室内空气里散发着腥甜的气味。
她懊恼起来,自己怎么会跟这个麻烦的小男孩上床?天啊,以后该怎么办?
塞缪尔睁开眼,看见收拾整齐的庄涯坐在沙发上抽烟,他慵懒的起来,毫不在意自己赤条条的裸着身子,走到她身边,温柔的看着她:“你醒了?怎么这么早?”
庄涯懊恼的看着他,咬咬牙清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