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门人抛弃的巴望和针针,因为不能行动,他们一直在雪地里躺着等死,在突然看到接连有三个人从王华的家门飞出来,还飞向了星空,又接着看到了先前中枪的修真者竟然活了过来,还能驾起飞剑飞走了,只叫巴望和针针更是害怕了。虽然巴望的伤势,在之前比针针的轻一些,只是后来被他的同伴使用了分筋错骨手,把手臂筋骨弄错了位,又一脚踹坏了腰椎,只叫他的伤势,现在比针针的还重了,根本无法行动。
针针道:“巴望,你还能动吗?要能动,我们爬到旁边的人家里,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巴望道:“我要能动,早爬走了。先不要说话,忍到天亮,如果有凡人出来,看看能不能救了我们。”
针针恼恨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就从来只顾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关心人?”
巴望道:“我是男贼,你是女贼,天道无情,大道尚且无情,我这小盗要是有情,除非想死,我还没有活够,为什么要关心人?”
针针恼怒之极地叫道:“你个该死的东西,是我瞎了眼睛会看上你。”
巴望道:“你会看上我?看上我了为什么不准我碰你?做了贼,你还以为自己多纯洁?省省力气吧,要不然,会死很快的。”
针针气恼,却是没有办法,只得躺在雪地里不声不响了。
在王华的房间里,自从朱焱和木森走后,不多时,王华的床前,一瞬间出现了一个虚幻的模糊得像是迷雾一样的人影,看不清容貌,只能看到是一个人形的影子。
人形的影子伸手向着王华凭空虚托,王华被无形的力量凭空托着飞到了半空中。人形的影子伸手给王华身上的衣裳脱下,换上了王华原来的衣裳。再把从王华身上脱下来的皓月送的衣裳,以及皓月拿出来的锦被绣枕一应用品,一起像变戏法似地,挥手变没有了。等把王华原来的铺盖从写字的方桌上拿起,重新铺在了床上,再把王华从空中托了下来,放在了床中间。
人形的影子给王华盖好了被子,发出了悦耳之极的甜美女子声音道:“虽然是抹除了你走上歧路的痕迹,许多的麻烦却是因此而惹上了。这就是你踏上神仙之路的开始。你的两个仆人太过混仗,叫你才要踏上神仙之路,岂能就要成为神仙界的公敌了?什么事情不好惹,和神仙界的计划生育天条扯上关系,以后岂能有好i子过?”
说罢,从王华写字的方桌下的抽屉中拿出了王华的i记本,再修修改改地修改了一通,把王华的i记本放回了原处;又把王华桌子上的书籍做了翻找查看,把其中所记载的一些事情也做了修改。
人形的影子修改了王华所记的一些东西之后,关掉了王华房间里的灯,通过房间的脚门,穿过毛玻璃幕墙似的结界,走到了堂屋里。变戏法似地变出了一个大红se的门帘子,挂在了脚门上,阻止了从堂屋里看向王华房间的视线。
人形的影子又到了王华的东屋里,把床下放着的皓月的挎包也收了起来。最后,身形一闪,凭空消失了,好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只是王华堂屋里的灯一直亮着,在这个寒冬腊月里的深夜,谁家无事深夜还亮着灯?既然亮着灯,那就会有事情发生。
从王华家宅房屋西边的道路上,自北边走来了一个醉熏熏的醉汉,一边走着,还一边说唱着《吕洞宾戏牡丹》的大鼓书,说唱道:“咚!咚!咚!话说吕洞宾听了大小姐白牡丹之言,哈哈大笑,开言道,你这小女子听好了,若是你对不出我的十味药名,我定砸了你万全药店的招牌。咚!咚!咚!”
跟在醉汉身后的一条狗突然狂叫了一声,从醉汉身后迅速地跑到了王华房屋西边的道路边上,把一团不道是何事物的东西一口吞食了,再接着舔食起了雪地上留下的血渍。这一团事物,岂不就是朱焱和木森给天机门的少主天光净身之后留下的子孙根吗?地上留下的血渍自然是天机门少主的血了。这可是神仙之物,乃是好东西,这条狗因此得了此等大好机缘,从而踏上了神仙的道路。
醉汉看到跟着他的狗狂叫,还跑到了他的前面,大笑道:“这吕洞宾真是奇人,不愧是神仙之中的fēng_liú浪子,只要一提起吕洞宾三个字,是狗都要叫上三声。”
醉汉哈哈大笑之后,接着说唱道:“咚!咚!咚!咚!咚!咚!话说吕洞宾对着大小姐白牡丹说道:你这小女子听好了,咚!咚!咚!我第一味药,要的比天大!咚!咚!咚!我第二味药,要的比海还宽!咚!咚!咚!我第三味药,哎哟!”
却是醉汉走在黑灯瞎火的路上,一边唱,一边走,正巧被睡在路边上的针针给绊住了,摔了一个跟头。
醉汉摔了一个跟头,看到脚边有白se的白布带,在这黑夜里,映着星光,以及从王华家门透出的电灯光亮,白布特别的显眼,又因为路上的积雪经过路人的溅踏,已经化得差不多了,路上经过泥土污染的积雪也不是白se的,所以,针针身上的绷带,就是醉汉眼中的白布带。
醉汉从地上爬起来,说道:“悔气,以后不唱吕洞宾了。不就得了三尺孝布子吗?绊一跤,还摔个跟头。他娘的,请我去举重,不给吃饱喝足也就算了,三尺孝布子还不给够数。死在大过年的,不凭良心。”
说着,上前捡拾地上的白布,却是一把抓到了针针的脸面,针针的脸面有伤,疼得尖叫了一声,