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棘山的半山腰上,邵庸站在暴发户的店铺门前,见没有人出面救人,突然放声说道:“怎么回事?练嗓子吗?叫得真难听,像是被人强暴了似的,真要是被人强暴了,不知道会不会是这么叫?”
在冰棘山方圆十万里的空间中,没有人说话,叫邵庸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只叫许多的神仙都听到了。虽然相距较远,但是,很多修为强大的神仙,他们的听力都是极好的,哪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听到,何况暴发户店铺本来就是许多神仙观注的地方?邵庸这一句话语,立即就像是捅了马蜂窝,许多的神仙开始对邵庸进行了口诸笔筏,特别是那些仇富思想严重的神仙,又是很喜欢以正义自居,喜欢说教别人的神仙,立即开始七嘴八舌地骂起了邵庸。
不管怎么说,弓穹是为了大家出头,是为了众神仙化解危难,飞出大阵结界之后受的伤,这是一种公伤,是一种牺牲的品格,是高尚的行为。
在众人的眼中,邵庸只是烂泥,还是暴发户扶起的烂泥,没有人品,没有形像,纵使长得模样还可以,只是太过于娇气,这种形像根本入不得众神仙的眼中。纵使凭着运气拜了一个师父,连师父都不看好的徒弟,能好到哪里去?正所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竟然如此出言侮辱大众神仙心目中的英雄,实在是可恶之极。要不是冰棘山脉不允许动手,早就有神仙动手打杀邵庸了。
暴发户门前的金光雷道:“邵庸兄弟,你不该如此说弓也长,不管怎么说,弓也长也是为了大家出头的英雄。”
邵庸不屑地道:“什么英雄?简直是笨狗熊一个!自己又不是什么战将,只会挽弓she星星,充什么大瓣蒜?要是我有那样的一张神弓,只站在这地面上,一拉一放,不伤筋,不动骨,轻轻松松地就把星星she下来了。一个只会挽弓she星星的人,要做的事情,本来就是躲在别人的背后放冷箭,这才是生存之道。”
从旁边的一家店铺门前走过来一名赤红脸的白衣青年,大怒非常地指着邵庸,大骂道:“你这个孬种,烂泥,你没有挽弓she星星的本事,你只会在这里胡说八道。”
姚瑶上前拉住了邵庸的手,说道:“师弟,不要再说了,这会惹起众怒的。”
邵庸伸手把姚瑶搂在了怀里,笑道:“什么众怒?我还要在公共厕所里扔炸弹,激起民粪呢。只是这里都是仙民,用的都是仙家的毛厕,找不到炸弹,有的都是仙帝投爆的灭世神雷。仙帝扔了八颗灭世神雷,爆掉了一颗;还有七颗灭世神雷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不知道哪一天,没有爆炸的七颗灭世神雷会不会落到仙帝的头上?这灭世神雷激起的仙民粪便可是有毒的,粘上死,挨上亡。不过呢,我是一个例外,因为我是暴发户,是冰棘山脉的第二任暴发户,也是冰域的第二任爆发户,更是灵霄天庭知名的第二任暴发户。第一任暴发户收集残次品的兵器和废丹;我这第二任暴发户从此时开始,收集仙帝扔的灭世神雷激起的仙民粪便。那个天空中的高太慰,把那个叫得像是被人强暴了的笨狗熊扔下来,我来给他身上的仙民粪便收集了。”
高明太慰在天空中抱拳道:“邵庸,虽然你疯言疯语,胡说八道,只要你能够救得了弓也长,我都不会怪罪于你。”
邵庸道:“你们不会怪罪于我,我却会怪罪于你们。是你们把我姐夫和姐姐逼走的,我姐夫和姐姐在冰域生死未卜,有谁来负责?是你们的公主盛情邀请我姐夫和姐姐去月神宫,最终是什么结果?几位公主羞辱我姐夫和姐姐,一个半妖的女婴也能出言羞辱我姐夫。这算是怎么回事?灵霄天庭的公主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其中一名身穿白se宫装衣裙的公主怒斥道:“该死的蝼蚁,你说谁是半妖?说不出来,就是侮辱灵霄天庭的公主,罪该当诛。”
邵庸看向那名面se苍白的白衣公主,说道:“你跟我厉害?摆什么公主架子?你有本事救了那个笨狗熊,没本事就给我闭嘴。月神宫中的那个女婴的父亲是路神,路神是猴子,是庚金神猴族的猴子,猴子和人类神仙的血脉结合生的孩子,如果不是半妖,难道你是半妖不成?你们合伙羞辱我姐夫和姐姐,叫我姐夫和姐姐无颜在冰棘山呆下去,其心可诛;因为你们早就知道,一但我姐夫和姐姐离开了冰棘山脉,冰棘山脉就会迎来雷雨云的覆盖,一些妖族就可能趁机攻打冰棘山脉会师的神仙。仙帝为了一劳永逸,就会向着有混天凌罗网守护的冰棘山脉投暴灭世神雷,彻底的移平冰域,从而为接下来开拓冰域铺好道路。只是我姐夫和姐姐离开了冰棘山脉,需要多快的速度才能飞出灭世神雷的杀伤范围?按照正常的速度,是不可能飞出灭世神雷杀伤范围的。你们就是有心要置我姐夫和姐姐于死地。这就是你们灵霄天庭公主的嘴脸,叫诸天万界的神仙看看,比蛇蝎还要恶毒的心肠。”
彤彤大怒道:“你这个该死的蝼蚁,你要救不了弓也长,我一定杀了你。”
邵庸不屑地道:“我救弓也长这个笨狗熊,不是受你威胁;我是看在诸天万界众神仙的份上,也是身为正道的神仙应该做的事情,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高明太慰挥手把白云包裹着的弓也长扔下了天空,摔在了暴发户店铺门前。
邵庸浑身腾起了赤红se的火焰,运起火神神功,走到被白云包裹着,惨叫嘶嚎的弓也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