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初冬,岳家大宅内,仍然上演着各色大戏。
陈顺之已经基本不回家住了,一个月大半个月都留在江漫的寓所,偶尔回来看看儿子,跟蔡书仪基本不说话,偶尔说话也是吵架。大概是因为婚姻生活的不愉快,加上处于更年期,蔡书仪在家里更加跋扈嚣张,没事找事,许秋莲就是她分外看不顺眼的人。在她眼里,许秋莲就是个下人出身的老三,死不要脸的登堂入室,还带着个私生女,居然还真把自己当成她婆婆了,没事装高贵,今天要吃这个明天要吃那个,蔡书仪不敢再上门去找江漫的麻烦,就将这一腔怒火发泄在了许秋莲身上。
偏偏许秋莲也不是省油的灯,本来就因为自己辛苦伺候了陈建亨几十年,最后居然被儿子威胁什么也不能到手,心里咬牙切齿,准备趁着陈建亨还活着,给自己和女儿多多争取些房产和珠宝,面对蔡书仪,当然满心怨毒,俩人针尖对麦芒,每天都找碴吵上几次,岳家现在一片风尘滚滚,让人目不暇接。
“不是说用了虫草熬的鸡汤吗?怎么味道这么淡?”毕竟做了十几年管家,许秋莲对厨房偷工减料的事情见的不少,今天的汤味道淡的一尝就知道。
蔡书仪蔑视的看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道:“莲姐舌头还真灵呢,一尝就知道多少,不去做厨子可惜了!”
许秋莲一听见莲姐俩字眼皮就一跳,她以前在岳家做工,所有人都叫她莲姐,她对这个名字怀着深深的恨意。
“二少奶奶实在夸奖了,不过是老爷一向爱喝虫草熬的鸡汤,我想着如今天也冷了,老爷喝些热汤对身体好,才尝尝,谁知道味道这么淡,咱们家也是大户人家了,这厨房做个虫草鸡汤都要偷工减料,说出去让人笑话,二少奶奶也别怪我多嘴,我也是为了您着想,二少爷的口味一贯跟老爷似的,挑剔的很,若今天回来正好赶上了,少不得要说您管理不当了”
许秋莲是江淮人,普通话中夹杂了些江淮一带的软糯,年龄虽说大了,可嘴皮子相当利落,一番话说的清亮悦耳,言外之意就是二少爷口味好,在外面吃的比家里好,你二少奶奶又怎样,不一般管不住自己丈夫?
蔡书仪顿时面孔紫涨,手攥着筷子恨不能扔到许秋莲脸上去。
岳沉婉兴致勃勃的边吃饭边看戏,胃口很好的吃了一碗饭。刚放下筷子,就见浓妆艳抹的陈颖之回来了,刚下轻雪就穿了一件雪白的短貂绒在身上,下面是皮短裙,高跟长筒靴,露出一截性感的大腿。蔡书仪嗤笑:“哎呦,咱们家四小姐这是去哪儿了?大周末的穿成这样出去约会了吗?不是我说,莲姐,咱们家可是不是普通人家,也是有头有脸的,让四小姐穿的跟街上的流莺似的出去,让咱们家面子往哪放?再说了,年纪这么小,就浓妆艳抹的,到底是从小没在咱们家长大,这做派、教养都不行啊”
陈颖之本来出去跟钱裕玩的很开心,这件貂绒还是钱裕给买的,她迫不及待的穿回家想跟妈妈炫耀一下的,谁知进门就被蔡书仪损了一顿,气的脸通红,拿起手上的普拉达包就冲蔡书仪摔了过去,蔡书仪一躲,却正好砸中了陈静安,陈静安面前的粥被打翻,人也哇哇大哭起来,蔡书仪见儿子被砸到了,尖声叫了起来,一把抱起儿子,看陈静安额角被砸红了一片,她一贯是个不让人的,随手拿起手边的碗就向陈颖之砸了过去,陈颖之一躲,碗哐的一声砸在了墙上,饭厅中顿时叫骂声、哭声一片。
陈建亨恰在此时走了进来,见地上桌上都是打翻的碗,孙子哇哇的大哭,儿媳妇破口大骂,顿时厉声喝问:“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了?一天不闹一下日子就过不下去是吧?”
蔡书仪抢着说:“爸,你看看颖之把静安给砸的,我不过说她不该回来这么晚让家人担心,她就拿了手上的包把静安的脑袋给砸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得脑震荡,要不要去医院查查”一只手在下面狠狠一掐,陈静安的哭声更大了。
陈颖之气的面红耳赤,指着蔡书仪道:“你胡说,是你说我像街上的流莺我才生气的,我不是故意的”
陈建亨面色铁青,用力的掐着眉心,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省心,他没好气的看着陈颖之,道:“你嫂子说什么也是为了你好,你看看你穿成这个样子是要干什么?有时间好好学习,你的成绩这么烂,将来能考上什么大学?”
回身说对蔡书仪道:“安排司机带静安去医院看看,孩子小,别砸坏了,你以后说话也注意点,再怎么样,毕竟是你小姑,你是嫂子!要注意你们的身份!”
各打五十大板,陈老爷子转身出去回了书房,许秋莲急忙跟了过去,殷勤的捧了一只托盘,将各式陈建亨爱吃的小菜和汤都挑了一些,放在书房的茶几上,温柔的道:“都是我不好,让老爷生气了,你的胃一向不好,得准时吃饭,过了点就该胃疼了,颖之毕竟还小,您别跟他生气了,先吃点东西吧”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陈建亨后背,用手帮他揉捏太阳穴,手法娴熟轻柔,身上还散发着陈建亨最喜欢的圣洛朗的鸦片香水味道,妖艳、神秘散发着丝j□j惑,许秋莲柔软丰腴的胸不断的摩擦着他的后背,陈建亨本来暴躁的情绪慢慢的平复下来,他享受的闭上眼往后靠了靠,一只手熟练的伸进许秋莲的裙子,顺着大腿内侧的皮肤向上摸去
许秋莲年过四十,却保养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